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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什麼意思?”
牛仔道:“李鷹那樣的刀疤,從武學上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一刀橫著砍在手臂上,比豎著沿著手肘到手腕的一條線砍下去容易得多,效果卻幾乎一樣。但有些高手為了炫耀自己的武功,故意選擇難的事情做,也是有的,聽說武當山的尤掌門,他用劍法就做得到,少林也有一個會龍爪的高手,好像也做得到,只是玩刀的裡面......”
打住,我制止了他,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李鷹,黑道資源,恐嚇我自願離開,或直接做掉我給東莞新聞增加一個豆腐塊?同時苦肉計,自己劃破手臂撇清關係,然後濠江花會,首席諮詢師,理所當然。
而江磊,一個流星而已,東莞治安狀態差的眾多犧牲品之一,而已。甚至到時候,李鷹會去派出所敦促他們儘快破案的,衛哥也會幫他。
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會突然冒出個牛仔。
李鷹帶著阿楚過來,笑著打哈哈。我也道:“哈哈,李兄,阿楚我就帶走了,我認真的想了想昨天李兄的話,對於李兄想退出江湖,急流勇退,深感佩服。這樣做確實是對的,小弟今天才感覺到江湖險惡啊!李兄你不想回去就別回去了,我也不再強人所難。今天,就只帶阿楚姑娘走吧。”
李鷹愣在那裡,乾笑了兩聲:“只怕衛哥不同意啊!”
張小盛一臉興奮跑到家華來找我,道:“牛主任過來了。你幫我安排啊。”
我道:“什麼牛啊豬啊狗的?”
張小盛道:“就是新餘鋼鐵廠的牛主任啊。”
我道:“哦,就是那個忽悠了你兩次要來沒來的。”
張小盛道:“這次真來了,現在已經上到東莞的火車了。”
我道:“哦。”
張小盛道:“你怎麼不興奮,兄弟就要發財了。”
我道:“哦,恭喜。”
張小盛道:“你把素素藏好啊,別被他看見,這人心理變態,素素受不了這樣的苦。”
我笑道:“我們魔獸張公子還會憐香惜玉啊?”
張小盛道:“我愛上白素素了。”
我道:“哦。”
張小盛道:“我準備娶她。”
我道:“哦。”我撲哧吐出口茶水,道:“什麼?你說什麼?你不是玩真的吧?”
張小盛道:“真的,飄蕩了二十八年了,想找個地方歇歇。”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直覺感覺不對:“神經,你想清楚啊。”
張小盛道:“我知道會有很多壓力,我不在乎,做了這一單,我就找素素攤牌。她是好人,我要救她。你知道嗎?汶 川地震她捐了十萬。”
我緊張的捏捏手,這個.......該支援還是反對?
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老夢見我在山崖上把兄弟推了下去,兄弟滿臉笑容,死態可掬。輾轉反側道十二點,終於有累的感覺,睡的慾望了,又接到一個該死的電話。
楊二兵道:“喂,有沒有時間,請你來長沙火宮殿吃臭豆腐。”
我道:“沒空走不開。”
楊二兵道:“有事。”
我道:“什麼時候了,有屁就放。”
楊二兵道:“一件壞事,一件好事,你先聽那件?”
我道:“三十歲的人,幼不幼稚?”
楊二兵道:“好吧,先說壞事,我辭職了。”
我清醒了會,道:“你要想清楚啊,現在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有編制的工作,老師這行業雖然不怎麼樣,但畢竟是有編制的鐵飯碗。現在除了公務員和做鴨,誰都難過啊。”
楊二兵道:“沒有辦法,現在職業技術學院的書實在太難教了,我本來不想教書,現在既然教了就想教好。結果他們沒有一個聽課的,你說幹得有什麼勁。”
我道:“他們交學費沒有?交了你還管那麼多幹嘛?你一個有編制的,在體制內混混日子,以後按資排輩弄個教學組長之類的,再撈點學生的錢多好!”
楊二兵道:“江磊——你變了——也對,我覺得生活太現實了。現實得有點難受,我接受不了。上週飯局間,校長非讓我找幾個女學生來陪酒助興,可身為教師的我怎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焦急間,我來到外面的沐浴店,見坐檯的幾個小姐長得挺青春的。於是上前讓她們跟我走,臺費按平時兩倍收,唯一要求就是她們從頭到尾必須說自己是湖南師範大學藝術學院的學生,不料幾個小姐喜極而泣道:“大哥,你算真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