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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語氣很平靜,但也對車連聲讚賞。
我看著他身邊陌生的兩個絕色,問七爺道:“誰是罌粟啊?冰兒呢?”
七爺說:“罌粟還沒有回來,到花會比賽時,她會直接飛澳門。小冬瓜是你老相好,我把她帶來做個替補。冰兒有檔期暫時脫不了身,而且狗崽隊追她追得太緊,也無法隨大隊伍活動。”
我隨意地抓住小冬瓜的手,那兩美女則主動地依偎在七爺胸前,但其中一個面似桃花媚,一個則帶著倔強的英氣。
七爺道:“這一個是京城名鳳,北京大場瀚海精閣的壓寨之寶雲煙,安徽人,是黃山旅遊小姐選拔賽的冠軍,後來落到京城,十日內紅遍了長安街,預約的單排到了明年五月。右邊這個叫周雙懿,是個女交警,也不知是冬瓜從哪淘換來的。為了她,我同時得罪了和平里會所、八號公館、702會所等好幾家兄弟單位,連關係不錯的北京交警大隊都得罪了一半人,算是前幾天才剛剛硬搶來的。”
我震驚著放開了小冬瓜的手,扶正了近視眼鏡一看,難道是——這倔強的英氣——面熟啊!小冬瓜道:“江磊,你見過啊,我哥帶你去延慶山莊的路上,記得嗎?我哥為了看她還差點撞壞一個叫花子了。”
我耳朵裡響起了冬瓜那鎮定的聲音:“此人腰臀結合之美,為我生平僅見。”真的是她,仔細一瞧不是她又是誰?這才二十來天啊,七爺就讓一個堂堂的警花變成惡之花!!!
只有七爺想不到,沒有七爺做不到。
我痴痴地看著這兩個女人。
雲煙魔鬼身材天使面龐,她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不染纖塵的鵝蛋俏臉,微翹的瑤鼻,櫻桃小嘴紅潤柔和,尤其那雙明亮漆黑又靈動如水的眸子,鑲嵌在雪肌之上,用個不貼切的比方,就是畫家張萱給自己的《簪花仕女圖》完成了最後的“畫龍點睛”。她身外罩粉色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裡面一條米色帶大領花的針織膝上裙,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裹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再配搭上脖頸上粉色的長圍巾、頭上雪白甜美氣質的淺帽簷勾花兔毛公主帽,銀色大耳環和水晶小項鍊,看起來卻是靚麗無比。
周雙懿則毫無一絲的風塵味,身在東莞,閱人無數,也只有白素素能勉強做到這一點,但白素素是柔和的水,周雙懿則是幽藍的火。白素素讓你想欺負又不忍欺負,周雙懿則讓你心存害怕又嚮往征服。她像是一個女烈,看她咬緊的雙唇,時不時緊鎖的眉眼,那別是一番風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離開千篇一律的警服後,完全舒展開來,淡粉藍的絲質上衣,柔軟的絲質襯衫貼著她估計有34C挺秀的雙峰,雪白的乳溝隱現,看了讓人心跳加快,外面罩了件白色的鏤空鉤花棒針對襟衫,下身是約膝上五公分的黑色迷制服裙,玉足穿著雙嬌俏的白色長靴子,露出滿滿兩大截潔白誘人的玉腿,裹在肉色長筒天鵝絨襪子裡面的這雙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美得讓人抓狂。
七爺怎麼把她弄到手的?利用天價重金收買?利用上級權勢逼壓?利用黑道威脅家人?利用虛榮勾引誘惑?還是兼而有之?這些東西對七爺都不是大問題。恐怕七爺和雙懿自己不說,就永遠沒有答案了,風月場裡多的是故事,甚至多的是無奈的故事。實在是沒有追根問底的必要。
家華四樓。
南瓜道:“這次花會遊戲規則已經確定了,花會的正式名稱叫國際酒店軟管理論壇。其實就是一回事。比賽地點在澳門氹仔外海里面一艘叫藍鑽石的巨型遊船上。這船的註冊國是巴拿馬,其實是馬來西亞賭王林梧桐的產業,但何家也有參股。應該說在澳門公海這樣背景的一艘船上,我們倒是不會有被日本黑道暗算的可能,七爺拜會過何鴻燊,何家表示比賽時這船會駛入接近澳門的海域內,安全沒有問題,算是在中國半個主場,這比我們預料的最壞結果好多了。但比賽的細節,基本都是日本人制定的,對中國來說,難度很大。”
南瓜點開幻燈片道:“十八個隊被組委會分成了兩個小組,東方組:中國、日本、韓國、泰國、印度、越南、中華臺北、東道主澳門,俄羅斯九個隊。西方組:荷蘭、法國、拉脫維亞、美國、澳大利亞、南非、土耳其、芬蘭、巴西九個隊。比賽採取小組淘汰賽,由於東西方文化和審美的差異,兩組的冠軍並列第一,兩組之間不比賽。裁判是瑞士裡諾士酒店管理學院的人,同時還邀請了瑞典皇家文學院的一些酒店管理與東方美學方面的專家。表面上看,是基本公平的。”
南瓜喝了一口水,對著等全體參賽人員道:“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