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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連你也覺得我不可能會喜歡你。”漫兮刻意曲解他的意思。
文修遠暗自用力,直掐得五臟六腑都都痛,但是一切都沒有改變,他還沉浸在那個噩夢中,“那我們現在又算什麼?”他咬著牙問。
算什麼呢?余文慧那句“沒有十次八次,也有三四次”的話又浮現在腦海,漫兮心裡一陣冷笑,“文總,你不會不知道吧,之前算什麼,現在就算什麼,要不然就像六年前那樣也可以,那時我們各取所需,合作得不是很好嗎?”
最後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文修遠,她說得那樣輕佻,毫不留情的揭開他的傷疤,銀貨兩訖,原來他們就是這樣讓人作嘔的關係!
門發出“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漫兮慢吞吞的縮回到被窩裡,緊緊的裹住自己,像一個,密實的蠶繭,彷彿只有這樣才覺得溫暖和安全。
床頭櫃上放著一摞厚厚的人民幣,大概有上萬吧,怎麼會有人出門帶這麼多現金,難道平時也經常有這樣的狀況發生?漫兮無聊的想。
“你真的不值得,我對你太失望了。”文修遠臨走時神情疲憊,留下這樣一句。不值得什麼?這麼多錢還是他的心思?是說她的技術不夠好吧。
房間裡開著空調,她在厚厚的棉被裡漸漸有些喘不過氣來,這難道就叫做作繭自縛?可是就算是作繭自縛也總有破繭成蝶的一天,自由的飛翔總比爬在地上,隨時被人捏在手心裡要好。
她臉上掛著笑,眼裡卻含著淚,心臟緊緊揪在一起,讓她無法呼吸。
生活又恢復了原樣,公司,餐廳,公寓,三點一線的簡單生活。她並沒有辭掉工作,不管怎樣,她確實喜歡這裡,喜歡用生動的文字書寫流淌的生活。
文修遠並沒有為難她,而是徹徹底底的把她當作了陌生人,不聞不問。有幾次在公司遇見,她努力做出和身邊其他員工一樣的恭敬表情,他卻看都不看她,揚長而去。郎心如鐵,不知怎的,漫兮的心裡每每都會浮出這個字眼。
偶爾也有八卦的女同事神神秘秘的給她講英俊老總的浪漫情事,據說白大小姐的苦心終於換得浪子回頭,兩人關係日漸親密,出入形影不離,甚至有幾次還有人見過兩人清晨攜手同出。
假裝不甚感興趣的打發走同事,卻轉眼間開始後悔,只好藉著去茶水間的時間偷偷聽壁角,一邊讚歎輿論的誇大效應,一邊又恨恨的鄙視某人的濫情。
桌子上的手機鈴音大作,接起來林蔚然不迭聲的抱怨,“噁心死了,噁心死了。”
“怎麼了?什麼事惹我們林大小姐不開心啦?”
“還有誰,剛又聽啟正說你那文大公子專程由愛琴海給那白清帶回了什麼魚啊星啊的,不就是移情別戀嘛,至於這麼高調啊。”
漫兮想起那次在慈善拍賣會上,文修遠對白清說的話,她本以為只是應急時隨口說說,沒想到他真的說到做到,原來是上了心的,還說對她怎樣怎樣,忍不住咬牙切齒。
掛了電話才發現咬得狠了,嘴唇破了,鑽心的疼,拿了紙巾擦,卻不小心扯下一大片皮肉,更加血流不止。
捂著嘴唇,漫兮傷感的想,他離開之後,全世界都與她為敵。
作繭自縛(2)
六月的天氣,前一刻還是晴空萬里,轉眼間便狂風大作。漫兮最討厭這樣的天,看不見陽光,汙水從流通不暢的下水管道里湧上地面,讓人無從下腳。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忽然而至的驚雷,讓人防不勝防,從頭到腳都忍不住戰慄。
電影的最終透過版本是隨著六月的驚雷一起砸到漫兮面前的。
和製作組主要成員坐在黑漆漆的影音室裡整整九十分鐘,隨著電影片尾曲的響起,光線也變得明亮。
觀後感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無語。
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說話。每個人都在仔細回憶剛剛看到的電影情節,想確定這部情節不連貫,主題不明確,主人公顛三倒四的影片是不是就是他們之前拍的那部。
“這……是我們的電影?”餘盛終於受不了的發出質疑。
“我看是剪錯的爛帶子吧,還是去確認一下好,現在公務員的辦事能力真是不能相信。”方希丞想起在餐館裡遇見周寧的情形,不以為然的說。
“Shit!修遠,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辛辛苦苦拍出來的電影就變成這副狗屎樣?我要去問問那個什麼機構,到底是怎麼工作的?有沒有點專業素質!”崔啟正著急的站起來起來,美式國罵掛在嘴邊。
“你先坐下,”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