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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姿勢超標準。
齊哥一絲冷笑,緩緩的摘下墨鏡,驚呼:“小盛!?”
張小盛,揉揉眼睛:“周扒皮,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保送廣體研究生了嗎?”
齊哥呵呵一笑,對左右說:“這我師弟,他媽的還是這麼差勁。”蹦的一腳踹在張小盛的胸口,張小盛沒反應過來,就橫飛到了牆上。齊哥哈哈地拉他起來。
我想這下好了,運氣來來,剛想轉身,腰上錐心地疼,我看著樓上的紅姐,求道:“他媽的,幫幫忙啊;我要死了。。。。。。”
看的出齊哥還真有點面子,紅姐對二兵他們抬了抬手,又對一個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女人道:“蘇小簫,去樓下給那小鴨子擦點藥。”
得,我成寵物了。
蘇小簫走下樓梯,目無表情漫無所謂地踱向我身邊。我大罵賤人,快點。
她來了,揮一揮衣袖,帶著一瓶紅花油,在離我指尖50公分的距離裡,我忘了疼痛。
我抬望眼,剎那冰凍,居然是她?
五:狗日的大學
我,江磊,非雌性,性取向正常,口味偏重。正規二流本科99年大學擴招的產品,山寨版研究生進修班學歷,時間到了都有的中級職稱,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記住是三級片的三級。在一個擁有十九個員工或者一個老闆和十八條狗的號稱準備上市的大型國際化教育集團任職,首席講師,高層白領——用不傷手的立白洗的。主要工作是幫老闆騙家長買教學書本和磁帶。頭銜很多:用450元從香港買的國際註冊心理諮詢師,用280元買的中國教育研究會會員,用250元買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會會員。裝起B很能唬人,其實就是個屁。我總安慰自己,人,誰都有屁的時候,雖然我做屁的時間長了點。
現在過得一地雞毛,但人總得有目標吧,起碼也能騙騙自己,我現在就有三個願望
1、夏天一定要回湖南吃涼麵
2、年底前下載10G的毛片
3、今年買車,成為一個有車階級,然後開回到我的母校去追回我大學丟掉的女人。
什麼車呢?
兩個輪子的肯定不行,怎麼說在老家那群哥們眼裡,偶也是天價,面子上掛不住。四個輪子的呢,只買那四個輪子我是肯定沒問題的,可惜車行的說不拆賣。我想,操它媽,我就來輛三輪的吧。
那天我去買三輪,才知道這狗屁車要有殘疾人證才能買。我問為什麼?他反問:正常人要三輪的幹嗎?我無語凝噎。
咬咬牙,狠很心,跺跺腳,來到汽車市場,看了看寶馬、大奔 還有銷售小姐粉嫩的大腿間,便不置一詞的走到了標價3萬9的奇瑞QQ前。這車好啊,四個輪子都有,鐵箱子裡面還有方向盤!更重要的是很少出交通事故啊,時速絕不超過100,堵車和不堵車時差不多。。。。。我想,就它了,還不用貸款,借幾千小錢就辦了。這時,一個30多歲的銷售奶媽,也穿著超短裙走到了我面前,說“老闆,送給女人啊,這二奶車不錯,先生這麼年青,就這麼有錢,真是年輕有為啊。。。。”見我有點發愣,還拉上了一下本來就短的裙,說“先生,要不要找個房間談”,我一聲嘆息。
我的生活是以裝專家騙家長錢為主線的,工作不忙,現在的人沾上毛都和猴一樣精,珠三角的人不粘毛都和猴一樣精,所以錢不好騙,就整天盡忙著無聊了。
前段日子,借了同事一輛破單車;忒沒面子地蹬到作協去開會;見到了一群跟我一樣糞的人;樓下停著一群跟我一樣糞的單車。都不上鎖;七倒八歪地玉體橫陳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作協黑黑白白如同僕告般的招牌交相輝應。領導照例講廢話;蒼蠅照例在空中飛舞;而且不是一隻;是一群;我照例在睡,還時不時地被吵醒。突然有個農民老伯伯叫我的名字,神經反射下我差點就要喊:買一個西瓜,要甜。定睛一看,不對,這不是作協主席,老一輩無產階級劇作家,嶺南文化的權威,鄉土文藝的大師,熱情謳歌過土改的副廳級幹部某某某嗎?(不是我故意不說,實在沒記住他的名字,我這人記憶力差,大家知道)他問我:“後生崽,你最年輕了,你也說說對“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理解”吧。”我一下子就出汗了,心想,不就是幹不了其它事,寫點文章糊弄人嗎?有什麼好講的。嘴裡虛偽地說:“我還年青,主要是向大家學習的”可他還是很關心地追問:“新青年,不要謙虛,我們老傢伙就是要聽聽你們新人類的看法?”我想,靠,老子要是會拍馬屁,還在廣州文化局做二掌櫃呢。頓時腦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