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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班同學羨慕的眼光下,班主任將他分到了我身邊的座位。
我從不和悅多說話。一次,他問我念一段文字,“啟發性教育”,我認真的為他念了出來。他和前面的男生笑的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我被笑的很惱火,卻不明就裡。在他們接下來的調侃著,才知道,他們是在拿‘性’逗我。可是那時候,我處在尚以為接吻就會生寶寶的朦朧狀態,完全茫然於他們的瘋笑。
悅卻以為是我不在乎說這些,他以為,我是個思想開放的女孩子。
於是,有了接下來的故事,他將前座女生的塗改液倒在紙上,吹成兩座山峰的樣子,問我像什麼,我說像山峰,他笑的很誇張,說是胸部,然後指著我衣襟說:“你最多是洗衣板兒上釘倆釘子。你沒這效果。哈哈……”看著他的笑臉,我竟也笑了出來,也許,我本來就是一個花痴的女生吧。在男孩子的嬉笑著,我尋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悅開始講黃色笑話,每次他最高興的時候,莫過於他講出特別齷齪的情節,引得前後的男生笑到前俯後仰,我卻茫然的看著他們時。他會問我,“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笑嗎?”
也許是那個年紀,特別有好奇心。也或許,我下意識中,已經感覺到了他要說什麼,而對那些東西,我本身就具有探知的慾望。悅成了我的‘性教育啟蒙老師’。我從不大笑,但總是很認真的聽著。
慢慢的,我們開始變得無話不談。每天每日都有許許多多說不完的話,帶著點兒黃色的笑料,兩個人都肆無忌憚。
班級裡傳起某某戀愛的謠言時,從沒有人對我和悅的形影不離表示懷疑。也許,是因為他的過於帥氣,和我的過於平凡。
一起郊遊時,我獨自一人走在後面,悅突然跑過來作勢要解腰帶,問我敢看不,我在他解開腰帶的剎那臉熱起來,扭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