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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和阿紅很無所謂,滿臉笑容,好像笨笨拔得不是刀,是灰面棒,還屁顛屁顛地跟著我們進了K房。
笨笨道:“你們還跟著!”
阿果道:“得了,別這麼小氣。都是姐妹嘛,再說江磊是什麼人,你還想著江磊這壞蛋為你守身如玉?反正你已經玩過江磊了,借我們姐倆也玩玩,我們在就想玩他了。”
笨笨的精神狀態極度異常,她停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啊,我們三個一起玩他吧。”我睜大了眼睛,剛才還為了我拔刀子,這麼快就把我當美食分享了?女人心海底針啊。
笨笨望著我打了個嗝,滿是啤酒味,兇道:“看什麼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還勾引過好多女人,就只准你們男人玩女人,不准我們女人玩男人嗎?今天你睡下面。我們一起玩你。”
阿紅阿果拍掌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們三個玩死他,把他綁起來,給他穿上女人的絲襪。”
我迅速跑到沙發上,躺好,大聲叫著:“雅蠛蝶,雅蠛蝶,來吧。”
笨笨坐在我脖子上,掐著我一塊小肉,那小肉都紅了,道:“別叫,春不是叫出來的,春是真刀實槍幹出來的。”
我忍痛笑道:“來吧,三個甜心,我愛你們。”
“哎呦!”我狂叫,笨笨又揪了一下,道:“愛也不是說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
阿紅阿果像看到唐僧肉的妖怪,對著我的臉蛋一左一右舔了過去。
正有些感覺,阿果道:“姐姐們先別急,煮死了的鴨子飛不掉。”很酷地跑出去,對著外邊一個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很快一個大哥大大方方地遞給阿果一包東西。
媽的,什麼叫煮死了的鴨子飛不掉,彝族人的語文到底是哪個蒙古老師教的?阿果道:“吃點這東西,玩起來就更爽了。”
阿紅道:“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吃著反胃。”
阿果拿出張錫紙,將小包裡的粉小心翼翼地倒下,點燃後,一縷青煙騰騰昇起。阿果兩隻眼睛全翻白了,一臉陶醉地使勁吸著。
吸毒,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整個身體都顫抖了。
笨笨迷惑地看了阿果一眼,拿著胸罩悠悠道:“吸這個真的能沒有煩惱嗎?”
阿果:“你想試試?”
笨笨當然知道這是毒。仍然兩眼渙散地點頭道:“真的沒有煩惱了。”
我大聲罵道:“笨笨狗,你想早死啊!”
笨笨道:“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活著有什麼好?”
我急了,道:“你答應你爸爸要回去過年的!”笨笨醒了點神,我忙道:“過來,跟蝶夢倦客做會夢。”
笨笨狗一震,蝶夢倦客,多麼遙遠的名字,又或許會牽動她一點點的留戀。我突然明白,與其說當年笨笨狗與蝶夢倦客曾在網路上愛上了彼此,不如說在似水年華里,一對年青人懷著對美好生活飢渴的嚮往,一不小心恰好撞在了彼此編制的嚮往裡。但有東西向往總是好的,對吧!?
笨笨狗呵呵笑著,啪地一聲,把我的內褲給撕爛了。
新買的啊!十五塊啊!!三槍牌的啊!!!名牌啊!!!!
接著就是山鄉鉅變和暴風驟雨了,反正我是很傻很天真,笨笨是很黃很暴力,我像花朵一樣忍受著摧殘,帶好雨衣,見到後面還有著一對配合嫻熟的少數民族姐妹花,居然挺興奮。有回書是什麼來著:三英站呂布。
剛一興奮,完了,這天狀態無比之差,水庫還沒修好,雨很快就下了。我很失落,人生總是不完美的,總有那麼多的事情讓你傷感:陰晴圓缺,悲歡離合,陽痿早洩…
後面兩個姐妹花吐著香舌,調了半天情,我還在不應期內,讓大夥十分失望,我檢討,給炎黃子孫丟臉了。
笨笨狗一掌打在我屁股上,很失落地道:“喂,你可以改行了。”
我抽著煙,大馬金刀的坐著。道:“改什麼行。”
笨笨道:“改行去開F1了。”
回到家華,很是痛苦,牛仔好像知道我的心,很不好意思的遮住臉幫我衝了杯牛奶。我訕訕道:“牛仔,李鷹說自己曾一個晚上做過七次,你覺得是不是真的。”
牛仔道:“做嘛呀,李鷹做嘛做七次啊?”他託著頭,眨著雙天真明亮的眼睛問道。
算了,跟這玩意說得通嗎?我見他左臉上有個紅紅的掌印,奇怪道:“怎麼呢?”
牛仔趕忙用手又捂住臉,見我盯著他,慢慢放下,低垂著頭道:“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