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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轉身向舞池另一邊走去。
吧檯前,方希丞和一個女生饒有興致的喝著酒,四周並沒有林蔚然和崔啟正的身影。
“蔚然呢?”漫兮要了一杯冰水灌進肚子裡,全身的溫度才稍微降下了些。
“這麼快就盡興了?蔚然那妮子太囂張,被她家老公拎回去竹筍炒肉了。”想到林蔚然吃癟方希丞開心的咧嘴直笑。
“漫兮,你好。”那個女生轉過頭來正是白清,她熟稔的打著招呼,又朝她身後舉了舉杯,“修遠。”
漫兮險些被喉間的冰水嗆到,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回過頭,才發現文修遠跟著她走了過來。
“文總。”方希丞看了看漫兮,意態閒適的打招呼。
文修遠微微點頭算是回應,對白清說,“走吧,回去。”
白清本想說怎麼這麼快,但暗自觀察了那兩位的異樣表情,還是配合的點點頭,“好,漫兮,方希丞,我們先走了,下次聊。”
方希丞做了個OK的手勢,漫兮的拜拜還沒說完,文修遠已經一馬當先的離開了。
漫兮一隻手臂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把玩著玻璃杯。剛才她說了謊,她說她不記得他們一年前的相遇,其實她記得很清楚。那時候她就坐在這裡,看著文修遠突然再次出現在她的世界裡,那種感覺太過震撼以至於她第一時間便選擇了落荒而逃,躲在暗處看著他為她著急,失措,享受著勝利者的幸災樂禍。而今天,也是在相同的地點,他們用最惡毒的話傷害彼此,然後冷漠的分道揚鑣。
“你們剛才談過?”方希丞問她。
“如果算是的話。”漫兮自嘲的說。
“我對他表示深深的鄙視。”
“為什麼?”
“這麼久都搞不定你。”方希丞搖著頭說。
“方希丞,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漫兮憤怒的發出河東獅吼。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錯了還不行,你最牛,你是女王,別說他,全天下的男人都搞不定你!”
“方希丞!你在詛咒我嫁不出去嗎?”
“你還挺聰明的嘛,讓我對你有了全新的認識。”方希丞摸著下巴作出一副深沉樣。
“方希丞,我和你勢不兩立!”漫兮發出今晚第三次狂吼,跳過來掐住他的脖子。
“不敢了,不敢了,路女王,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方希丞抓住漫兮的“九陰白骨爪”苦苦掙扎。
兩人打鬧間,一個冷得沒有溫度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路漫兮……”
漫兮打了個寒戰,緩緩轉過頭來,說話的正是去而復返的文修遠,他手裡拿著脫下來的外套,陰沉著臉盯著她掐著方希丞的手,似乎要用眼光將那隻手砍下來。
“文總,怎麼?掉東西了?”方希丞恢復正常,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文修遠一言不發,抬手一揚,那件外套便兜頭朝漫兮蓋下去。等她狼狽不堪的揪下外套,露出臉,早已沒了文修遠的身影。
回到家,漫兮已經是筋疲力盡,她隨手將披在身上的男士外套丟在床邊。收拾完畢,倒在床上,漫兮盯著旁邊的衣服發呆,她實在搞不清楚今晚文修遠到底是什麼意思,對她忽近忽遠,若即若離,一會兒開她玩笑,一會兒又擺出殺人的眼光看著她和方希丞。
不管怎樣,他最後是跟著白清走了。說不定現在人家正在滾床單呢,想到這個,漫兮心裡一滯,竟然覺得無法呼吸。
滅掉床頭燈,翻了個身,再也看不到那件衣服,她才安然進入夢鄉。鼻端是若有若無的熟悉味道,出現在腦海裡最後一個想法是:舊的沒有送回去就算了,怎麼又多了一件。
文亞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斡旋還是沒能改變雲上被剪得面目全非的命運,事到如今,文修遠咬著牙下令讓餘盛把宣傳力度搞到最大,並且一定要趕上八月這個暑假黃金強檔上映。
一時間,文亞的特殊工作組在全國各地奔波,各式各樣的宣傳活動,娛樂節目都大肆為影片的上映做準備。龐大的聲勢很快引起了公眾極大的關注,雲上被各大媒體評為這個暑假強檔最值得期待的影片。
然而,就在影片公映前一週,網上卻出現一篇名為《先睹“最強檔”的廬山真面目》的博文,作者自稱是雲上的內部權威人士,因為無法忍受公司這種譁眾取寵,欺騙大眾的伎倆,不僅以犀利的文筆批判了其艱澀的劇情和無聊的主題,還放上了長達十幾分鐘的樣片供大眾評判。
幾乎是一夜之間,這篇博文就傳遍了大江南北。可以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