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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上的小幅度走樣,幸好臉部沒有受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等你完全康復之後,我陪你做健身、做美容,保證讓你比原來的樣子還漂亮。嗯?”梁優璇不會說謊,杜梅梅當年的照片確實很美,她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如果不說她比左旭大四歲,沒人能看得出。
杜梅梅依在梁優璇肩頭,無意間看到梁優璇無名指上的戒指,倏地,她抓住梁優璇的手,嘴唇顫抖著,錯愕地抬起淚眸:“你,你已經和……奶糖訂,訂婚了嗎?……”
梁優璇看向手指上極普通的銀質素圈,再看向杜梅梅驚恐蒼白的表情,她原本想笑的表情漸漸消失不見……顯然,杜梅梅依舊不像她所講的那樣,可以坦然地面對左旭的婚姻。於是,梁優璇從手指上拔下戒指:“這是我在地攤上買來戴著玩的,十塊錢一個。”
杜梅梅愣怔片刻,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我的表現有點奇怪吧?我只是以為這麼大事的你們沒通知我……呵呵……”
梁優璇暗自舒了口氣,杜梅梅無疑是個可憐的女人,不過自己目前的處境也不好受。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做個裝聾作啞的女朋友。
在醫院吃完晚飯,杜梅梅依舊不願讓梁優璇離開,梁優璇便繼續陪在杜梅梅身邊,為她朗讀她想聽的浪漫詩句:一樣的眼睛有不一樣的看法;一樣的耳朵有不一樣的聽法;一樣的嘴巴有不一樣的說法;一樣的心有不一樣的想法;是不是因為這樣,一樣的人生才有不一樣的哀愁。(幾米/著)
梁優璇望向枕邊靜躺的杜梅梅,她把最好的年華都給了左旭,每當提及左旭,她的眼中總會不自覺地迸出光彩,縱然明知這是一段不可能開始的戀情,她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裡,暢想飛翔。
每當這個時候,梁優璇覺得自己挺惹人討厭的,她沒有參與左旭的過去,卻理所應當接手他的現在,一邊享受著他給予的愛情,一面揹負著對於另一個女人的負罪感。
凌晨兩點
梁優璇悄然退出病房,邁著疲憊的步伐向停車場走去,她坐上車,打了個哈欠,給左旭發了一個資訊。
睡了嗎?
資訊很快回復,卻問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你是誰?
梁優璇在確定傳送號碼沒錯之後,又發一條:
我是你姐!
五分鐘之後,沒有收到簡訊,而是直接打過電話
梁優璇正在開車,戴上耳機,等待對方說話。
“對不起,你是左旭的……哪位姐姐?”電話那端傳來柔軟的女聲。
梁優璇踩下剎車,她儘量壓制情緒,平靜地說:“請讓左旭接電話。”
“哦,他正在洗澡,要麼等他洗完澡之後給你打過去?”女人的態度很客氣。
梁優璇深吸一口氣:“請問你是左旭的什麼人?”
“嗯?我是左旭的未婚妻,我叫楊菲兒。如果你有急事找他,我把電話拿給他?”
梁優璇閉起眼,拍了拍胸口,拔掉耳機線,摔在車窗前。
楊菲兒,楊菲兒不就是剛回國的董事長千金?!好你個左旭!
同一時間,總監辦公室中
左旭猛地坐起身,走到窗邊奪過楊菲兒手中的手機,再撥打梁優璇的手機已處於忙音狀態。
“你醒了?”楊菲兒扭動腰肢坐上辦公桌,雙腿疊落,緩搖著酒杯。
“誰允許你隨意接聽我的手機了?”
左旭倚在窗邊,揉了揉太陽穴。義父楊禮忠患上晚期胃癌的噩耗令左旭難以接受,並且,他始終聯絡不上楊禮忠本人。楊菲兒以財產繼承人的身份歸國,雖然楊禮忠本人不能到場,但遺囑檔案真實有效,楊菲兒便以本集團最高權威的姿態命令公司各部門高層在最短的時間內整理盈虧報表,現在所有部門都在加班,公司內部已忙亂一團。
“我哪知道是不是重要的電話,你急什麼吖……”楊菲兒嘟起粉唇,剛才在董事會上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她,此刻卻是一副嬌滴滴的無辜模樣。
“你先告訴我,你父親住在哪國哪家的醫院裡,我要去看他。”左旭神情頹然,楊禮忠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看待,雖然這幾年他與義父鮮少見面,但是兩人三不五時透過影片聊天交談,何況他們上星期才視過頻,義父面色紅潤容光煥發,怎麼這一病了就轉為晚期胃癌了呢?
“老爸在哪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見到爸的律師之後才知道爸已患上重病,我也聯絡不上爸,爸託律師給我帶來一封信,信中提到,希望我儘快接任星火集團董事長一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