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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上了電梯,站在房門口,才想起自己沒有想原來一樣準備好鑰匙,他翻口袋想掏出鑰匙來,手一直抖。他找不到鑰匙了,按了一下門鈴,主人沒有回來。不知道怎麼了,諶吉覺得腿很有些軟,他滑落下去,坐在門前,靠著門,靜靜地等著。
電梯開了,諶吉還來不及站起來,肖鷹飛踏出來了。看著他的時候,神色吃驚加上一些不知所措,諶吉還在想他怎麼全無關心的神色的時候,另一個人踏出了電梯。那是秋宗實。這個人的出現把諶吉一切的動作一切的語言都卡在喉嚨裡了。
秋宗實沒有說話,只是似乎想從他們神色之間察覺出來什麼一樣。
諶吉先開了口,“我,我想找你借一筆錢。有急用。”
他那種好象受了巨大打擊的態度和神色給這句話增加了一些說明力。秋宗實退開了去一些,轉到走廊處的露臺,看背影似乎是在吸菸。
諶吉低下了頭,“對不起,我太冒昧了。我來之前也沒有通知你一聲。”
肖鷹飛完全不知道情人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對方是真的來借錢,還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又偏偏這麼不碰巧,在出外景前準備回來拿一些東西。秋宗實熱情地說有車送他過來,他不好推託,也不好意思就讓人順路邀請上來了。
他故作平淡地問,“要多少?”他拿出了錢包,現金不多,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給對方取款卡。
他猶豫的態度莫名的剌傷了諶吉,自己算什麼呢?
推開了鷹飛,他拼命按著電梯的按紐。電梯門一開他就一頭紮了進去。
走到夜風裡,他的頭腦才稍微冷靜了一下,也許給鷹飛闖禍了。現在慶幸的就是,自己並沒有真的掏出鑰匙。要不也許在外人面前就真的是太多說不清的。不,他緩緩轉動腦子,苦笑了一下,我可以裝成是清潔工、鐘點工,或者是修馬桶的。
“你朋友?”秋宗實看著諶吉走了,問了一下心神不寧的肖鷹飛。
肖鷹飛的情緒還在剛才中,有點恍惚,看著秋宗實感覺他嘴巴張張合合了一下,就是沒有聽見聲音。他感覺自己的耳朵痛,痛得嗡嗡地響,耳鳴一樣。
秋宗實輕輕地推了一下他,似乎說了什麼。肖鷹飛無意識地搖搖頭,示意他自己還有反應,開啟門進了屋。他在屋裡轉了一下,終於想起來自己要幹什麼。把自己要帶的東西抓了放在手裡,才想起屋裡還有一個人。
“要不要喝點水?”他連忙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去看飲水機,走到近前,才發現,飲水機裡已經沒水了。
“對不起。”肖鷹飛尷尬地說,去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出來。
“不用,我不喝酒,我要開車。”秋宗實抬起手拒絕了。
“嘣”地一聲,肖鷹飛仍然選擇拉開了易拉罐,狠狠地喝了幾口下去。
“我們走吧。”他抬步向外走,秋宗實落在後面,眼光放在他專門上來要拿的那包東西上,走了過去,把他塞在肖鷹飛手裡。
肖鷹飛臉有些發窘。
秋宗實已經走到他的前面,按著電梯的鍵,“你的這個朋友我見過,好象是原來陪你來考試的那個。”
肖鷹飛心裡徹底地被秋宗實的記憶震住了,他故作輕鬆地說,“是呀,原來的好朋友,多年沒有聯絡了。”
秋宗實沒有再問下去,沒有把他曾經從玻璃窗裡見過他們走在一起的說出來。
肖鷹飛沒有特別地去想秋宗實的感覺。
他只是希望能快點到目的地,讓他能給諶吉打個電話。
車上沒有什麼人說話,仍然是音樂,聽得肖鷹飛有些睏意,蜷起身子,把頭靠在車窗上,打起盹來。
肖鷹飛好象是做了一個夢。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大學裡,他和諶吉剛有了關係,兩個人租了個小房子。有一天晚上,他想和諶吉做愛,夜很黑,他的慾望很強,他翻過身去撫摸諶吉,親吻他的身體,很結實的身體,中國人好象不管怎麼練,好象也不可能有很突出的肌肉,諶吉也很瘦。但是那經過煅練的身體,平滑而溫實的肌膚,每一寸裡都都透著生命力,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然後諶吉被他弄醒了,突然推開他,問他是不是把他當女人,他愣在那裡,一時給不出答案。然後諶吉就衝出去了,沒有帶鑰匙,就那樣衝出去了。那是他們唯一一次吵架,或者還算不上吵架。他不明白諶吉怎麼了,在想什麼,他一個人留在黑黑的屋子裡,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諶吉回來。
然後諶吉終於回來了。諶吉在推自己,自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