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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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因為沒拿到獎金嗎?這樣,我獎金分你一半,您能好好對待我們班學生嗎?”
“老師,還上不上課。”溫暖的聲音響起,站起來的是一個有著一頭烏黑碎髮的少年,卻不如夏聽溪那麼難以猜測,相反,他看上去很讓人親近。
他那雙墨綠色的眼瞳淡淡的掃過班主任,然後微笑著說:“老師,現在是上課時間吧,為了區區的獎金有失道德風範。”他笑的很乖巧,沒有一點張揚跋扈的味道。
喬安然撇過頭望去,是白嗣臣。好笑的勾起嘴角,他不也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嗎。
杜一沉拉了拉白嗣臣的衣角:“嘿,你這樣跟老師講話,老師會生氣的。”他好心的提醒道。
白嗣臣對他友好的笑:“沒關係。”果然,語文老師聽完白嗣臣說話,就溫順的如狗一般:“是是,白少爺說的是,我們現在應該上課。還麻煩班主任別侮辱我的人格。請出去,我還要繼續上課。”裝出一如人模狗樣的。
夏聽溪那雙空靈的眼瞳看向白嗣臣,是直視,沒有意思避諱。他輕輕的開口:“這是狗仗人勢吧。”惡劣的話語讓白嗣臣有些不開心。
但是他儘量剋制,一邊的杜一沉也拉了拉他的袖子,說:“他就是嘴巴壞一點,人還是挺好的,你別生氣。”
“多管閒事。”夏聽溪對杜一沉說道,然後轉過頭聽課。
漫長的語文課終於上完了,下課鈴的聲音還在迴盪,喬安然站起身卻被一個溫暖的小手拉住:“安然姐姐。”
她皺了皺眉,然後無奈的轉身陪著笑臉說:“紀念,有事嗎?”
紀念笑的更是開心:“真好,安然姐姐還記得我的名字呢。”
她心裡有些作嘔的感覺,可是看向她真誠的雙瞳時,內心開始忌憚,她不明白她的友好是真是假。
“安然姐姐,我看我們學校旁邊有好多文具店和精品店哦,下次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她笑的更歡,好像只要喬安然答應,她就能得到全世界一樣。
奈何你我不成說(六)
喬安然回過神,沒落的說:“我想我沒時間。”她無情的回絕。
而紀念眼中的喜悅被失望替代:“是嗎?那不打擾安然姐姐了。”她走回自己的座位。
杜一沉走上前,疑問:“你真沒時間嗎?”
喬安然抬起頭,話語有些冰冷:“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騙她?”她最討厭別人的不信任。
杜一沉一時呆愣,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他把所有人都當朋友。他沒有經歷過背叛不會明白。
杜一沉抱歉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然後倉惶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他不希望失去喬安然這個朋友。
喬安然扭過頭看向窗外:“喬安然,你果然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悲涼的語氣響徹在空氣之中。
高中的學校十分聒噪,整天都是老師們的嘶吼聲,說著重點與課文,無聊透頂。
而一切生活都在進行著,她與夏聽溪是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表面上很幸福的家,表面上很快樂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這種假象之中繼續進行著。
那一天,清晨第二節課。是英語,班主任講課講的很熱情,突然被教導主任打斷:“夏聽溪和喬安然同學在嗎?請出來一下。”
班主任說:“你們兩出去一下吧。我們繼續上課。”
二人被叫出門,只看到教導主任痛惜的說:“聽說你們父親病重,醫院已經下達病危通知書了。你們母親打電話讓你們去看看。這樣吧,你們先去。中午再回來上課。你們都是成績優異的學生,學校都會體諒你們的,包括你們的學費。”
夏聽溪一臉震驚,而喬安然是冷漠,然後還不忘笑著說:“謝謝主任。”然後跟在夏聽溪身後走向醫院。
教導主任嘆息:“兩個孩子都嚇傻了。”
“喬治雲死了。”她冷靜的說,而心卻止不住的顫抖。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沒有看見喬治雲,沒想到他還是死了。經過治療他還是沒能抗住。
他拉著她冰冷的手,坐進計程車:“仁和醫院。”
計程車疾馳在馬路上,他不說話,那雙眸卻異常堅定:“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了。”
她恍惚的看著夏聽溪:“還有媽媽。”
“呵呵。”他笑出了聲。
“喬安然,你還在做夢嗎。”不一會就到了仁和醫院,兩人下了車。夏聽溪對喬安然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瞎了。所有的好壞你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