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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電話來看房。他真是恨不得跳舞相迎。
來人很滿意他的房子,但是給出的價錢不高,才一百零五萬。從二百萬降到一百萬,巨大的落差讓他難以接受。他躲進衛生間做最後的掙扎,給安晏打電話,只要安晏肯出一百二十萬,他絕對賣。
一百二十萬這個數字讓安晏心動了下。如果駱林沒有出手幫他,這個價錢他絕對就答應了。駱林在出手前跟他說過,無論劉老闆開多低的價錢,他都只能拒絕。
最後駱林派去的人以一百零五萬的價錢買下了超市,並且趕在有關部門放假前加急辦好了相關手續。
當駱林把這個價錢告訴安晏的時候,安晏幾乎興奮地要把駱林抱起來在客廳跑圈。駱林對這個價錢並不算滿意,如果他有心壓價的話,九十萬也能逼劉老闆賣了。一百零五萬是正常的市場價了。之所以沒使勁壓價,是他想趕在過年前把這件事辦好了,讓安晏高高興興過年,多掏出的錢,就當做是買意外險。
“你太牛了!”安晏試著抱駱林,覺得太沉了又放下,改抱著小包子滿屋子轉悠。小包子被安晏扛在肩上,橫著伸手做超人狀。
駱林在沙發上一邊剝栗子,一邊看他們倆滿屋子興奮。
年味就在笑聲中變得濃郁,門口貼了紅底金字的對聯,掛了兩盞小紅燈籠。大門正中還貼了個倒福,福字的一角還有個小油爪子印,是小包子啃完雞爪不洗手拍門印上去的。
客廳沙發旁的地毯換了新的,原來是黑色毯子,武一燕給換了大紅地毯,上面繡著大朵大朵盛開的菊花。駱林安晏玩遊戲的時候,正好就坐在兩朵菊花上。
臥室的一干用品也換了。讓駱林和安晏無法容忍的是,武一燕給他們買了個大紅帶“喜”字的床上四件套。武一燕解釋說,結婚的時候就該鋪這種床單,聚喜氣,睡在上面的人,小日子都過得紅紅火火。結婚時間趕得緊,沒想起來買,這個時候趁機補上。
安晏揪著“喜”字的蕾絲花邊,跟駱林叨叨:“我寧願咱們的床單是客廳那個大菊花!”那個在他們倆看來,尚且在審美觀之內。這個床單被罩不好看就算了,蕾絲還硌人。
“駱駱那個更醜。”駱林幸災樂禍道,“他那個滿床都是小綿羊,特別小的小綿羊。昨晚上我去給他蓋被子,半夜兩點,他自己趴床上數綿羊,跟我說數不清有多少隻他睡不著。”
“他的性格有點倔。”無論幹什麼事,都一定要幹到底,還認死理。就拿上次收髒衣服來說,別的小朋友能很好的理解什麼叫做“穿過的髒衣服”,小包子就非得在“穿過”這一點上鑽牛角尖。
不但如此,小包子的心思還挺敏感。敏感也就罷了,還知道隱藏小情緒。他跟駱林偶爾說錯句話,如果眼尖,就能看見小包子的神色有一瞬間的變化,錯過了,就真以為小包子沒往心裡去。第一次見面,駱林給小包子準備的禮物,讓安晏給破壞了,小包子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前幾天還跟小易悄悄說駱林一開始不喜歡他。
“就這麼過年了。”安晏躺在床上感嘆萬分。這是他跟駱林婚後過的第一個新年,也是他離開薛杏家的第一年。
“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一大家子一起過年了。”自從武一燕他們去了國外,每個新年都是他自己過。白天能找安晏和朋友一起過節,但晚上終歸是要孤零零待在大房子裡。
“過年好。”安晏轉身,側躺,面對駱林。駱林也轉過來,和他鼻尖挨著鼻尖。“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過年。”
駱林皺眉,很嫌棄:“你刷牙了沒,一股子蒜味。”安晏無語地坐起來,很不滿駱林破壞氛圍。駱林還在繼續指責:“我說你下次吃灌湯包別配蒜吃行麼?”
安晏怒衝衝撲倒駱林,用一嘴的蒜味堵住了駱林的嘟囔。
客廳,小包子跟著駱同慶在喝酒。小包子喝的果酒,跟飲料差不多。駱同慶今天很高興,拉著小包子說東說西。他很慶幸駱林這樣一個說話尖酸刻薄、脾氣臭,而且極其黏人的傢伙,最後成長的這般優秀,找了一個彼此相愛的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你知道麼,駱駱?”駱同慶有幾分醉了,“一直以來,我其實更看好你爸,我是說你親爸。他是個很孝順但又不黏人的傢伙,能夠在外面自由飛翔,儘管能力上稍有不足,但做個守成的君主未必不可。可你駱林爸爸不行,上中學後,都不出去找朋友玩,天天在家陪我和你奶奶,煩人的不行。”
小包子糊塗了:“奶奶說有我整天陪著,你們都很高興。你們為什麼不煩我?”
“因為你乖。”駱同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