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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訛傳訛了,貴是真的,有關係也是真的,但沒有那麼誇張。我就是天上人間的四大花旦之一,我出去應酬一次也就五千元罷了,當然有個別喜歡燒錢的,給幾萬我也沒意見,不說這個了,天上人間也已經垮了,當年武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現在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了。”
我心道,這蒙古女子漢學功底不賴啊,學什麼出身的:“姑娘過謙了,現如今天上人間被查封,不知天子城裡還有沒有老大?”
何青道:“八路公館,還有一個山莊。。。。。。。先生不知道也罷。”
我道:“那何小姐為何只身嶺南,以您的素質,管他是八路公館,還是國民公館,應該是非常受歡迎的啊?”
何青道:“何青在北京讀書四年,受夠了北京的風沙,尤其是那風沙是從我家裡科爾沁刮來的,我就更難過了,我心中的科爾沁,永遠是我小時候的科爾沁,漫地大草原,雲彩與羊群一色,天和地青青相接。後來啊,我家門前的科爾沁,一片黃沙,我傷心了,就躲,以為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沙裡,就不會難過了。於是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躲不過故鄉的沙,我就一怒之下來嶺南了,總算中國夠大,一時半會還不會被黃沙滅了國。剛才我彈的曲子就是我最喜歡的:曾經的漁舟唱晚,只留下幾條河痕。昨日的百草牛羊,眼下的萬里黃沙。何青在江湖遊走,賺的錢大多就是為了治沙,先生相信嗎?”
我點點頭,心裡覺得很彆扭,治沙?囡囡入這行原因千奇百怪,但大多不脫窮懶貪被騙被逼幾種而已,為治沙而入青樓,別緻得過分了吧。我望了她一眼,長得好純應該不會騙人,但張無忌的媽媽早就教導過我們,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得小心了。
我笑道:“何青你是在北京哪個學校畢業的?”問完我就後悔了,楚妖精都不講,何青估計也不會講,畢竟這一行。。。。。。。沒必要將師門再說出來了。
何青笑道:“我那學校是北京四大名校之一,先生猜猜?”
我驚道:“清北人師?”
何青點頭。
清華不可能,那地方只產恐龍,北大可能性也不大,未名湖的女子太多光環了,好嫁;人大氣質像黨校,應該薰陶不出這麼靈性的女子。我道:“學高為師,身正為範,何小姐難道是北師大的?”
何青大大方方地笑道:“江先生不愧是心理諮詢師,一猜就猜到可能性最大的了。不過何青本身是怪物,不怪先生猜錯。”
何青一點也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笑道“我是清華的,清華哲學系零三級。”
我硬吞了口口水,從小就嚮往青蛙大學,今天終於見到了一隻活的青蛙,居然長得像天鵝,還是學哲學的,如果何青沒有撒謊,那此人智商與外貌都達到的層次,還叫別人活嗎?
我還在發怔,何青笑道:“先生,可以把我的手鬆開了嗎?”
我才發現我握著她的手,這麼長時間,居然一直抓得緊緊的,比抓錢還緊。我趕忙鬆開,她若無其事的抽離被抓紅的手。
我說:“對不起,忘記了。”
何青低著頭,露出長長的粉頸,半晌後紅著臉望著我道:“下面。。。。。。。。”那眸子秋波盪漾。
“下面?”下面去幹什麼,我心裡也在盪漾。
她紅著臉,用只有我能聽見的小聲溫柔道:“下面。。。。。。。”我一陣緊張,難道她下面她想讓我單獨指導她業務嗎?我願意啊,我一定盡我生平所學,好好培養她。
何青道:“下面。。。。。。。”她居然用手指指著我腹下。
我的親孃耶,我還真有些緊張,我只覺得天地溫柔,不枉此生,江磊,加油,太陽她個科爾沁草原的星光,為八百年前南宋釣魚城的將士報仇,我憤青的想。
我像處男一樣紅著臉激動道:“我在培訓室的房間是。。。。。。。。”
何青打斷道:“江先生,你下面拉鍊沒關。”
晚上,樓下聲色犬馬,男人天堂。我還在像吸毒一樣回想著何青,宛若自己飄在空中。突然收到楊二兵的電話。
楊二兵道:“柳大波說她沒有出軌,罵我又沒本事又多疑,不像個男人。”
我道:“也許是真的呢?你不能單憑這老婆做愛時叫別人名字,就認定自己的老婆出軌,這個證據本身就不充分。”
楊二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也是湘大讀法律的,我老婆也這麼說,還追問我去東莞幹什麼了?”
我道:“你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