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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下車之後並沒有停留,直接一個箭步就奔進了天堂鳥,跟他媽那二愣子一樣,衝進去二話沒說逢人就是一棍子抽下去。
酒吧裡頓時亂了套了,喊叫聲響成一片,人擠人的場面太他媽壯觀了。
蕭天順手逮住一個酒保,迎頭給人家就來了一棍子,扯著嗓子喊道:“都他媽都老子老實點,這個場子飛哥要了。”
做戲要做全套,不然以趙飛那比猴還要精的個性肯定會發覺的。
趙飛被蕭天的這舉動給搞了個莫名其妙,一邊帶著人往二樓衝,一邊衝蕭天喊道:“小天,別他媽在下面墨跡,扯什麼狗屁呢!”
蕭天又順手掄翻兩個,他下手還算悠著的,專抽那些看起來像二混子的那種人,對普通的顧客他並沒有下手。
隨口應了一聲,蕭天邁開步子也衝上了二樓,大頭肯定在樓上。
在他們往樓上衝的同時,樓上也湧出了一大票光著膀子的漢子,手裡抄著雜七雜八的傢伙,一聲喊衝著正往上衝的趙飛等人就是輪開了直接開幹。
趙飛衝在第一位,一下子就遭到了幾個漢子手裡傢伙的招呼,本來樓梯上的空間就比較狹小,根本施展不開。
再加上他們在下面,而人家在上面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一看這情況,蕭天頓時急眼了,他媽的總不能大家都栽在這兒吧。
這麼亂的時候,蕭天也顧不上理他趙飛是個什麼幾把貨色了,先從這裡脫身要緊。不但要脫身,還要戴著趙飛一起脫身,不然他媽的以後趙飛肯定得在他身上找茬。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為刀殂,我為魚肉。蕭天現在就是那又香又嫩的魚肉。
說白了,現在蕭天是誰也不能得罪,除了學校裡那幫即便是混還算有點規矩的學生,其他的道上的他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狠下心來,蕭天猛的一個翻身,右手抓著樓梯的扶手。身體向前一蕩,甩到了前面,硬生生的插在了趙飛和那幫漢子的中間。
蕭天的身體還沒有站穩,一明晃晃的砍刀就朝著他劈了下來。情急之下,蕭天只能用反手用鋼管去接砍刀。
一陣鋼鐵碰撞聲之後,對方由於地理位置的優越性和力量的優越性完全的壓制了蕭天,砍刀劃過鋼管劈在了蕭天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口子,往外蹭蹭的冒著血。
蕭天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住胳膊上鑽心的疼痛,冷冷的瞅著那幫還一個勁兒往下衝的光膀子大漢。
操他媽的,蕭天的眼睛一片血紅,像一頭吃人的野獸。他往後微微退了一步,鋼管死死的被他青筋暴起的手攥著。
啊——!
蕭天突然大張著嘴大聲的吼了一句,身體如離弦之箭就衝著那幫漢子衝了過去,由於腳上用力過重的緣故,鐵製的樓梯被踩的噴嘭直響。
在這個時候,技巧成為了一個輔助技能,根本施展不開,全靠個人的力量。蕭天完全是殺紅眼了,有壓力才有動力,活下去的壓力促使著蕭天手中的動作。
鋼管被他一下又一下的舉起來,他已經分不清楚眼前的是人還是刀,他只是一個勁兒的舞動著鋼管。
忽然間,眼前一片好像空了,沒有了人影。鋼管依舊在蕭天的手中緊緊的攥著,上面佈滿了點點鮮紅的血跡。
眼前一黑,蕭天倒了下去,直到倒下去蕭天也沒有鬆開手中的鋼管。
······等到蕭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
疲勞過度,他就這樣子睡了三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爺爺,也不是他的那幫兄弟,而是趙飛。
腦袋轉動了一下,蕭天看清楚了這裡就是醫院,如此浪漫的純白色佈置,也就醫院有這樣的心思了。
蕭天身體往上挪了挪,準備坐起來。一不小心碰到了胳膊上的傷口,鑽心的疼痛,跟那把刀在他的胳膊上挖一樣。
臉蛋因為疼痛抽了一抽,趙飛就坐在蕭天的身邊,看到蕭天醒來立馬扶住蕭天帶著些微的怒氣說道:“你看你,剛剛醒來就亂動。”
蕭天忍住疼痛,裂開嘴笑了,“飛哥,你什麼時候整的跟個女人一樣了,這麼雞婆。”
“操,你小子怎麼說話呢!”趙飛佯怒罵了一句。
蕭天臉上的神色忽的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看著趙飛那雙通紅的眼睛開口問道:“飛哥,那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這是在醫院裡,跟他同一個病房的還有另外兩個人,蕭天不能直白的問砸場子的事情砸了?
趙飛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