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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上前拜見。“奴婢給大小姐請安!”
司徒錦聽到這個稱呼,右手忽然握緊。
02 虛情假意
一身無暇的白色紗裙,如墨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就算是不怎麼裝扮都美得驚人的司徒芸一踏進門檻,便徑直朝著內室而來。那滿嘴的,還是假惺惺的噓寒問暖。
“聽說二妹妹騎馬受傷了,可好些了?”
“妾身給大小姐請安!”江氏一見到來人,立刻起身規矩的行禮。
司徒錦看到母親那樣的卑躬屈膝的給一個陷害她的仇人行禮,心裡也很不好過。但是臉上卻也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低眉順眼的假裝就要下床,卻被司徒芸給攔住了。
“二妹妹重傷未愈,還是在床上躺著吧。”
司徒錦知道她最喜歡做表面工作,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道:“多謝大姐姐!”
“自家姐妹,客氣什麼?!”司徒芸假裝大方的說道,但是眼睛裡,卻充滿了鄙視。若不是為了司徒錦收藏的那府幅稀世珍品,她才懶得到這個地方來呢。
再過幾日就是太師爹爹的生辰了,她這個嫡長女的壽禮絕對要是最好的!
司徒錦自然知道她來幹什麼的,畢竟重新活一遍,很多事情她都瞭然在心。
“大姐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看起來有些焦慮?”既然她不開口,那麼她就替她說好了。
司徒芸是太師府嫡女,一向是高高在上的。這等低頭求人的事情,怎麼能說得出口。不過,既然司徒錦都問起來了,她自然就順勢而上了。“早就聽說二妹妹蕙質蘭心,最懂得察言觀色,果然名不虛傳。唉…是這麼回事,再過幾日就是爹爹的壽辰,我想自己親自動手,臨摹一幅畫送給爹爹。聽說二妹妹這裡有一幅稀世畫作,所以想借來臨摹幾天,不知道二妹妹可否捨得借?”
司徒錦微微抿了抿唇,心裡冷哼道。
這個虛偽的女人,還真是口蜜腹劍。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虛偽的話都說得出來!什麼蕙質蘭心,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討要那名畫而找的藉口罷了。
如果她真的是蕙質蘭心,又怎麼會掉入她所設的陷阱當中,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呢。
司徒錦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容。“大姐姐說笑了,什麼舍不捨得的。總不過是一幅畫,大姐姐想要,妹妹我送給你就是了。”
司徒錦故意慷慨的說,就是料定司徒芸面皮薄,不會真的當著別人的面索要東西。
果不其然,司徒芸一聽她這話,立刻解釋道:“二妹妹誤會了,真的是借。大姐姐不是那貪心的人,那畫是你的外祖父留給你的,姐姐我怎麼能霸佔呢?”
就算是想要那畫想的要死,司徒芸也不好意思開口索要。
司徒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忍著笑說道:“既然大姐姐這麼說…緞兒,去庫房將那幅問鼎取來交給大小姐。”
緞兒雖然有些不解自家小姐的大方,但還是乖乖的去取了畫來。
司徒芸看著那氣勢恢宏的畫作,頓時驚為天人。雖然早就聽說過這幅名垂青史的畫作,但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那整個的構圖和不凡的筆鋒,讓她這個見過不少世面的千金大小姐也驚歎不已。
司徒錦冷笑著,暗中在那幅畫上做了個記號,以便將來好辨認。“爹爹的壽辰在即,我就不耽擱大姐姐了。咳咳…”
她假裝咳嗽了幾聲,很明顯是在送客了。
司徒芸本來也沒有打算多呆,於是很配合的起身,說了幾句事實而非的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等到那司徒芸一走,江姨娘忽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不解的問道:“錦兒平時不是最寶貝那幅畫嗎?今兒個又怎麼肯借給大小姐了?”
司徒錦嘴角含笑,沒有打算讓江氏知道其中的原委。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孃親…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不過是一件死物,哪裡比得上姐妹親情!您也別多想了,我餓了,叫緞兒開飯吧!”
江氏見她如此懂事了,心裡也寬慰不少。
母女倆一起用完膳,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直到掌燈時分,江氏這才起身離去。
臨走之前,江氏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來。“你母親最近身子不太好,你這個做女兒的,也該過去問候一聲。”
她嘴裡的母親,便是太師爹爹司徒長風的正妻——周氏,而司徒芸便是這府裡嫡出的兩位千金小姐之一,另一個嫡女,便是排行第三的司徒雨。
司徒錦隨口應下,便又陷入了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