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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不傻?身後有家人的關心,她卻不懂得,只覺得除了自己之外別無可靠。
葉青華之後播出了一個號碼,他聯絡了一下自己的關係,運用了他來生以來最大的力量,來幫助她。
“小越,我會這樣做並不只因為她,更是因為你也是我的女兒,是我和我最愛的女人共同擁有的女兒。”
葉青華在她離開房門的時候說了這樣一句話,惹來她的沉默。
本打算今晚在葉家住下,卻想不到文浣浣一個電話打來,她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可是剛才文浣浣的語氣讓葉辛越稍有不安。
文浣浣只說言厲出了軍區後去了酒吧,之後……葉辛越不願再想。
他不會的。葉辛越這樣告訴自己。
開啟大門,屋裡黑漆漆一片,隨是如此,葉辛越卻感到心一放,她沉默著脫鞋走進去。
家裡有她熟悉的男人的氣味,還有……酒氣?
她皺眉,開啟了主臥的燈。
言厲正背對著門口坐在大床上,頭髮滴答滴答地溼著,性感的背脊,肩胛……她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卻猛然發現了他腰部的抓痕。
心底一緊,葉辛越走過去,卻依然笑著:“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
言厲從白色毛巾中抬起頭,他稍稍眯起眼,葉辛越便覺得心底一慌。不知是否錯覺,她所見到的他的眸底,竟然無一絲溫度。
“你去哪裡了?”沉默良久,就在葉辛越快要在他的注視下撐不住笑容的時候,他勾起唇角道。
“我回了一趟家,你呢?”葉辛越坐下,安靜而嫵媚的眉眼,她不知道今天的他是為何反常,只能抬手接過他的毛巾為他擦頭髮。
殊不知肩頭忽然一沉,言厲的下巴抵在她的肩,涼薄的唇,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我去了酒吧,你猜,我做了什麼。”
因為接近而聞到的一股若有若無的女人香水味,葉辛越的心一揪,手指握住毛巾,深深地陷進去:“做了什麼?”他看不見,她的笑是有多牽強。
“我和一個女人,就在包廂的沙發上……幹她,痛快地幹……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麼好聽,比你好聽。”他感覺到掌下的身子僵住,忍不住心底湧生快意,“我的兄弟死了,你知道嗎?他就死在北方孤狼的槍下,在我面前。”
聽到熟悉的名字,葉辛越身上的熱度一點一點抽離,她感覺到他離開,迎上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氣:“我原諒你。”聲音,是在顫的。
“呵呵……”言厲低笑,可是眸底沒有任何笑意,那一絲一縷的恨攥住她的目光,讓她分毫都移不開,“原諒我?憑什麼?你,可比我髒多了……”
忽然眼前一陣風掠過,葉辛越便被言厲壓在了身下,他唇邊揚著一抹殘忍的笑意,是葉辛越從未見過的。她僵住身子,因為這個危險的姿勢:“小厲哥,你什麼……”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已經滯住,她的手被上了冰冷的手銬,猶如她此刻涼透的心。
言厲沉默不語地用手銬把她的手銬住,再繞到床柱子上,以手臂為圈套在柱子上。
猶在記憶中的姿勢,葉辛越猛地閉上眼睛,聲音已經忍不住顫抖:“小厲哥,住手……”
言厲頓住,在葉辛越燃起一絲僥倖的時候,身上一涼,衣物撕扯到的疼痛和空氣中的撕拉聲讓她接近尖叫地喊出聲:“小厲哥!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住手!”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一具被享用過那麼多次的身體,吃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在她幾近絕望的目光中,言厲解掉綁在腰間的睡袍,近乎強硬地把葉辛越的雙腿開啟,欺身而上。
“小厲哥,你不要相信薛皇玄!我是被他……”
強#暴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辛越只覺得下面似乎正在被一把利劍貫穿,熟悉而恐懼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她痛苦地喊出聲,再也說不出話來。冷汗冒出,被他如炬的慾望撕扯出一陣錐心的疼痛。
“不要說話,更不要說那個名字。”言厲的眼神在他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狠狠劃過一絲痛楚,“你只要吸緊我……像現在這樣……”
他是一直那麼憐惜她,每一次只要她緊蹙眉頭,說不要,他都忍住,就怕自己傷了她。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一再為這個女人妥協,每一次,每一次。
但是換來的是什麼?是她緊緻卻已經沒有了任何阻礙的身體……是欺騙,是背叛,是痛……皆因這個女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