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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道:“李鷹,你太累了,你去睡吧?”
李鷹抬著頭仰望天空,天空飄下了幾點細雨,李鷹道:“她一定在上面某個角落。七爺、毛老闆,我們一定在前三分裡,搶到兩分,不要對罌粟期望太高。否則我們會被殺個片甲不留!片甲不留!”
七爺甩開李鷹,走上了二樓的宿舍。
眾美女都在假寐著,七爺東南西北中地摸了一圈,一邊摸一邊唱著京劇。“擇夫婿原本要品學為上,綵樓面試選才郎”
唱著,唱著,七爺突然停住了,摸了摸自己被劃傷的臉,道:“四十七了!四十七了?怎麼就奔五了呢?”七爺親了一口鳶尾,豎起中指道:“如果老天能讓我再活二十年,我一定讓老天看看什麼叫做老不正經。”
首輪戰罷,東方組裡中國首戰四比一勝了韓國,泰國展現了超一流的實力,居然以五比零完爆了中國澳門,俄羅斯四比一完爆了神秘之師印度,中華臺北在薛子行的帶領下頑強拼搏,無奈技不如人,二比三惜敗給越南,但按照組委會的比賽規則,四強取成績最好的三個,算小分越南也被淘汰。中、泰、俄三個國家攜手出線,加上空出首輪的日本,東方四強塵埃落定。
組委會給我們寄來了首輪的比賽錄影,但我們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檢視與分析其他隊的表現,我們的對手是沒有露過面的日本。
今日,明日,後日,三日裡,中國烎隊與日本名古屋代表隊將在“日”字上一決高下,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上午九時,龜頭在房間外升起了太陽旗,七爺在房間外升起了五星紅旗。渡邊與眾裁判到位。
上午九點十五分,歡送失敗者下船,失敗的隊伍意興闌珊,章程規定的離別演說也都是匆匆而過。薛子行帶著臺北眾美女最後一個離開,離別前走到七爺處,滿含深情地遞過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七爺一激動就要懸掛,被西瓜拋去的眼神制止。
毛老闆上前感激道:“謝謝薛兄高義,幫了我們大忙,否則能不能闖過韓國這關都很難說。”
薛子行望著七爺捏在手裡的旗子,黯然傷神道:“不要客氣,日本很強,保重。”
毛老闆拿過旗子,小心翼翼地摺好,又雙手捧著,叫出他的司機張叔拿出隨身帶著的保密包,當著眾人輸入的密碼,將旗子收在包裡面。毛老闆道:“薛兄……去留肝膽兩崑崙……保重!”
只是一剎那,大海上只剩下一些寂寥的背影,和一群緩緩離開的衝鋒艇,三分鐘後,衝鋒艇消失在一片蔚藍的水天交界處,藍鑽石瞬間少了一半多的人,就如同他們從來就沒有來過。中間有個印度錫克族的妹妹,明明到了大海深處,仍然回首望了一陣,那眸子,宛若把大海的水都聚到眶裡,不捨地守望和不甘的委屈,煉萃成了望斷秋水地明豔。
猛然覺得人生就是很多場情節並不連貫的遊戲,而每場遊戲都有它的殘酷,這艘遊船就像人的一生,多少人興沖沖地上來,勾心鬥角地鬥來鬥去,然後又灰溜溜地下船“回家”,勝利或者失敗,早點離開或者晚點離開,唯一註定的只有離別。
望著這個眉宇間有個紅點的印度女孩終於也消失成一個紅點,我不僅吟唱著你們的泰戈爾寫下的詩篇:天空沒有飛鳥的痕跡,但它已經飛過。
我們都會消失,對吧,渡邊。我望著茫茫地大海,又望著渡邊的虎目劍眉笑到,害怕的情緒第一次降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我頓時充滿了鬥志,既然都要消失,就沒理由沉迷在害怕之中,讓人生短暫的精彩也蒙上顫抖的灰塵吧?
上午十點,比賽開始,酒店環境設計環節與酒店服務技巧環節在第一天一起展示。
中國隊的房間還是煙鬼的手筆,徹底的中國風,跟與韓國比賽那場沒有太大的區別,仍是古畫,古琴,古桌,古床,只是在古琴邊增了個青花瓷,這瓷是雍正年間的真品,那床上多鑲了個大銅鏡,是明朝嘉靖年間的古物,鏡邊懸著兩條紅繩,全繩上下都是中國結。房外增了葡萄架,架上掛著個鞦韆,行家一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它的,浴室和茶室都沒有多少變化。在裁判檢閱著,檢閱著,都有興奮的表情,尤其是看到花梨木石几,汝窯美人觚,瑪瑙鑲金便器時,不住的點頭,這種和諧而古典的奢侈,即使在迪拜也很難找到。裁判剛欲出來,紅玫瑰、蝴蝶蘭、鳶尾和含香四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又往房間裡抬進了一挺轎子,紅玫瑰將轎子掀開,轎兩邊是兩幅古代的春宮畫,轎子上邊,佈滿了古代的性器、有木製的“角先生”,有合歡椅,還有一張彈簧小床,會隨著轎子的前行上下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