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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雖然是靠著柔軟的靠墊很悠閒的坐姿,仍然顯得腰背直挺,身體線條凌厲,讓人有一種正襟危坐的錯覺。
漫兮腳下頓了一下,她原以為文修遠會說點什麼,可是他沒有。他甚至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只是忽然用遙控q關掉螢幕,站起身沒有一絲停留的轉身上樓,像是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漫兮鬆了口氣,她不怕被漠視,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漠視她,只要那個人注視著她,那就夠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飯都吃完了。”路淑娟從廚房裡出來,用責備的口吻說。
“和同學約好一起去補習功課,討論長了點,忘了時間。”漫兮說完自己都有些驚訝,原來只要有說謊的動機,這些話就噼裡啪啦的冒出來,根本不費勁,她以前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說不了謊的老實人。
“補課?和誰去補課還能有文少爺補得好,你呀,身邊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不知道整天瞎忙活什麼,”路淑娟一語正中要害,說得漫兮啞口無言,“一個女孩子家,以後不要這麼晚。”
“我知道了。”
“好了,進來吃飯吧,我給你留在房間裡了。”
這天漫兮沒有去文修遠的房間裡補課,一來時間比往常晚了些,二來文修遠今天那個態度讓她心存疑慮,雖然說不上理由,但她就是知道他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她可不想往槍口上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漫兮都沒有再去文修遠的房間,文修遠也意外的沒什麼表示,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五年級以前的狀況,同在一個屋簷下卻視而不見,叫什麼來著?對,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這些,漫兮都不介意,因為她太忙了,根本顧不上想別人的事。她忙著上學,忙著值日,忙著幹家務活兒,然後騰出所有可能的時間去忙著早戀,早戀的同時還要忙著掩人耳目。
她□乏術,恨不得像孫大聖一樣拔下一根頭髮絲就能變出另一個自己守著文家,守著課堂,自己則和舒朗時時刻刻的在一起。
他們越是心裡想要靠近,在學校裡反而越是顯得疏離,連說話都不會單獨進行,總是刻意拉上一旁的周寧。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會在課桌下偷偷的勾勾手,臉上卻顯出更加專注的表情,似乎老師講了什麼重要的理論。
有一次上舒朗最不喜歡的英語課,百無聊賴的他面朝漫兮趴著,對著那張美好柔婉的臉龐怎麼都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東張西望。那周恰好他們的座位換到了靠牆的角落,地理的優勢讓他的膽子壯了不少。其實並非他膽小,只是關係到了那個他喜歡的女子,那麼對她不利的事,他就不能做。
他往前坐了坐,用身體擋住了周寧的視線,手卻滴溜溜滑過去攥住了她的。漫兮一驚之後便配合的跟隨他將手放在了課桌下,身體前傾擋住了後面同學的視線。
滿手的溫香軟玉,舒朗滿腦子都是回家路上偏僻角落裡那些個激動人心的擁抱,有多少次他都想低下頭去嘗一嘗那嘴唇的鮮美,卻因為行人的路過而被迫放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黑板,他的心和神早已化作了飛進視窗的那一隻彩蝶,停駐在了那滿懷思念的唇角。
“舒朗,最近老師發現你進步很大,上課也專心了不少,你來試著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吧。”年輕的女老師為自己的學生懂得學習而欣慰,給了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舒朗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漫兮因為抽手的動作太劇烈,一下子撞到了課桌下緣的金屬,發出“通”的一聲,他才總算是如夢初醒。
“老師叫你呢。”旁邊的周寧低聲提醒。
舒朗愣怔著站起來,露出了平時所沒有的苦惱表情,開口說了一句,“Sorry; I don’t kown。”
只這麼簡單的一句,老師幾乎熱淚盈眶,要知道舒朗在英語課上還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英文。全班同學也震驚了,向來對待老師提問拽得八萬似的舒朗竟然也會說“sorry”。這世道亂了,徹底的亂了。
最開心的還是週末,以前漫兮沒有多餘的娛樂專案,做完家務後就只會悶在房間裡看書。她對韓寒的《零下一度》愛不釋手,與其說喜歡他的文字,不如說喜歡這個男孩子不在乎世俗,肆意妄為的生活態度。
她每每都做著在半空飛翔的白日夢,直到舒朗出現,他帶她去了一個之前她從來沒見過,甚至想過的世界。那裡不用忌諱誰的家庭好,誰的功課好,什麼時候都只有一個宗旨:開心就好。
慢慢的,她認識了他身邊的朋友,和他關係最好的叫王順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