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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被打。”她輕輕地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乾媽住在樓上,我過來看看。”夏臻霖回答。
“我要去忙了。”葉琨側身要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的手拽住,風馳電掣的功夫,他竟然將她拉進了懷裡,抵在白牆上。她嚇了一大跳,還未反應過來,他灼熱的呼吸,身上淡淡的木香和煙味已經縈繞咋她鼻尖。
“你幹什麼?”她不知道此刻他們的姿勢算是怎麼一回事,太過於曖昧了,她幾乎無法動彈,也不敢抬眼,一抬眼就能對上他深邃莫測的眼睛,她的心莫名地慌亂起來,咚咚直跳,快跳出嗓子眼了,他的腿又不經意地抵在她的膝蓋上,她像一隻被他鉗制住的小蝦米,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
“受委屈了?”他說。
他的聲音醇厚好聽,一句話像是開關一樣開啟了她心底壓抑的彷徨和屈辱,她不自主地點了點頭,眼睛酸酸的,眼淚就這麼潺潺地往下流。
他竟然笑了,不知為何,他喜歡她向他示弱,這種微妙的心理他沒去探究。
她的臉白皙,五官精緻,五個淡淡的指印在左臉頰上尤為明顯,他伸出手輕輕摩挲:“還疼嗎?”
等等,她在做什麼?她自己被自己驚醒了,趕緊收拾好情緒,欲掙脫開他的懷抱,誰知他的雙臂鐵製似得箍住她令她無法動彈。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她儘可能地壓低聲音。
“你好像很怕我。”他的雙臂鉗制住她的手肘,笑著看她,“怕我什麼?我又不會那個什麼你的。”他輕笑著,態度竟有些輕佻起來,卯起勁不放開她。
“你快放開我!會被人看見的!”她幾乎是要哀求了。
夏臻霖這才鬆了手,好心情地攤了攤手,有些促狹地對她說:“我又沒幹什麼,你也太緊張了吧。”
葉琨一言不發,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快離開這裡,不要面對這個男人,她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護士帽上的夾掉了,回頭一看,夾子竟落在夏臻霖的腳尖,她匆匆過去撿起夾子,儘量忽視被他黑影籠罩的壓迫感,卻還是在起身的時候不經意地對上了他的眼睛,就一秒的功夫,她立刻狼狽地閃開。
“葉琨,你就這麼怕我?看都不敢看我?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以前還說喜歡我呢。”他說。
“誰沒有喜歡過人,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回答得很快,似乎在心裡過濾了好幾遍這個答覆。
“也對。”他笑著拿出一根菸,在手裡摩挲了一下,迅速夾在耳上,“我只覺得你每次面對我情緒太緊繃了,沒必要這樣。”
“我去工作了。”她快步走開了。
這天晚上,夏臻霖回城東的別墅吃飯,一進去就聞到濃濃的湯汁香味,傭人阿姨見他回來了,客氣地叫了聲:“三少爺。”他笑著點頭。
父親夏廷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見三兒子來了,一記冷哼:“原來是大忙人抽空來看我們了,謝謝你還記得我們。”
每次都是這樣的開場白,夏臻霖已經習慣了,笑著抓起桌子上果盤裡的一隻蘋果啃:“最近的確是忙了點。”
正巧母親鄭越從二樓下來,一見寶貝兒子回來了,立刻心情大好地上去:“臻霖回來了,今天燉了你喜歡喝的湯,你一定得多喝幾碗,再帶點回去。”
“好啊。”
“哼,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這麼寵著,難怪永遠不能成熟起來。”夏廷摘下眼鏡,找了個口子切入,“成家立業,先成家再立業,你和琳琅的婚事怎麼樣了?”
夏臻霖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腿,撣了撣褲腿上沒有的灰塵,笑著說:“她還小,不願意那麼早嫁,我有什麼辦法?”
“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已經管不動了,隨便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夏廷起身,不想面對這令人頭疼的兒子,決定到後花園去看自己心愛的花。
夏臻霖是夏廷的三兒子,從小到大最頑劣的一個,尤其是青春期叛逆的時候每天帶領一群孩子去打群架,抽菸飆車無一不會,讓他頭疼了許久,後來他的性格變了,變得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也逐漸穩重起來,接管了夏氏的生意,現在順風順水就差結婚了,又恰好他的兩個哥哥都沒結婚,這便成了夏廷每天唸叨的事情,他已經是個老人了,總想著抱個孫子孫女,但事與願違,三個兒子在婚事上沒一個讓他省心的,偏偏妻子鄭越又是最寵夏臻霖的,每次他多說夏臻霖幾句,鄭越就跳出來寶貝夏臻霖,慈母多敗兒,他搖了搖頭,走向後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