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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哥喃喃自語道:“只談風月,不談錢。多好啊,有這地方嗎?”說完後,自己笑了。

護士道:“蘇萌這一週醫療費是一萬九千四百五十元,按照國家對艾滋病的優惠政策,可以報銷五千八百三十五元。還要不要繼續治療。”

我說:“嗯,這麼貴。”

護士道:“已經省著用藥了,現在有種特效藥,美國進口的,一支就要四千多。你開不開?”

我猶豫好久,在外邊轉了十來圈,猶豫著打電話給姐姐道:“姐姐,支援我一些錢,我得了艾滋。”

姐姐道:“艾滋?你傻比啊,要多少錢?”

我道:“至少三十萬,多多益善。”

姐姐啐道:“呸,平時不見你打個電話?死了才好。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說完就掛了。

這就是我的姐姐,但我不怪她,沒這個資格。

我過去陪笨笨狗,笨笨狗吃了太多藥,副作用來了,身體顯然有些虛弱,見我過去,也不多說話,把頭埋到一邊接著睡覺。我癱在床的另一邊,呼呼睡著了,起來時才發現笨笨狗幫我蓋好了被子,在另一邊偷偷抽泣。

我突然煩了起來,這女人怎麼辦呢?殺掉怎麼樣?最好是先買個保險,寫著我的名字,然後製造一場車禍?不行,這身體,保險公司不接。而且做得太明顯了,警察智商雖然不高,但抓我這樣的笨東西還是可以的。離她遠去吧,我咬了咬牙,她關我屁事?轉身一看,笨笨狗一邊抽泣,一隻手還牽著我的袖子。我又覺得於心不忍。

我決定了,這女人值得我花錢治她,就花三十萬吧,當我供了一間房子好了。三十萬花完了,我就離開她,到時她自生自滅也怪不了我了。

我正籌劃著到哪裡弄這三十萬,姐姐來電話了,在那一頭哭得昏天黑地,道:“江磊,給你的卡號我。”

我有些感動道:“姐姐,我就知道,關鍵時你還是會幫弟弟的。”

姐姐火了,大聲道:“弟弟你個屁,你他媽的快點,別等老孃後悔。”

我對笨笨狗道:“錢來了,你有救了。”

笨笨狗不置可否,道:“江磊,吻我。”

我很興奮,衝出了房門,不理會索吻的笨笨,衝下去找銀行查卡了。

我戰戰兢兢插入卡,裡面真的有三十萬,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真是傻子啊,為了一個肯定要死的人花掉三十萬,現在家華也沒了,我也要為自己考慮一下了吧。這三十萬夠開家小公司了,以我的才華,加上這啟動資金,是可以做一點事的。

我在街上來回走了好久,天人交戰交得很辛苦,最後一咬牙一邊罵著自己笨,一邊還是去了醫院:笨笨狗,你是我前世宿命的冤家。

我把錢存入蘇萌的醫療預存卡里,轉身上去,突然看見艾滋病科手忙腳亂,一群小護士往拐個彎後笨笨狗的病室跑,我突然腦袋就充血了,心臟狂跳,十四歲生日的第二天,我父親車禍的同時,我在學校操場上也有同樣的感應。我其實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雖然說不出道理。我衝了過去,拐了個彎,果然是笨笨狗的房間出事了。

只聽見砰地一聲,醫院的醫生把反鎖的病房門撞開了,病房上放著三塊石頭,笨笨狗靜靜地躺在石頭邊,鮮血流滿了整個床鋪。

割脈,只一刀,割完後,笨笨狗還開啟了手機音樂。伴著音樂死去。

撞開門的醫生看了看傷口,滿臉微笑地讚歎了一句:這孩子肯定在醫院幹過,這一刀真漂亮,專業!

音樂還縈繞在房間裡,是薛之謙的《釵頭鳳》

有人在兵荒馬亂的分離中

折半面銅鏡

漂泊經年又重圓如新

有人在馬嵬坡外的半夜時

留三尺白綾

秋風吹散她傾城的宿命

有人在乾涸龜裂的池塘中

見鯉魚一對

用口中唾沫讓彼此甦醒

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長亭外

送情人遠行

落日照著她化蝶的眼睛

我唱著釵頭鳳

看世間風月幾多重

我打碎玉玲瓏

相見別離都太匆匆

紅顏霓裳未央宮中

舞出一點紅

解遊園驚夢

落鴻斷聲中繁華一場夢

護士把她抬到推車,推車緩緩被推向太平間,太平間的門輕輕關落,我衝上前,對著她的屍體重重地吻了下去,儘管已經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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