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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怕是有難度。”苗總微微一笑說:“劉總監,這事,難,是對別人而言對你也許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防讓你父親出面幫幫嘛。劉凱文此時是徹底崩潰,他一把拽過夏航,低聲說:你把我爸是建行行長的情況也告訴他了?夏航說:是啊,瞭解你所有的情況是老總的權力。再說,人事行政一把抓,又給你5000元的月薪,你不滿意?劉凱文使勁擰了夏航一把,“我是上你小子的賊船了”,他笑著罵了一句。
貸款的事,在劉凱文的極力幫助下,很快就辦理到位了。雖說花費了大量的精力,但人事總監的位子他也收入了“囊中”。這也正印了那句老話:蘿蔔青菜,各取所愛。
合作公司已經成立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對劉凱文來說是災難性的一個月。最先做的工作,就是和下面各部門的職員簽定勞動合同。本來他想應該很順利,不曾想出現了一些意外。在簽定合同的時候他和苗總故意設了個局,誰第一個籤就發一小禮物。剛開始有幾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拿到合同就簽字,那架勢好象是在給別人簽訂合約;他們這種迫切的心情,其目的就是為了那一個小小地禮物。到後來,仔細閱讀了合同的職員開始拒簽了;儘管劉凱文和人事部的幾個人出面解釋,語氣和緩的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籤。甚至有員工說;這不是賣身契嗎?既然是合作,籤什麼籤。無奈,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劉凱文只得一個一個的找,一個一個的去做工作,苦口婆心的去向他們解釋,整整一個月,他是幾乎把自己的嘴都快磨破了。那一段時間,他真想給苗總說自己能力不夠不想幹了,但思前想後又覺得如此退出,別人會笑話自己,所以他告誡自己堅持一些時日看看再說,必盡是內地嘛,工人的思想有疙瘩是可以理解的。還算萬幸,劉凱文在萬般努力之下,總算一人不拉的都讓他們簽了。本以為籤合同的事完了就可輕鬆一下,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苗總要他立馬起草各部門的經理、副經理以及主管的招聘啟示。無奈,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幹吧!他安慰自己說。但他沒想到,啟示發出後,他的電話成了熱線,幾乎是天天都有。有戰友的、朋友的、關係好的同事的,而且都是千篇一律的要他劉凱文在招聘時對某某人進行關照之類的話。更有甚者,約他到某飯店進晚餐的。有時候讓他很作難,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心裡要多彆扭有多彆扭,難受的程度不亞於受大刑。
這樣的日子讓他苦熬了十多天,終於押到了三月十一日——員工竟聘的日子,劉凱文有一種釋放的輕鬆感,他自己對自己說:“總算能輕鬆幾天了。”因此,他早早就來到單位,獨自坐在辦公室裡仔細檢視竟聘人員的自薦書和名單。他明白在現在這個社會,要想做點事,對某些事不得不去做。於是他根據自己的心意把人名依次進行排序,他清楚雖然是個簡單的排序,但裡面藏的玄機是一般人不明白的。他在十二個人裡,按照與自己關係親疏的原則進行著排列,排到最後一名時,他有點做難,放誰呢?他想,要放只能放沒給自己打過電話的人。他盡力想誰沒打過電話呢?宇文強,對!是宇文強。對於這個宇文強,他只瞭解皮毛,也沒什麼交往。只是偶爾碰面打個招呼,他也知道此人不是本地人,不過有背景,至於是什麼樣的背景他不太清楚。但此人,一向是衣服光鮮,尤其是皮鞋鋥亮鋥亮得,給人的感覺很乾練。只是不知道是否有些本事就不大清楚了,管他呢,就把他放在最後得了。而此刻的宇文強,卻在合作公司的總部大樓裡和一起竟聘的同事在大侃歷史風雲人物。假如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被放到最後一名,憑他的個性,估計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因為他清楚,竟聘就如歌手大賽,放在第一個的必然沒戲,唱的再好沒有評委敢打最高分給你,因為後面的情況是未知的。至於最後一名,那就更沒戲了,原由就是評委在最後都疲勞了,他們那裡還有心思聽你“怒吼”啊。這也應了那句話:“掐頭去尾中間開花”。這也是這類競聘選拔人才的一個潛規則,沒什麼好辦法去更新。巧的是,就在竟聘進行到第五位的時候,人事部的李麗芳走過來打趣說;“宇文啊,你分量夠重的,今天這場搏鬥,你唱壓軸戲。”宇文強很幽默的說:“我這是鳳凰進雞窩——走錯了地”。隨後宇文強告訴李麗芳:竟聘我退出,不耽誤領導的時間了,麻煩你告訴他們一下。李麗芳說:“還是參加一下吧,現在有外國人在,怎麼說啊。再說你就這麼走了,老外還以為你被嚇走的,多掉架。”
終於輪到宇文強進行了,他很自然的進去坐到被審視的位置上。劉凱文宣佈開始,出乎意料的是所謂的評委們問的盡是與宇文強竟聘職務無關的問提,什麼波音747裡能裝多少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