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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比母親的懷抱更加令人舒適與安心。紫荊花圖案顯現於表面,嬌豔不失美感,含苞待放、惹人垂涎、活靈活現、欲採摘回家日日觀賞。
啵~~
無聲無息,似小石子投入安靜的湖面。
紫荊花圖案鬼魅閃爍,妖異的血紅色浸透,近乎虛無盪漾起一圈徐徐擴散的波紋。上窮碧落下皇泉,貫通時空,穿透**。
眾人似被下了定身術般,瞬間靜止。
……
“哥哥、哥哥,什麼時候教我寫字。”農村小柴房裡,三四歲還流著鼻涕的小男孩,前頭部分有撮光滑、柔亮的頭髮,其他地方都剃光。大眼睛忽閃忽閃,嬰兒肥嫩的小手戳戳前方之人。
“阿利乖,等哥哥忙完就教你哈。”自稱‘哥哥’的男子年紀也不大,或許剛剛上學不久,但口齒伶俐,髮型正是時下最流行的寸板頭。右手拿著根木棍,左手執著把芭蕉扇,維持著前方柴火洶湧澎湃。其上就是大鍋子,熱氣掩藏不住,從蓋子裡流露,散發著令人垂涎的渴。望。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
“又是這句話,哥哥老是騙人。”雙手抱臂,嘴巴一撅,頭顱一擺,委屈中帶著沙啞,更蘊含著憤怒言道。
苦笑,無奈的苦笑。拉進鏡頭,瞧清‘哥哥’的模樣,六七歲,朝氣蓬勃的年紀。因從小幫忙做家務事,挑水、擔柴,還有外邊一片農田,時時與父母共同割禾,日曬雨淋,鑄就一身小麥肌膚。手臂比大城市的同齡人粗大一圈,因家庭環境,堅毅之情躍於臉上。
這人正是小時候的霖吉,鼻涕蟲小男孩就是他的親弟弟、名霖利。
“阿利、阿利你是不是在裡面。”嗓子粗大,腳步聲越來越近。一位婦女頭戴斗笠,腳穿雨靴,如風中使者,匆匆趕來。
手臂、大腿、腰身,還有頭部,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即便成年男子也不敢攖其鋒。瞧見鼻涕蟲‘霖利’,心中放下顆石頭,訓斥與溺愛人盡皆知:“又到處亂跑,害你爸爸擔心死了。別打擾哥哥做飯,不然等下不給你吃。”
“不要,媽媽。其他小夥伴都會自己寫名字了,只有我傻呼呼在玩泥沙。哥哥又不教我。”稚嫩娃娃音、奶聲奶氣說道。似情緒再也憋不住,抽抽小鼻子,啜泣一般。
“胡鬧,你哥哥忙著呢。到時上學,再叫老師教。”婦女直接一把抱起鼻涕蟲霖利,他的嬰兒小腳踢踏著母親那‘壯碩’的身軀,如蚍蜉撼樹,不自量力。淚眼婆娑,苦兮兮望著柴房當中的人影漸漸消逝。
聳聳肩膀,小霖吉對於每個星期都上演的‘大戲’早已免疫。孩子嘛,從小就喜歡攀比,那熱情來的快去的也快。自己也經常教弟弟寫字、讀書什麼的,但都是三分鐘熱度,而且有大堆的家務事需要做,將作業弄好,硬擠著時間出來給他‘輔導’。
時間久了,也就懶得理會。
繼續蒸煮著大鍋的食物,中午之前要搞定。父母回來吃後,小憩一會兒,就需要繼續奮戰。趁著好天時,趕緊割禾收成。
。。。
“媽媽、媽媽,我要上大學了。”小鼻涕蟲已經長大,個子也高了不少。正讀六年級的‘霖利’幫著母親炒菜、做飯,興奮說道。他以為上完小學之後就是大學,天真燦爛。
“利利真棒,那麼快就要讀大學了。但先等你哥哥考了先哦。”母親大人不知就理,直接脫口而出。
“騙子,你就是個大騙子。上次你跟爸爸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家裡沒錢,只能供一個人上大學,另外一個。。。”其實‘霖利’從小就聰明伶俐,或許是小孩子心性。父母與哥哥對他千依百順,些許嬌縱在所難免。對於父母的含義也瞭解不少。
直接奪門而出,而旁邊,正是剛剛放學回來的霖吉。神情複雜。
農村條件比不上大城市、各種生活設施也無法媲美。
大學算是挺奢侈的‘生活方式’。
自己家在這條村子算是條件好的了。能供得起大學生,雖然只有一個。君不見周邊的鄰居,娃兒從來不嫌多,至少也是四個,多的五六個,常常為了在桌子上多吃幾口飯,那狼吞虎嚥的勁兒,似餓了幾天肚子。
基本都是初中都沒讀完就輟學,甚至小學。
嚮往著大城市的生活,前仆後繼奔去‘未來’。
霖吉跨入門檻,對望著母親的雙眼。
終於下定決心。
“我不是讀書的料,農村太小,不想束縛於此。我要去大城市拼搏,創出一片未來。”瞳孔凝聚著名為‘希望’的光芒,只要少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