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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不是來跟她玩的,就是跟她聊天的。一個是茶馬古道;古典悠閒;一個是高速公路;效率優先。拼速度?怎麼贏?
理論上,楚妖精做了六個鍾後,白素素才能做一個鐘,當然現實沒有這麼誇張。減去楚妖精每次的補妝,洗澡,換衣服的時間。基本上楚妖精的業績是白素素的兩到三倍。
這一週,沒人包白素素。包楚妖精?那倒也沒有,其實很少有人包楚妖精的,誰敢?
主將淪陷,這本身就是李鷹的第一個套,沒什麼好說的了。
過了幾天,朝天椒發脾氣說:“東東部長,每次客人選妃,都把我們排在第一輪,這怎麼能贏?”我才發現了李鷹的第二個套。
基本上有經驗的客人都不選第一批的囡囡,他們普遍有一種心理,好貨在後面。還有很多客人,覺得自己出了這麼多錢,心疼,當然要多看看,換回票價。囡囡要跟部長搞好關係,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這裡。如果部長不喜歡你,每次來了客人,都讓你第一批上,你很難被選上,這是潛規則。
李鷹利用自己在家華的人脈和關係,透過負責囡囡排鐘的東東,把我的人統統潛規則了。
於是,剩下七個,我的業績也比不過李鷹組。
我的優勢,只有小五的情報了,於是我省了備課的時間,直接把李鷹的課程修改一下,然後加上一句,完事後側臥在客人懷裡十分鐘,給客人一些溫馨的回憶。這一招是我發明的專利,在東莞還沒有普及的不是技術的技術,市場反響很好。結果第二天,李鷹組也開展了溫馨回憶——除了楚妖精。我痛苦得發現,我的組也有李鷹的潛子,上次皮鞭煮後不痛的秘方,第二天李鷹組就懂了,我還以為是巧合,或者李鷹查了資料,這一次,我明白了,有內奸。我在想會是誰呢?湖南幫應該不會吧?欠了高利貸的秀秀?波霸豬豬?甚至。。。。。。白素素?我搖了搖頭,李鷹在家華根深蒂固,遠不是我這個外人輕易可以撼動的。調查?任意去懷疑?以我的根基,這戰就更沒得打了、
到第三週快結束時,我的業績被李鷹超過了將近三層,尤其是阿紅和阿果組合,成績非常好,甚至超過了白素素加朝天椒,我才猛的回過神來,李鷹的最後一套!我捶著頭道,完了,我不輸誰輸?
原來以為自己數學差,也沒有什麼,反正做個加減法買個菜還湊合。今天算是吃到了苦果:我做錯了一個很弱智的數學應用題:阿紅阿果,黃金雙飛?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們贏定了。雙飛一次,等於兩個鍾,但時間呢?仍然只是一個鐘的時間,下鍾後可以同時梳妝打扮,馬上接下一組。這個組合又非常有特色有效率,配合默契,肯定能超過非組合的任意兩個人——李鷹下了一個很明顯的套,聰明的我,聽話的踩了下去。主帥如此智商,焉能不敗?前兩週,因為白素素的被包以及楚妖精的放水,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注意到時,已只剩一週,敗局已定了。
更麻煩的是:楚妖精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日子已經過了,而白素素的是下週!除非李鷹把楚妖精送給我,或者我得到兩個楚妖精級別的囡囡,並且白素素在例假期間被包,才會有一線生機。顯然,這幾個條件都是天書,都是聊齋,都是不可能的。
粉條已經在挑釁朝天椒了。
“阿果阿紅?我們怎麼這麼差啊,比湖南那幫湘妹子才高了這麼一點點,不應該哦。對了,要不是楚妖精放水,超過她們五層是小意思吧。這叫什麼?叫秒殺?”
朝天椒騰地站了起來,一凳子飛了過去,要知道她養的小狼狗,是東莞邵陽幫老大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粉條鎮定地躲過椅子,阿果阿紅站了起來,輕蔑地指著朝天椒,道:“你想幹什麼?”
朝天椒道:“關你們屁事,老子想打架。”
阿果從腰裡順手拿出一把小刀來,道:“哼,那就來囉。”
朝天椒呆住了,她在家華就是一霸,甚至連老闆、李鷹統統不怕,只有阿紅阿果她還真的畏懼三分。
據說有一次,阿果去拿粉,那個賣粉的調戲她道陪我睡一下,粉隨便你吃。阿果沒有二話,當場就脫衣了。事後賣粉的捨不得,見阿果單身一人,想賴賬。阿果笑盈盈地咬掉了他的雞雞。這賣粉佬當時痛得沒知覺了,阿果拂衣而去,回宿舍睡午覺了。
能幹白粉的,都是亡命之徒,當天晚上白粉佬去醫院包紮了一下,就叫四個弟兄包圍了家華的宿舍。保安們緊張地通知阿果快逃跑。結果這兩姐妹一人拿兩把刀,衝出來就砍,賣粉佬的弟兄哪見過這樣的怪事?立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