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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算是超出太多了。
“拜託,你那是什麼落伍的思想?誰說男人一定要長得比我高大?況且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絕不會奢望誰來保護我的。順便再給你一個情報,美國像我這種高度的女人比比皆是。”
“那麼你在那邊沒有找到任何喜歡的物件嗎?”說是純粹好奇,也不全然都是。迪渥很難想像暴暴嵐身邊該出現什麼樣的男人才合適,這又是一個因為過去印象而阻礙到現實認知的問題。
誰教他們當年都還太小,腦袋裡根本沒把對方視為“異性”,縱使彼此都已成年了,他也還無法說變就變地把她從“頑童”轉為“女人”看待。
“你若想問我結婚了沒有,答案是還沒有出現那種‘勇土’。很遺憾目前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也不是沒有和男人交往過,大概是我太沒女人味,到最後都成了哥兒們。我似乎比較擅長和人做朋友,而不是談戀愛呢。”她爽快而不帶任何自貶的浯氣,乾脆地說道。
凝視著她豐厚飽滿的唇,與下顎揚起時美麗嬌俏的角度,迪渥搖著頭。“沒那回事,你只是沒有發掘到自己女性纖細的一面,而能夠勾出你性感那一面的幸運兒也還沒出現而巳。假以時日,你就能散發出女人味的。”
眨眨眼,水嵐錯愕於他會說出這番話,如果現在他們是站在拳擊場上的,她想她,一定被這句話給K。O。了!讚美的話。不論男人、女人都愛聽,何況是用“纖細”、“性感”這種她想都沒想過會套在自己身上的字眼。
“DD,你害我臉都紅了。”
“瞧,這不就是你的女人味嗎?”他替她把頰邊的髮絲順到耳後,動作是那樣的自然,不帶任何輕浮與挑逗的意味,但看在旁人眼中,相信只會以“親暱”來形容。
“哈哈哈,算了吧你,哄我可是沒便宜可佔的。”打趣地帶過,水嵐忽略心頭那股莫名的騷動,佯裝鎮定地說:“我開車來的,要我順道送你回事務所嗎?”
“不必了,這點距離用走的就行。”他點頭示意。“自己開車小心點,拜拜。”
“拜!”
輕快地跟他道別,轉身揹著他走了兩、三步後,水嵐偷偷地往後一瞄,確定迪渥已經走出自己的視線後,她才撫著雙頰,難以置信地低語。“嚇死我了,他在幹什麼……剛剛那到底是什麼……噢,不,我不能想太多,他可是DD耶!從幼稚園就認識到現在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點舉動就驚慌失措!不,這只是我喝了汁麼不該喝的東西,一定是剛才那杯咖啡太濃了,咖啡因害我產生錯誤的反應罷了。”
扇著臉頰去去火,水嵐絕不承認自己是在推卸責任、故意牽拖,她發誓,那家店的咖啡,有必要列入藥物管制!
回到事務所,迎接迪渥的是空蕩蕩的“浩劫後”景觀……
塞滿整間屋子的人已經散去,只殘留東倒西歪的桌子、椅子,以及趴倒在接待小沙發上的,他那自作主張的聰明姐姐。
“我回來了。”朝沙發上那具剩下沒幾口氣的軀殼,迪渥淡笑著打聲招呼。“我幫你泡杯薰衣草花茶吧?”
只看一眼,他就猜測得到事情的經過,與其落井下行的嘲笑一聲:“現在你知道自己的不智之舉,會招來什麼後果了吧?”還不如以“懷柔”的手段,讓安麒自我懺悔,應該更具有警戒的效用。
“……要很濃、很濃的那種,”抬起憔悴的小臉,安麒小聲地回道、
“好、好,會濃到讓你再度生龍活虎地跳起來。”哼著歌,迪渥把茶壺放到瓦斯爐上。一邊由冰箱內取出燻火腿、生菜。準備做道可以搭配下午茶一起享用的餐點。
“你不問一聲啊?”看著弟弟那忙碌卻愉快的身影。安麒懊惱地咬著下唇。
“問什麼?問滿屋子的人到哪裡上了嗎?嗯……這樣看來,總不會憑空消失,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們都回去咯?”切開番茄,迪渥從開放式的小廚房看看已經坐起身的安麒說:“你希望我繼續追問嗎?”
嘟起嘴,安麒不情願地:“見你不在,那些女人爭了起來,—下子怪我讓別的女人插隊,一下子逼問我還要她們等多久,總之說著、說著,莫名其妙的兩個中年歐巴桑就打起來了,連我也被捲進去。結果我受不了,全要她們滾出這間事務所,我看明天搞不好會有人帶雞蛋來砸咧。”
“不會的。”
“哈,那是你沒看到她們臨走前那副活像要放把火燒了這裡的態勢。”安麒吐吐舌。“我也怕了,果然做生意不能急就章,我們還是按部就班,照老規矩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