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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該說的我都和你說清楚了。”葉琨抱著瓏瓏退了一步,使夏臻霖那隻手僵在空中。
“葉琨,我對你的情意不是假的。”夏臻霖說,“你真的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嗎?”
“情意?你是說愛嗎?”葉琨反問,“夏臻霖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愛不是掠奪不是佔有不是強取,愛是盡力讓所愛的人過得好,若你真的愛我,你能做到不來騷擾我嗎?你能做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讓我平平靜靜生活嗎?我看見你不由地想起以前發生的難受的事情,而你一次次出現在我面前,永遠提醒我那些事情沒有過去,你這是愛嗎?夏臻霖,你永遠不會懂得什麼是愛的,你被女人寵壞了,你被你自己寵壞了,你這輩子不會學會什麼是愛的。”
夏臻霖悠長的眸子頓時暗了下去,半晌後開口:“如果這是你需要的,我可以做到。”
“那你現在就離開。”葉琨冷冷地看著他。
瓏瓏的手小,抓不住手裡長長的巧克力盒,一不小心巧克力盒子掉到了地上。
夏臻霖彎腰撿起又塞在瓏瓏手裡,最後摸了摸瓏瓏的黑髮。
隔了一天,夏臻霖便回了S市。
終於恢復平靜的生活又有了起伏,張意被檢查出得了腦膠質瘤,顱內壓增高,常常有嘔吐,頭痛,視物不清的症狀,需要手術治療,為此葉琨幫他轉了醫院,住進了B市最有名的腦外科醫院,進行顯微開顱術。
張意對腦子裡這顆瘤倒沒什麼懼怕,他表現得很平靜,親自在手術單上籤了字。
只是有一個下午他睡著的時候,不知做了什麼夢,嘴裡一直喃喃地喊葉斌的名字,眼角全是淚水,葉琨細心地用手巾將他的淚水擦拭乾淨。
她的母親葉斌是個溫婉善良又堅強的女人,她記得自己九歲的時候生活中出現了一位姓方的叔叔,圓圓的臉,戴著一幅眼睛,文質彬彬,很熱情地替她們搬煤氣,送她們雞蛋,綠豆,粽子和水果,那時候她們住在六樓,那位姓方的叔叔不知疲倦地上上下下一趟又一趟。雖然她當時只有九歲但也看得出那位姓方的叔叔看母親葉斌的眼神,有暖暖的愛意。
母親葉斌曾試探地問過她:“你喜歡方叔叔嗎?如果方叔叔和我們住在一起,你願意嗎?”
當時九歲的自己懵懵懂懂地回了一句:“媽媽,我們兩個生活在一起就夠了。”雖然方叔叔很好,但她始終將他當成一個外人,她不願意有人介入她和母親的生活 ,當時她的心是封閉的,更別說為母親的幸福做長遠考慮了,她總以為母親有她就夠了。
葉斌微笑,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說了一個好字。
而隔了一段時間,那位方叔叔來家裡做客,她親耳聽見葉斌拒絕了他,用的理由不外乎是“不想耽誤你,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我不值得你付出”之類的老套話。
後來母親葉斌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出現其他男人,直到得了肝癌,到了末期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睡眼朦朧之際喊著張意的名字。而她當時分明聽到母親說了一句“張意我恨你”,她明白母親還愛著張意。
葉琨回憶著往事,看著張意,只覺得眼睛一陣酸澀。
張意的手術很成功,醫生說術後要多吃小麥,薏仁,玉米,赤豆和芹菜薺菜之類的食物,葉琨親自幫他準備三餐。
張意喝著紅豆薏仁粥,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夏臻霖之前到療養院看過我。”
葉琨拿紙巾的手頓了頓,轉頭笑了:“是嗎?”
“他向我道歉,說他是真心對你和瓏瓏的,希望能夠挽回。”張意慢慢地回想,“還說了什麼……有點不記得了,他說得挺多的,我當時聽得心煩,閉上眼睛沒理會。”
“爸爸,我和他已經徹底沒有關係了。”葉琨說,“以後他應該不會來打擾你了。”
張意放下碗,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反問了一句:“琨琨,你對他還有感情嗎?”
“當然沒有。”葉琨本能地回答。
所有的感情都被磨盡了。
春去秋來,秋去冬來,兩年半的時間竟然從指縫裡劃過。兩年半里張意的身體時好時壞,暈倒過幾次,還有了癲癇,兩年半里蘇響齡來過三次,吵鬧,哭泣,哀求,威脅……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還是沒有挽回張意,有一次葉琨撞見她在病房外哭泣,她看見葉琨狠狠道:“葉琨,你會遭到報應的。”
瓏瓏六歲半了,高了不少,卻一點也沒瘦,白白胖胖得和一隻糯米糰子一樣,他是張意的開心果,張意越來越疼愛他,常常抱著他不願意放手,說瓏瓏就是他的小暖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