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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
一個警官輕輕地說:“放屁。”
陳隊長看了半天天空,問旁邊一個警官道,“你抓她們的時候,有沒有抓到現場的賣淫行為。”
那警官道:“當時這店沒有生意。”
陳隊長看了一眼毛老闆,想了會,道:“看不出你有才啊。”
我道:“懷才就像懷孕,要看出來時需要點時間的。以後陳隊長如果要寫什麼總結報告,三個代表的,找我好了。”
陳隊長打了個哈欠,道:“既然是誤會,跟電視臺解釋一下,不要播了,放人。但兩萬的保金還是要出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
當晚再次離開厚街,毛老闆突然對我說:“小江,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很聰明,但你真不是做大事的人,一個女人就讓你這樣。哎,去跟七爺好好學學,人不能一輩子靠小聰明混。”
我慚愧地低下了頭。
第四十五 延慶山莊
到了北京,延慶山莊的人早已機場守候。一個漢子帶著一個小姑娘,看見我後搶過行李,一口京片兒道:“你是江磊吧,認識一下,我是冬瓜,這是我妹妹小冬瓜。七爺叫我們來接你的。”
我一聽這名字樂了,太貼切了,身高和身寬都差不多,純粹一等邊梯形,不是冬瓜是什麼?只是這小女孩也叫冬瓜有點虧,太可愛了,整個一瓷娃娃嘛。
“哥,您別聽他瞎說,我才不是小冬瓜呢,北京哪地兒買得到這麼漂亮的小冬瓜去?”小冬瓜嘟嘴道,她穿著一身淡黃色秋裝裙,笑起來沒心沒肺的,倒一點兒也不怯生。
“得嘞,小冬瓜是哥哥的尖果兒,長得跟哥這樣的歪瓜那是不一樣的。江老弟沿海發達地區來的,你看我妹妹盤亮條順吧?”
“好可愛啊,我還以為是福原愛了,日本人我就喜歡她一個了,你挺有她味道的。”我真心的說道。
小冬瓜叉腰火了:“你丫亂說,我是小日本嗎?再說妹妹我也有一米六一好不好!”完了,馬屁拍馬蹄上了。
“哈哈,江老弟,你要真喜歡我這妹子,你可得麻利兒上,我這妹妹從東城兒到西城兒,酒糟鼻子赤紅臉兒,光著膀子大褲衩兒。想來嗅蜜的海了去了。”
我讀中文系語言學時,學過一些北京土話,勉強聽得懂,也皺眉道:“冬瓜兄是北京本地人吧,這京片兒太有韻味了。就是聽不太明白。”
冬瓜滿臉紅光地摟過我道:“江老弟倍兒有見識,我就是這皇城根的土著,跟印第安人一樣老,我祖上明朝嘉靖年就在這兒當官了,還是正二品禮部侍郎。。。。。。”
小冬瓜笑道:“得了,得了,哥,你打算說多少次啊。”
冬瓜滿臉紅潤道:“江老弟又不是外人兒,嘮嘮家常怎麼了?不是我炫耀,只是咱中國人最重祖宗祖籍,我就見不得丟宗忘祖的貨色。以前有個外地人打了兩年工,就在我面前裝老北京。我說我住在西直門兒,他居然告訴我他住在天安門兒。我當時就笑了,北京人有這麼說話的嗎?真正的北京人,西直門可以加兒,天安門是不能加兒的,這都不知道,還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嫩著了。”
我鬱悶了,敢情兒一來北京,就碰到個大北京主義者,一個京巴。
冬瓜道:“雖然你不是北京人,我看你挺投緣的,你要喜歡我妹妹就直說啊,這程子,我妹妹正在尼姑思凡兒玩了。”
小冬瓜一腳踩在冬瓜腳上。
我尷尬地岔開道:“冬瓜兄這身肌肉真不錯。”
冬瓜道:“你別岔開話題,做不做我妹夫?呵呵,這肌肉,那是練的。”
哪有一過來,就搶著嫁妹妹的。我不置可否。
冬瓜睥睨道:“我啊,從小在天橋玩中國跤的。要不我們切磋一下。”說著就摟袖子。
嬲你媽媽別,我說了一句湖南土著的話。七爺怎麼找了這麼一位不著四六的爺來接我。我道:“不了,我不會,我們去山莊吧,有要緊的事跟七爺談。”
冬瓜摟著我道:“哥們,去什麼山莊,現在這麼晚了,你以為北京城是廣東的小地方啊,去山莊還有兩百里地兒呢!跟哥哥逛逛北京的夜店,休息好了,明天再坐車去延慶。”
他開著車,吼著搖滾,基本不踩剎車地闖到了一個叫菸袋斜街的地方。
我心驚膽跳道:“你不怕超速罰款嗎?”
冬瓜高興道:“沒事,七爺局器著了,每次我一開車,都事先準備好了罰款。”
我們走進了一個叫“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