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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五歲,但技術好得像“坐地能吸土”的五十歲寡婦,我有言在先,這個人留隊觀察。
教練組也按我的配置要求,準時到位。除了“毒藥”、“琴王”是新人,其它都是我的老部下,李鷹一見到名單,就臉色土白,找了個不舒服的藉口,躲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不舒服是吧,小樣,老子要的就是你不舒服。
毛老闆置了開幕詞,然後就是觥籌交錯。含香給了我一個香吻,那感覺,全世界都是旋轉的,小巧的長安之星“甜妹”,拿出跟紅帶,輕輕地在舞池玩著高難度動作,她是舞池的王后,據她說,在配備音樂的自由體操這個領域,在亞洲,她沒有對手。附帶著舞廳內舞蹈這樣低難度的東西,她基本無師自通。“毒藥”挺安靜,正在跟素素姐姐溫柔地聊天,楚妖精最是交際之花,她穿著全套OL服裝,黑色的高跟,透明的絲襪,陪著“乾爹”四處敬酒。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各位前輩。”龍濤悅的那個淨淨雅雅的“琴王”身著旗袍,宛然一笑,猶如春天開放:“小女子給各位彈首曲子助興如何?”
各位自然說好,龍濤悅的工作人員已經拿過來一張古琴。那琴也平淡無奇,但在琴王皓腕下彈出來,眾人都聽呆了。其實包括我在內,場內的大多數人對音樂都是七竅通了六竅,可偏偏這旋律就怪到能直直地打進外行的心裡。琴聲停了,全場的目光都對著那彈琴女子的方向,琴王道:“獻醜了。”含笑打了個萬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眾人醉兮。全場歡呼,掌聲雷鳴。
琴也醉人,人也醉人,人琴合一,孰能不醉?
突然我身後的牛仔大叫一聲:“什麼人,躲在這天花板上。再不出來,俺就要打你了啊。”
這一聲,是如此的洪亮,又是如此的突兀,像一塊巨石,突然投降平靜的湖面。讓所以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抬頭看著天花板,除了燈光,什麼都沒有。我開始出汗,這呆子不是又發神經了吧。
牛仔仰頭大叫:“你出來,俺聽見你了,剛才有個叫好的聲音是從樓頂傳來的,俺知道你是女人,俺不打你。”
全場寂靜。天花板是剛裝修好不久的,平平整整,一覽無遺。只有兩個中山小欖買來的大型吊燈,還是透明的,藏不了人。
“喂,你下不下來,你不下來,俺上去了。”
上面還是一片平靜。一保安輕輕道:“氣性(粵語,精神病之意)”我出汗了,你多挑點水我都可以接受,這公共場合,你別丟人好吧。
衛哥臉都黑了。
牛仔道:“江磊哥,上面有個女人,我把她趕出來,中不中?”
我咬著嘴唇半天,道:“中,可是在哪啊?”
牛仔道:“砸壞了天花板,要不要我賠。”
我望了一下房頂,兇道:“如果有人自然不要你賠,如果沒有,扣你半個月的工資。”
牛仔一臉輕鬆,拿起一條椅子,對著天花板一扔,天花板砸出了一個窟窿,奇蹟出現,上面超級狹窄的空間內,一個穿著深藍色衣服的女子,帶著面紗,跳了下來。
全場驚呼,女子瘋狂逃竄,速度之快,讓我覺得不可思議,幾個保安去攔她,連衣袖都沒有粘到。牛仔道:“想跑,沒那麼容易。”幾個大步,衝了過去。
牛仔跟我道,輕功是騙人的,但他每天挑著水跑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身體確實比不會功夫的輕快很多,讓他利用衝力,爬上個五米多高的牆壁,他有時能做到有時做不到。很快牛仔就追到了女子的前面,兩人一交手,那女子就處於明顯下風。十來秒後,那女子的面紗就被奪了下來。
我覺得面熟,定睛一看,居然是今天早晨在巷子口賣日本糖果的那位小姑娘。牛仔已經抓住小姑娘的一隻手,突然硬生生的倒在地上,小姑娘大叫一聲,飛一般的離開了。
幾個保安再也沒人攔得住他。
全場震驚,我走過去扶起牛仔,牛仔的胸前中了一個六角型的飛鏢,傷得倒是不重。我問道:“這是什麼武器?”
牛仔看了一下,搖了搖頭。幾秒後,翻著白眼倒在地上。難道有毒?
我們迅速把牛仔帶到了醫院,果然有毒,但在現代醫學面前,問題並不大,但也讓衛哥找來的幾個主任醫師忙了三個多小時。齊哥走了進來,拿著這六角飛鏢思考了很久,道:“我沒有見過這樣的怪武器,我馬上去叫廣體教我武術史的蔡教授過來辨認一下,他對這個最感興趣。”
蔡教授興趣所在,很快來了東莞,一看道:“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