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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去見大Boss。儘管這幾天文修遠一再的安慰她,她也想象過無數次見到余文慧時的情景,但當她真正坐進車裡,面對余文慧的時候仍然覺得手足無措。
可能是保養得當,余文慧與六年前相比幾乎沒什麼變化,精緻的五官,冷漠的神情,永遠的優雅貴婦。而她則彷彿又回到了那些在文家做傭人的日子,小心翼翼,拘謹怯懦,惟命是從。
“太太,好久不見。”不知不覺中,她又恢復了以前的稱呼,微垂著視線,態度也是畢恭畢敬,甚至不敢太過靠近。
余文慧的眼睛則一刻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子,她變了,變得更加美麗出眾,雖然她極力的想將自己隱藏起來,但出色的外表仍然讓她引人注目。她穿著得體的職業套裝,妝容精緻,三寸高的鞋子穿起來得心應手。這所有的一切都提醒著她,漫兮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天真好對付,任人擺佈的小女孩兒了,她已經長大,成熟到可以淡然面對所有人,也包括自己。
但是,唯一沒變的是,這個女孩子對文修遠仍然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想到這裡,余文慧的怒火又開始燃燒,於是她故意使用高人一等的口吻,露出輕蔑的笑容,只不過因為多年的教養這種輕蔑表現的恰到好處,剛好讓對方感覺到又不至於太過露骨。
“漫兮,幾年不見,你長這麼大了。”余文慧冷漠的說。
“您見笑了。”漫兮客氣的寒暄,她清楚地很,文修遠前腳剛因為公司的事務出國,余文慧後腳就找上門來,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六年前的情景歷歷在目,她失手刺傷文修遠時余文慧的怨恨和瘋狂,她沒有忘。現在她來也絕對不會只為了來和她說客套話,誇獎她的成長。果然,余文慧很快就按耐不住。
“既然人長大了,思想也該成熟起來,可是漫兮,你怎麼在這方面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呢?”
“太太,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並不是她要纏著文修遠不放,自然也不認同余文慧的批判。
余文慧聞言秀眉一挑,“漫兮,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心裡的那點彎彎繞我清楚得很,你也沒必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六年前你傷害了修遠,我們文家不和你們計較,可你為什麼不感恩戴德,還要跑到文亞來興風作浪!修遠和清清相處的好好的,眼看就要結婚了,卻被你又給攪黃了。路漫兮,這可是第三者插足,是不道德的,你的觀念裡有沒有這個概念,還是你壓根就以此為榮?”
感恩戴德,不計較?聽到這些字眼從余文慧的嘴巴里說出來,漫兮覺得啼笑皆非。如果文家不計較的話,那麼她又是為什麼會在一個近乎於瘋人院的地方呆了五年,如果不是白清,也許她這一輩子都將在那所謂的療養院裡終老。
漫兮抬起頭,直直的看向余文慧,“對於曾經對文修遠的傷害,我可以道歉,但這並不能說明您的兒子就是無辜的,那件事情不能單純的說成某個人的過失,而是人人都有錯。至於現在,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從來沒想過要對您的兒子糾纏不清,也不想做什麼興風作浪的事情。之所以我會出現在這裡,並不遂我願,您來找我也不能解決問題,還是去問問您的兒子吧。”
對於漫兮這席話,余文慧是驚訝的,她沒想到漫兮會如此膽大妄為,理直氣壯的用兒子來要挾她,還說得如此頭頭是道。但她畢竟是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文夫人,出了名花心的文良的妻子,這樣狐假虎威的女人她見多了,於是,她強壓下怒火,保持著心平氣和的語氣,甚至笑了一下,丟擲的卻是唇槍舌劍,“裝清高沒什麼用,大概也只有修遠才會吃你這套。呵,漫兮,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不懂事,做了錯事也不知道悔改,更不懂得愛惜自己,仗著自己年輕漂亮點就喜歡出風頭,男人稍微對你們好點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是到最後還不是人財兩空,男人嘛,有幾個是真心的,只有門當戶對娶回家裡的才保險。修遠他還年輕,性子不沉穩,家世又太出眾,難免招蜂惹蝶,在外面逢場作戲也正常,以後他總會明白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做我們文家的媳婦。只是可憐了你,漫兮,到時候你就會後悔莫及。對了,你不會以為你是他的唯一吧,多了我不清楚,這樣的事我起碼也替他處理過那麼三次五次了。”
漫兮聽著余文慧這麼一席語重心長的話語,除了憤怒之外,又生出些憐憫。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徒有優越的生活和貴婦的頭銜,卻終生生活在丈夫與其他女人糾纏不清的噩夢中,只好編造出這些謬論來做些自我安慰。她平靜的笑笑說,“也許您說的是對的,外面的女人總是可恨,但那妻子更可憐。您放心,我在文家呆了這麼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