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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出一種憧憬幸福的色彩。
葉琨撲哧地笑了,將瓏瓏拉近懷裡,慢慢勸慰:“瓏瓏,爸爸不是說換就能換的。”
“為什麼不能!”瓏瓏急著反駁,“既然爸爸不要我,我就要換一個!我喜歡裴叔叔,下次見到他我要問他願不願意當我爸爸!”
葉琨立刻敲了敲他的腦袋:“瓏瓏這種話怎麼能亂說,你再不乖媽媽不理你了,還有爸爸不是不要你,爸爸只是工作特殊,常年在外賺錢,給瓏瓏賺錢。”聽到瓏瓏說“爸爸不要我”,葉琨頓時五味雜全,不知該如何作答。
瓏瓏“哼”了一下,不再說話,靜靜地依偎在葉琨懷裡,許久後才悶悶地說:“我要去玩飛機了。”便從葉琨腿上跳下,小跑進房間裡。
瓏瓏很乖,幾乎從來不提關於爸爸的話題,只是在很久以前問過,葉琨就拿小時候母親那個善意的謊言和他說:爸爸是個旅行家,常年漂泊在外,所以不能回家。瓏瓏起初還為爸爸這個職業感到驕傲,跳著歡呼:我爸爸是旅行家!是旅行家!但漸漸地,瓏瓏發現爸爸是個旅行家這個事實並不美好,因為爸爸從不能回家,從沒有陪在他身邊,從沒有抱過他也從沒有親過他,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爸爸不是旅行家,是什麼隨便只要能待在他身邊。
裴蘊焦急地等了一週,還是在週六下午出現在葉琨樓下,他穿了正式的白西服打著黑色的領結,臉色卻不是很好。前幾天因為幾件事他和父親產生了齟齬,脾氣向來暴躁的父親狠狠將書桌上一隻青花瓷的筆筒砸過去,剛好擦到他的額角,痛得他頭暈目眩,後媽進來後還說了幾句不冷不熱的話,他氣得直接離開家住進了酒店,父親和後媽對此不聞不問,他一個人泡在酒店的浴缸裡,頓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
葉琨下來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瞪大了眼睛:“你額頭怎麼了?腫得發青了。”
裴蘊苦笑:“被爸爸砸的。”
“你擦藥了嗎?顏色已經發青了,裡面肯定有不少淤血。”
裴蘊搖頭,一副不管自己死活的頹然,只是擠出笑容問葉琨:“你今天能當我舞伴嗎?我不想孤零零地去舞會,還帶著這個大包,會被人嘲笑死的。”
葉琨心裡可憐起裴蘊,但嘴上卻不鬆口:“我真的不行,你去找找別人。”
“我只想你當我的舞伴。”裴蘊頓了頓,垂下了眼眸,苦笑著說,“你知道嗎?我爸爸總嫌我沒有用,沒給他長臉,我後媽更別說了,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我住院的那段時間你也看見了,他們都沒來看我一眼,最近我住在酒店裡,心想就算自己死在房間裡大概也沒人發現,每天晚上還做同一個夢,夢到小時候和媽媽在一起,她抱著我餵我吃涼涼甜甜的青梅羹,我……瞧,我和你說這些幹嘛,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吧。”
不知是不是提到了母親,葉琨竟眼睛一酸,有了些共鳴,她叫住了裴蘊。
“我就穿自己的裙子,可以嗎?”
裴蘊黯然的眸子突地亮了起來,立刻點頭。
舞會在六星級的酒店舉行。
夏臻霖剛轉身便看見裴蘊牽著葉琨的手進來,人那麼多,他好像總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認出葉琨。
她穿了一身紫色的長裙,頭髮盤成一個乾淨的髻,露出天鵝般優雅的頸,她全身的線條都很漂亮,微微緊身的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纖細的身材,全身沒有任何首飾,但白皙如凝玉般的肌膚就是她最好的飾品。
“臻霖,我們去跳舞。”張琳琅笑著邀請他。
夏臻霖手一拉便將張琳琅拉入懷中,兩人滑入舞池翩翩起舞。張琳琅今日穿了一身大紅的晚禮裙,裙襬很大,像荷葉一樣,隨著旋轉不停地貼在夏臻霖的褲子上,兩人依偎得很近,舞步有默契,一看就是情侶,自然成了全場的焦點。
裴蘊也牽著葉琨的手下了舞池,他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握著她的手,耐心地教她跳華爾茲,進左,退右,他的右腳刷過左腳旁,橫移一步,向左傾斜,她的左腳刷過右腳旁,橫移一步,向右傾斜,再同時收腳併攏。
葉琨第一次跳華爾茲,學得很認真很細心,又不敢離裴蘊太近,怕踩著他,偶爾跳錯一個舞步會露出自嘲的笑容。裴蘊卻有些呆滯地看著她的微笑。
“你怎麼了?”她發現裴蘊有些呆呆的。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怎麼這麼漂亮。”他不吝嗇真誠的讚美。
“哪裡。”她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又將注意力放在舞步上。
剛退了兩步,又退了一步,葉琨搞錯了,往左邊一步,葉琨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