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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知所措,笨笨站在我身後緊緊攥著我的衣服。我打定了注意,真的動手了,先廢那個高個的。我的手心有點出汗,心裡有點發麻。
我看到高個的保安踢了矮個的一下。
“兄弟,人武的嗎?”矮個保安口氣軟了很多。說是人武的倒不純粹是唬他,雖然我至今不清楚人武在哪裡,也不太清楚人武是什麼性質的學校,只知道好象在長沙不是正規的軍事院校,但也培養軍官。學生在外面打架心狠手辣,公安還真不能管。去年一個人武的朋友因為感情問題也因為喜歡耍拽去湖南農大懸公歌舞廳踢場,我去跑了一下龍套還吃了點虧,所以也許叫得到幾個人。
“有必要告訴你嗎?” 我不屑的回道。現在形式很明顯,聽矮個的口氣,架打不起來了。保安不過是一群拿著600塊月薪的人,能詐點錢就詐點,但決不會為它拼命。我和笨笨還沒來得及進行最後一個環節,酒店沒有證據,不會出面,就不會縱容保安打客人。這麼好的機會下不體現一點英雄豪氣,還泡什麼妞?
“行,我賣人武一個面子,現在要上班,今天就算了。改天有種來這裡找我趙狗屎。”說完兩人轉身就走。
“看我哪天心情不好吧!”我看了看門外,學武打片裡的項少龍說道。
剛把兩個瘟神送走,笨笨便從背後樓了過來,興奮地大叫到:“小石頭,小石頭,你真的太酷了,我愛死你了,我要把你吃掉!”傾在我身上上下搖擺著。我長噓了一口氣,不理她,倒在床上,腿開始發顫,趕緊用被子遮住。
“起來,起來,快起來!看我哪天心情不好吧!”笨笨學著我的語調怪模怪樣地說道,顯然這句話讓她很興奮,彷彿看到香港蠱惑仔裡陳浩南、山雞、烏鴉什麼的。
我可沒有這種興趣,在街上砍人,初中以後就沒做過這種夢了。我百無聊奈把手伸進的笨笨的衣領裡,笨笨笑著俯下身子,來遷就我的手。近在咫尺的笨笨厚嘴唇裡吹氣如蘭,讓我的鼻子癢癢的,暖暖的,很難受卻捨不得移開。突然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鼻間,又一閃地收了回去。歪著頭,用媚眼斜望著我,我看到她紅色的高跟鞋已經腿去,兩隻純白的小腿搖擺著,讓我有點眼花,而這時我的嘴已經被她的嘴封住了,一種軟軟潮溼的味道在我口腔裡蔓延,讓我想起小時侯在春天資江河邊草地裡打滾時的愜意。笨笨嬌嚀一聲,從我嘴裡抽出舌頭,橫了我一眼,頓時滿園春色。我感覺好熱,卻突然一個念頭在腦海裡升起,外邊不會有人再來抓吧,於是看了看門外,沒有人,心裡舒弛了點,但蓄勢待發的血脈噴張也跟著雲淡風輕。笨笨笑笑地用手幫我,一邊小嘴含住我的耳垂吸吮著,在柔痍的撫摩下,一股邪惡的勢力又高昂地抬起了頭,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叫溫柔鄉是英雄冢了。可我不經意間又看到大門,耳朵裡不爭氣的響起敲門的聲音,注意力總是集不了中,正感到萬念懼灰時,笨笨已經趴下了身子,那是多柔軟的紅唇啊………我想到蘭陵笑笑生的作品,古人誠不我欺。強烈的刺激讓我覺得生命如此美好,以前20年算白過了,頭腦一片炙熱,士氣高昂。笨笨翻過身來,說開始吧。我正準備鋤禾當午,最後一絲清明在我靈臺裡閃過,我知道誰投訴的我們了!“不行,不能在這裡!”我用最大的毅力推開嬌喘吁吁的她。
笨笨被我推開,人有點發怔,見我還在整理衣服。哇地哭起來,把臉埋在的枕頭下嗚咽著不出來。我不想解釋,只是幫她穿上衣服,她不合作,手腳亂舞地掙拖著像只小鴨子。我被她孩子般地動作弄得忍俊不止。笑聲和哭聲瀰漫在一起,形成一種名副其實、哭笑不得的噪音。笨笨聽到我還在笑,大光其火,猛地一腳把我踢到床下,然後自己鬼哭狼嚎起來,弄得好象是她被我踢了一腳。我笑著爬起來捂著生疼的屁股,向正準備破口大罵的笨笨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在她淚眼漣漣又委屈不解的目光下,悄悄走到門口,猛地將門開啟。門外,趙狗屎和那個高個的保安呆呆地站著,口裡叼著煙,地上還有幾個菸蒂。
“這麼快,你沒問題吧?”趙狗屎明顯失望地說道,又努力的看了看房裡床上。
“辛苦你們站崗了,還要查房嗎?不要的話,我們退房!”我將鑰匙退給他,然後冷冷地將門甩上。
笨笨坐在床上瞪圓了眼睛。
我奸笑地走向有點驚懼的笨笨,裝酷地聳聳肩,心想這下又出了大風頭了,不知笨笨會怎麼獎勵我,只可惜退房了。
笨笨果然柔柔地趴在我手臂上,將最後懸在眼角的兩滴淚珠抹掉,溫柔地問我:“你怎麼知道的?”一邊用嘴唇輕點著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