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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命的兩人為什麼如此疏遠,親妹妹還不如非親非故的鄒昀貼心。向遠不是沒有想過多給向遙一些關心,可她不是聖人,扮不來衣食父母再扮知心姐姐,面對向遙與她們的父親向雲生如出一轍的感情用事和敏感多愁,她本能地感覺到疲憊和厭棄,更何況,她忘不了向迤最後那泡在水裡的身影,儘管知道沒有意義,還是不止一次在心裡想,如果不是向遙,她又怎會失去向迤,她最疼愛的弟弟。
“向遙,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向遠忍住落地時腳踝的疼痛問了一句。
她等了一分鐘,沒有等到預期的回答,搖搖頭走開了。
“我……”等到向遙鼓起勇氣從燈泡的碎片中抬起頭,只看見空蕩蕩的堂屋。
鄒昀離開後的來年四月,油菜花剛謝,村委會就敲鑼打鼓地迎來了幾個城裡人,又是幾輛車停在了村裡最大的曬穀場上。聽說葉秉林回城後,決定出資在村裡建一所希望小學,為此,鄉政府都派來了幹部專門負責接待來人。
向遠隨著看熱鬧的鄉親朝人最多的地方張望,然後不由自主地感到失望,來的人裡沒有葉騫澤,甚至也沒有鄒昀――對了,他現在應該叫葉昀,就連葉秉林也沒有出現在村委會的辦公室裡,村長李二叔和鄉上來的幹部簇擁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陌生男人。
意興闌珊的向遠轉頭就走,卻被眼尖的李二叔遠遠地叫住了,“向遠,唉,向遠,別走啊,正找你呢。”
李二叔小跑著追出來,抓著向遠的胳膊就往村委會里拽,臉上還堆滿了笑,“向遠啊,好事到了!”
向遠狐疑地被興高采烈的李二叔按在村委會辦公室那半舊的木凳子上,尤是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
“幹嘛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