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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的身子也貼的越來越緊。孟遠被這軟軟的身體和不斷傳來的香水味撩撥的心裡直癢,覺得越來越受用,只是想的越多,身體反而越來越硬,渾身的關節都長到一塊去了。就聽莫莉怯怯的說:“我身上沒錢了,一分都沒有了。”
下了公共汽車,孟遠還是沒能擺脫莫莉的胳膊,莫莉就這樣緊緊地摟著他的胳膊跟著他一起回到了他在電影廠宿舍租的房子裡。
一進房門,孟遠立馬狠狠地把胳膊抽了出來,指著另一個房間,“你要是累了,就在那屋休息一會兒。這是伍拾塊錢,休息好了你就買張票回邊城。”說著掏出伍拾塊錢塞到莫莉手裡,頭也不回地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咔嚓”一下反鎖了房門,扔下莫莉一個人在那裡發愣。
孟遠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地被一陣陣炒菜的香氣惹醒了。他模模糊糊地睜開眼,迷迷瞪瞪地聞了半天,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確實有股香氣。
孟遠胡亂地套上睡衣,開啟房門,這次輪到他站在那裡發愣了——只見莫莉正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裡出來,飯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三、五個做好的菜。
莫莉朝著孟遠微微一笑,“醒啦?去洗洗臉吧,準備開飯了。”
孟遠這才注意到,莫莉換了一件低胸、透明的睡衣,頭髮在頭上隨意的挽著,幾綹長髮隨意地散落在額前,在鬱郁的飯香裡更顯得嫵媚動人。
當孟遠機械地坐在餐桌旁時,莫莉已燒好了六個菜,還做了一海碗湯,擺上了一瓶北京二鍋頭。
莫莉也坐了下來,拿過酒瓶給孟遠滿滿的倒上了一玻璃杯酒,隨後給自己也倒了半杯,“孟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聽你的,剛才我去上班的地方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回來了,明天我就回邊城去。我知道你喜歡喝酒,以後可能我們就再也見不著面了,認識你以後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今天我就陪你喝點,算是給你道歉吧。”
說完,莫莉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偷眼一看,孟遠坐在那兒動都沒動,眼圈就不由得紅了,淚珠在眼眶裡打著旋。
“孟遠,我知道你恨我,你看不起我。可今天要不是我,你起碼也得被拘留幾天吧?我這麼說不是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說我和你能再見面,說明我們還是有點兒緣份。明天我就回邊城了,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陪我吃頓飯,說說話?就算我求你了,這還不行嗎?在省城,除了你我能還認識誰呀?”
說著說著,莫莉已經泣不成聲了。
莫莉這一哭,孟遠立馬慌了手腳,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起酒杯,磕磕巴巴地說了句,“生……生日快樂!”趕緊把那滿滿一杯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看著孟遠那不知所措的樣兒,莫莉一下子破涕為笑了。
“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個喝酒法!喝太猛了對身體不好。”
說著,夾起一塊紅燒肉擱到孟遠碗裡,孟遠也不敢抬頭,趴在那裡狼吞虎嚥的不停地吃,莫莉又悄悄地給孟遠把酒滿上了。
就這樣邊吃邊喝,慢慢的,兩個人就找到了共同話題,聊起了那次太白山之旅。不知不覺地,兩瓶二鍋頭就下肚了。也許是酒的作用吧,莫莉早已是滿臉紅暈,薄薄的睡衣隔著飯菜飄起的蒸汽,格外*動人。她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多的酒,孟遠也被勸了不少酒,再加上拘束緊張,也有點迷糊了。古人說:酒是色媒人,這話不假。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麼很自然地糾纏到了一起,從飯廳一直糾纏到了床上。那是一種纏綿的美麗,遊走的身體如水母般張揚漂亮的顏色,一切蒼白如紙的名分悄然隱退,煙雨隔斷,兩個*的身子極盡可能地糾纏在一起。莫莉拼命施展著從梅姐那裡學來的全部招數。初踏大道的孟遠則一直在喊:“莫莉,寶貝兒,別走,留下來,留下來。”
然而當莫莉真的沒走,並且留下來的時候,孟遠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他每天都有美食和溫柔可以享受,但這美食和溫柔卻是需要經濟基礎的。沒有錢,再好的美食也難以下嚥,再浪漫的溫柔也讓人神不守舍。他們必須去工作,生活不會白白給他們美食和溫柔的。
這時候,莫莉就提議去賣烤毛蛋。
所謂毛蛋,就是沒能孵化出小雞的雞蛋,有的毛蛋裡邊小雞已經成形了。在黑水,很多人都喜歡把這種東西烤著吃,據說很補。特別是夏天,在路邊的燒烤攤上就著烤毛蛋喝啤酒,是黑水一道獨特的景觀。
孟遠於是每天一大早就得起來,換兩次公共汽車去郊區的養雞場收購毛蛋,再順路到黑水鋼鐵公司偷焦炭。晚上,則是莫莉大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