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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的男人!他究竟想說什麼?寶懷轉身就走,她一走騰極立即伸手擋住她的去路。
“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寶懷的性子一向倔強,他知道適度的放任是明智的,也知道對她該有適度的霸道。
寶懷知道她若不回答根本離開不了這裡,於是咬牙切齒的說:“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對你這種成天沉迷於秦樓楚館依紅偎綠的花花公子而言,你根本就不懂得愛,你有何資格問我愛不愛的問題?那麼我問你,你愛我嗎?”像是蓄勢的等待下一刻對騰極嘲諷,在還未得到回答時,她卻已感到了一陣陣的酸楚。
他……不會愛她的!一個愛她的人怎麼可能在妓院對她說出那麼殘忍的話?
“不愛你現在就不會再這裡了。”騰極十分篤定的說。
他自小就是個人人稱羨的天之驕子,在任何人面前從不曾低過頭,可……他發現打從他承認自己喜歡上寶懷後,他似乎一直在作讓步的事。
像此刻,他為了不想失去她,得把他和寶懷之間的事情解釋清楚,他真的已經把耐心發揮到極致了。
因為愛她,他可以縱容她,甚至他一向以含蓄為美,任何事情都是如此,亦包含男女感情在內。可為了寶懷,他還是把話說出口了。
他的話回答得如此篤定而直接,正在氣頭上的寶懷也紅了臉,她咬著唇慌亂、不知所措的低垂下頭。
騰極的回答和她當初所想象的差太多了。他不是根本就不愛她嗎?他甚至信誓旦旦的說不娶她,怎地會如此回答?
“我回答了你的問話,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她當然愛他,可是……在這個時候回答他,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像是逃避任何回答似的,寶懷以最快的速度想離開騰極的視線。
低著頭往前走了一會兒,一個抬眼她赫然發現他以著有些嘲弄的笑意在她前方的十步開外處看著她。
那笑容……很唐突!
她方才才和他弄得極度不愉快,他此時沒道理會有這樣子“看好戲”般的笑容啊!
“你……你仗著有武功就欺負人!”
“誰又欺負你啦?”南宮珏擠眉弄眼的對著她一笑。“我才剛到哩!我想你又弄錯人了,被你指控欺負你的人,此刻正站在你後頭呢!”
寶懷一怔,回過了頭……
怎麼回事?她前後各有一個洛王?
然後她看到站在她前頭的“騰極”一臉玩世不恭的走向她身。後的騰極,同他誇張的一挑眉,“哎呀,定情一咬呢!真奇怪了,你不是來向寶貝未婚妻解釋事情的嗎?為什麼解釋到唇被留下了一排齒痕?”
“你少說風涼話!”
“唉,身陷情網的大元帥就是那麼不同,要是平常人敢在你唇上留齒痕,他這輩子鐵當定了‘無齒’之徒,因為你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才奇怪呢!可被心上人咬了不但不知從何生氣,可能還在心中偷笑得快得內傷了!”
寶懷盯著說話的南宮珏看了許久,“你……你不是洛王?!”對!他不是洛王,他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一點都不像是騰極,甚至他笑的方式也和洛王不同。
還有那邪氣而頑皮的眼神,完全不同於洛王的冷然和沉隱,雖然,他們神似到連眼睛都幾乎一模一樣。
忽地,她想起了有一回參加宮宴時,好像聽到有兩個姑娘談論著洛王和香王,當時她沒有多想,莫非……
“我的確不是洛王騰極,我是香王南宮珏……”看著寶懷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們兩個,南宮珏不由得笑開了。
看來,這場誤會有得解釋了!
第七章
“你真的以為像騰極那樣精明的人物,會弄不懂你在玩啥把戲嗎?”塞娃冷冷的一笑。
塞雅眯著眼恨極的看著外頭刺眼的陽光。
安排得那樣詳細的計劃怎麼會失手呢?她原本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親自在怡紅院送到後院款待香王的酒中放了淫藥,因為依一般人的習慣一到那兒該會倒酒喝,而且她約香王和寶懷的時間正好相差的莫半個時辰,那時候正好是淫藥發作的時刻,一旦香王和寶懷成了好事,她還怕騰極不是她的嗎?
可偏偏事與願違,香王和寶懷全身而退,那壺加了淫藥的酒最後全進了怡紅院嬤嬤的肚子裡,而且還是香王的傑作。
真是豈有此理!
“我看吶,你還是對騰極死了心吧!你這麼陷害他的未婚妻,他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