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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哦,你那跪式服務是我指導的,嗯,擦皮鞋的技術我指導得不多,那玩意兒簡單,基本靠你自己的悟性。
大黑崽臉白了一半。
李鷹道:“等會兒我叫明姐把你工具箱拿來,東莞他媽的灰塵大,你看看裡面衛哥、磊哥的皮鞋都髒了,你去幫幫忙吧。”
大黑崽黑臉全白了,轉身走了,一邊道:“李鷹,現在在常平,我已經擠垮了三家店,香湯可看好了,再垮了,就可以過去湊一桌麻將了。”
李鷹哈哈大笑,笑得汪洋恣肆,道:“大黑崽,你自己相信嗎?”
我和楚妖精都聽得心花怒放,西蒙啐道:“就該讓李鷹好好罵他,在澳門就因為他這漢奸,我們吃了大虧,訓練了好久的節目都被盜了。李鷹罵的好,哈哈,他這嘴一如既往的損,像個湖北娘們。”
楚妖精白了她一眼。
只有衛哥搖了搖頭,嘆氣道:“李鷹做得太差火了,還是沒有上道啊。”
我問:“難道大黑崽不該罵嗎?”
衛哥道:“該,但不是這個時候,也不是這個場合,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做人的規矩。何況打人不打臉,當著他的手下講他擦皮鞋的事幹嗎?這個樑子算結成死結了。李鷹嘴頭爽了,以後會知道嘴爽是需要成本的。說句不該說的話,如果我是大黑崽,我真被李鷹弄死了,弄死前也一定要捅李鷹兩刀,如果可以拉個墊背的,我一定拉李鷹。人在江湖漂,又是撈偏門,怎麼可能沒點把柄?”
楚妖精道:“我就是覺得李鷹罵得對,漢奸一個,要不是他的日本主子,牛仔也不會瘸了。”
衛哥道:“我要是牛仔,也有可能做漢奸。說起來我們也有錯,讓一個大男人整天跪著,就為了多幾個有虛榮心的客人,然後還要求這個整天被我們逼著跪著的人有氣節,這算哪門子道理?江磊、西蒙回家華就把擦鞋要跪式的規矩改了,至少把那些男員工免了,女員工也改成半蹲好了,說起來,這也是惡性競爭啊,平時把人當草民當奴才,打戰時就是要求別人是主人翁,沒有這樣的理。”
我點點頭:“受教了,衛哥的話讓我想起劉震雲的《1942》,這讓我再次明白了看事情不要那麼絕對,直接,哪怕是對待漢奸,這個世界有的時候太黑了,為了自己生存得更好點,有些人馬上會選擇更黑,或許這就是人之初性本惡吧。”
衛哥不置可否道:“你說的那本書我沒有看過。但這個世界的複雜,人性的複雜,又豈是黑和白,善和惡幾個字能概括的?”
李鷹興高采烈地上前道:“衛哥,我把大黑崽罵走了。”
衛哥翻了一下眼珠道:“你還是太急,區工商聯你加入了沒有。”
李鷹道:“辦妥了,交了三十萬的慈善基金,政府就特批了,還是理事會理事。”
衛哥道:“我們來錢快,像慈善基金這種東西能多捐就多捐。這樣就算中間被官員弄走了點,需要幫助的人也還是多少能多得點好處,這樣也給自己撈點政治資本。這年頭強調的就是雙贏互利。對了,和寶的那些女勞模到底是什麼人,你查到了沒有?我又去海關查了一下出入境的登記表,那些囡囡還真不是日本人,什麼來頭?”
李鷹道:“查到了,海外兵團。”
衛哥道:“什麼?”
李鷹道:“都是中國國籍,卻在日本幹這行的留學生,以及一些偷渡客。海外兵團又叫小龍女,說白了就是囡囡。渡邊把在日本混得最好的中國囡囡集中培訓了很久,這一次一古老又送回來了,這就是為什麼出入境查不到,過年不休息的原因。”
衛哥道:“有這麼多中國美女在日本做囡囡?”
李鷹道:“世界各地,包括阿拉伯,不發達的東南亞,中國大陸的囡囡都很多,小龍女就是這麼來的。日本當然更多,這是九牛一毛。”
衛哥嘆氣道:“廣東的囡囡大多是川、湘、貴、東北等窮地方;世界的囡囡這麼多都是中國大陸的。證明我們的國家還是很窮啊!貧窮就是種罪惡啊。”大家都沒有什麼語言了。
衛哥道:“能從和寶挖回來幾個嗎?”
李鷹搖搖頭道:“她們都還要回日本混,不敢得罪山口組的人,聽話得很。何況渡邊這一次真是下了大本錢,他承諾幫在和寶表現好的留學生交在日本的學費,幫偷渡者想辦法居住滿三年,然後申請長期居住權,這種誘惑是去日本的人很難拒絕的。”
衛哥道:“她們這群囡囡厲害在什麼地方?”
李鷹道:“八成是留學生,高素質,高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