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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好了,他是搞這個的。”
說著從水裡鑽了出來,就這樣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赤裸裸地往冷泉後的山洞裡走去,大家也沒覺得怎麼不對,紅玫瑰在他側後兩步遠的地方,還是滿臉冰冷地緊緊跟隨著。
鳶尾趴在我身後,調笑道:“二十分鐘夠嗎?”
我對著她耳朵吹了一口氣:“我這人很有時間觀念,一日就是一天,一天就是一日。”
鳶尾道:“那,我們去牛欄裡打野戰吧,鳶尾想看看牛會不會飛起來。”
我忍不住摸一把鳶尾的臉蛋,真如雞蛋清般白嫩。東瓜和西瓜已經在焦頭爛耳了,還是做毛老闆的手下好。我心想。
七爺有些疲憊地走了出來,紅玫瑰趴在他後面幫七爺梳理頭髮,蝴蝶蘭忙跑去泡茶,虞美人一臉淫賤地蹲在地上幫七爺疏鬆著大腿內側。
冬瓜道:“七爺,我想到了,李爺在天津港有筆汽車生意,牽涉到走私,或許我可以找到海關截下這筆貨。”
七爺道:“那筆貨值多少錢?”
冬瓜道:“七十多輛豪華車,大概五千萬左右吧,可能三天後到港。”
七爺皺皺眉頭,斬釘截鐵道:“以後開會,不準使用或許、大概、可能、應該這一類的詞。我要準確數字,另外你找海關的誰?他為什麼會幫你?李爺會找什麼樣的關係應對?你的後續方案是什麼?”
冬瓜抹了一下汗到:“找的是海關總署的馬副署長,另外北京青年報和天津晚報的記者可以提前通知幾個,我們山莊下屬的葡萄酒廠是這兩份報紙重要的廣告商。如果不成,通知公安局的何局長,到了北京再截貨。李爺會去找軍區幫忙,以軍用物資的形式運輸,那我們就。。。。。。”
西瓜道:“軍區的人我認識幾個,我會提前去打個招呼,該送錢的送錢,該恐嚇的恐嚇,他們有幾個首長也是山莊的客人嘛。比較棘手的是總參的王少將,他是李爺的把弟兄,好在他正在晉升中將的節骨眼上,我去找一下軍法處的趙檢察長,只要事情有鬧大的苗頭,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出頭。”
冬瓜道:“席姐說得對,中紀委的也可以通通風,現在他們也憋著股氣要捉兩條大魚的。。。。。。”
七爺擺了擺手,道:“具體怎麼執行是你們的事,就不用講太多了。還是老話,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我只要結果,做成了這件事,年終獎金我是不會小氣的。”
七爺道:“冬瓜,其實人是一種很容易控制的動物,因為他們會貪婪,會恐懼。我從來不怕誰,是因為七爺從來不高估人性。”
冬瓜道:“要是南瓜在就好了,他最會算計人了,這一方面,我還是有點差距的。”
七爺道:“有差距就學。誰都不是一開始就渾身是刀的,被砍多了才會堅強。對了,南瓜、罌粟他們回來了嗎?”
西瓜道:“沒有,對了,我收到了他們的電報。因為朝鮮形式現在比較複雜,高局長要罌粟花在金家多呆一陣子。”
七爺低頭沉默了會,道:“罌粟如果趕不回來,損失就太大了,我情願不要八號公館,也不願罌粟花關鍵時刻到不了澳門。”
我心裡暗道:這個罌粟就是五花十草之首了,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冬瓜道:“我給南瓜發電報,催一催。”
七爺揚了揚手:“算了——高局長的事要緊。”
七爺轉過頭來對我道:“江老弟,就這樣吧,我在延慶這深山老林裡遙祝毛老闆一統東莞,二十天後,我帶著山莊老小和京城聯隊去廣東與你們會合。那是,日本人的比賽細則也發下來了,我們再做下一步的磋商。”
我道:“能不能讓其他場也先去廣東?畢竟他們也有可能是助力。”
七爺道:“別婆婆媽媽了,如果是內奸怎麼辦?北京加東莞,夠了!”
山色如黛,一抹斜陽,照著延慶數百里堅硬的江山。
山的中間,是個好大的水庫,好清的淺水,傍晚,所有的山莊的女人都在水庫的沐浴。上百個全裸的女子,溫柔了天地。
他們在水中洗頭,沐足,嬉戲,打著水仗,一個個容顏甜美,曲線動人,但奇怪的是,卻讓人沒有什麼邪念。人迴歸了自然,也就沒有了掩飾,沒有了虛假,沒有了誘惑,沒有了背叛。只有青春和美好,堂堂正正地裸露在天地之間,連冰兒也只是個年青的女孩子。
冬瓜道:“江老弟,你爬在樹上幹嗎?脫光了也去游泳嘛。這種天浴在國外很流行。”
我才看到冬瓜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