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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方法直接,但是,不可否認,她的方法通常是最有效的,所以她才能以一介女流的身份帶著江源走過低谷,開啟了現在的新天地。如果一定要按照章粵的說法涇渭分明地劃分兩岸,那向遠也承認自己的一顆心絕大多數屬於右岸的領土,當然,不需要有人知道,在左岸的方寸之地裡,她曾遺失了她最珍視的東西。
看見向遠面前的玻璃杯空了一半,身為老闆娘的章粵親自給她續杯。別人來到“左岸”,大多數是買醉,向遠卻每次都只喝水――確切的說,是加了糖的白開水,每500毫升的水加一匙糖是她最喜歡的喝法。章粵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每個人喜歡一樣東西或者厭惡一樣東西通常有自己的理由,她見過更奇怪的,有人相信喝自己新鮮的尿液可以永葆青春,有人到“左岸”指明要點畫眉鳥的血……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向遠日復一日喝著這樣的糖水卻絲毫沒有發胖的跡象,白色絲質襯衣敞開的領口下,鎖骨深刻。
“看著我幹什麼?”向遠順著章粵的視線俯首看了看自己,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細長的單眼皮便有了彎月一樣的弧度。
章粵說:“我看你這傢伙,怎麼這麼瘦?”
向遠撫著自己的鎖骨半認真半戲謔地說道:“不都說努力工作才有資格吐血嗎?瘦是勤奮的代價。”
“你也未免太過勤奮了,用得著把自己逼成這樣嘛?”章粵想到一些事,不由得嘆了口氣,“葉騫澤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章粵是個聰明人,這話一說出口便有些後悔。雖說向遠的丈夫,也就是江源前任負責人葉騫澤失蹤了四年多是G市人盡皆知的事情,可這畢竟是別人的私事,她不該掀開這個傷疤。
面對章粵略帶歉意的表情,向遠卻顯得坦然了不少,她平靜地搖了搖頭,“訊息是不少,但一條有用的也沒有。”
據說四年多前,事發當天葉騫澤乘船出海釣魚,這是他多年以來的習慣,但是那次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