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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內踱著方步,眉頭緊鎖,好象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劉忠言知道這些政客的嘴臉,知道他做這些都是給自己看的,其實心中可能想的完全都不是那麼一回事。但是劉忠言出於禮貌並沒有打斷宋啟文的思考,而是站在一旁看著宋啟文。劉忠言心裡清楚現在自己的姿態越低越對自己的形勢不利,此時沉著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讓劉忠言比較意外的是停住了腳步的宋啟文竟然笑了幾聲,這笑聲讓劉忠言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他不知道宋啟文此時這幾聲笑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就見宋啟文似乎一身輕鬆地又坐回了座位上,笑呵呵地看著站在辦公室中間的劉忠言,說道“忠言啊!來,坐!”
劉忠言一臉茫然地望著宋啟文,他不知道宋啟文為什麼一時間神態竟然變得如此輕鬆。
“忠言啊!現在我們民進黨和南天集團到目前為止合作的還是非常愉快的,進一步來說是我們民進黨和你之間的合作比較愉快!”說完,宋啟文眼睛頗有深意地看了劉忠言一眼,見劉忠言沒有什麼反應,又接著說道“從我們的角度來說,在南天集團我們更傾向於同你的合作,並希望能夠有一天能夠長期保留這種合作關係。忠言,你是個人才,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宋秘書,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說的太複雜了,我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劉忠言有些調侃地說道。
宋啟文心道敢情我前面說的話都是廢話啊。宋啟文深深地看了一眼劉忠言,劉忠言平淡的面容並沒有讓宋啟文看到任何的情緒波動,逼得宋啟文只沉聲說了四個字“取…而…代…之!”
“這不可能!”劉忠言氣得拍案而起,由於氣血上湧使得劉忠言的臉色通紅。
“為什麼不可能?只要你想,一切皆有可能!”說完,宋啟文舒服得往沙發椅上一*,十指交叉神態悠閒地望著滿臉怒容的劉忠言。
劉忠言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南天集團不是屬於某一個人的,今天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但是蕭南天卻是整個南天集團的核心,如果他有什麼事情,南天集團垮掉只是時間的問題。你也知道我們是什麼背景,現在之所以大家如此團結,都是因為有這個人的存在。如果哪天這個人不存在了,那麼南天集團也就不存在了。如果南天集團不存在了,那麼還有誰能為你們民進黨的選舉保駕護航呢?”
“劉忠言,你這是在威脅我麼?你信不信?我現在隨時可以踢掉你們南天集團!”宋啟文的語氣隨著辦公室氣氛的緊張而漸漸變得嚴厲起來。
聽到宋啟文的話,劉忠言輕蔑冷笑一聲,回敬道“真的可以麼?”
“你…”宋啟文被劉忠言的這句話氣得半天回不過氣來。
“如果真的可以,不用您動腳踢開我們,我現在立刻打電話通令各地,停止一切有利於民進黨的選舉活動。”說完,劉忠言伸手就朝宋啟文辦公桌上的電話拿去。
看到劉忠言這魚死網破的做法,宋啟文有點慌神了,一把按住電話。
“真的可以麼?”劉忠言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宋啟文看,盯得宋啟文心中一寒。他沒有想到南天集團第一文臣竟然是如此難纏,本來想趁這個機會除掉蕭南天,然後把劉忠言扶持到南天集團第一把交椅,做一個傀儡操縱。但是宋啟文再次看錯了劉忠言的為人,也低估了南天集團眾兄弟間那強大的不可摧毀的凝聚力。
踢開南天集團,對於民進黨來說不敢,至少在現在這個階段不敢。選舉最後的鐘聲還沒有敲響,誰不知道哪個政黨將會是最後的贏家。這個對於民進黨千載難逢的2000大選,宋啟文不希望任何一個疏漏的出現。
宋啟文望著劉忠言的雙眼,慢慢地鬆開了按在電話上的右手,那眼神中似乎帶有某種懇求的意味。對於宋啟文來講,收回右手的那段時間感覺好象有一生那麼長,他生怕中途劉忠言在握住電話。但是劉忠言沒有,雖然自己暫時佔了上風,但是這對於蕭天的安全都是毫無幫助的。只是宋啟文被政黨的利益矇住了雙眼,看不到劉忠言真正的死穴而已。
看到劉忠言堅毅的眼神,宋啟文似乎放棄了,但是他又不甘心,他不明白這麼大一個現成的蛋糕讓他去揀,劉忠言竟然會一口回絕,所以宋啟文試圖做最後的努力,問道“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麼?南天集團如果你當家,我們會把南天集團扶持的更強大,有一天一定會成為臺灣的第一大商業集團!”
劉忠言聽到宋啟文的話,嘴角微微一笑,盯著宋啟文的雙眼仍然堅定地搖了搖頭。
“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