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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劍眉。“我在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又怯又懦,臉頰卻不由自主的遍染桃紅。“我……來很久了。”
好俊美的男子,他那渾身邪佞的神采教她失神了,恍如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她從沒接觸過這般男子,眼神銳冷,如此非凡的懾人神采……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敘敘舊?”他故意說得邪意,因為不喜歡她眼中那綻放的迷戀神采。
見鬼了,怎麼回事,她像變了一個人,與他認識的顏烙桐截然不同,現在的她倒十足像個——花痴。
“我想……”她潤了潤唇,有點捨不得,又不得不說,“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認錯人?”他輕笑。“這是你苦思出來的妙招嗎?以為如此我就不會提起我們的一夜情?”
“一夜情?”他大膽的宣言似乎駭傻了她。
他忽而欺近,握住她削瘦的肩膀,攫吻了她的唇。
火辣辣的舌探進她口中,吸吮地撩撥,他挑弄著她的舌,密密地吮著她唇瓣,她霎時雙腿俱軟,震撼無比,只能任由他抱著、吻著,一顆心幾乎要飄到雲端之上。
“沒忘記我的吻吧,想起來了嗎?顏少主。”他揶揄地譏笑。
她無力地倚在他懷中,他的無禮令她驚慌,可是,唇還熱烘烘的,他溼潤的舌彷彿還在她口中翻攪,怎麼會這樣,她的初吻……被他要走了。
“小姐!”岫兒三步並兩步跑過來,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天哪,您怎麼啦?”
岫兒連忙扶住嬌弱的主子,把她從陌生男人懷裡拖開。
“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岫兒氣急敗壞,她連忙用繡帕替主子煽涼,主子滿瞼染紅,是中暑了嗎?
“小姐?”妄二挑了挑眉,他以為她的屬下都叫她少主。
一部白色轎車遠遠駛近,高賜在車中早已看到情況有變,他立即下車護主,對立於一旁的妄二不善地一瞥,適才車子拋錨,不得已將她們主僕留在路邊,沒想到才一會工夫就出了事。
“岫兒,扶小姐上車。”他命令著小侍女,身份雖是近身保鏢,但自有一股威嚴。
嬌小的主僕倆上車後,高賜深深看了妄二一眼,不多做言語,上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妄二雙眉俱揚,不對,顏烙桐何需人扶,她根本從不在人前顯現弱點,也沒那麼嬌貴的體態。
那麼,擁有一樣面容的女子是誰?
饒是精銳的他,也不由感到困惑三分。
反覆看著照片良久,邪俊的面孔終於玩味地逸出淡薄笑意。
“雙胞胎,顏雪桐,雪桐。”
原來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毅七說過,顏烙桐是鐵烙幫的二小姐,難怪未聞鐵烙幫的大小姐影蹤,原來患有先天性哮喘及心藏病的顏雪桐,身體虛弱,長年住在空氣宜人的新加坡養病。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哪。
他要請君入甕,要她乖乖地走到他懷中來,看來她的姐姐是絕佳誘餌,據這份調查報告上顯示,顏烙桐很重視她的家人,尤其是她這個自小就身染疾病的姐姐,她一直周密的保護,不想讓外界干擾。
不想讓人干擾,那麼,他就干擾之。
想到那日顏雪桐倚在他懷中的模樣,要掌握她並不困難,掌握了她之後,顏烙桐要想逃離他的五指山都難。
顏烙桐,他對她的感覺並非止於一夜情的床伴那麼簡單,她眉峰間揮之不去的憂煩與她喝過酒後的放縱心態都令他想深窺,她並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她的身份也不容她隨便,可是她卻輕允他欺上她身,這……
縱然對她有興味,但他東方妄二從不求女人的親好,要嘛,女人委身求他給愛,這倒是還可以接受。
“怎麼,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你笑得很邪惡。”師師走進來,手中是新編錄的分舵名冊。
早上妄二來到東方盟之後,就一直待在他的盟主正廳中寸步不離,她因著有事才進來,當然,也是關切,就見他對著一張照片笑得教人不寒而慄。
“女人。”他輕彈照片一下,將之收在抽屜中。
她斂下眼,不經意地說:“是嗎?你的女人還不夠多嗎?還有餘力造福其餘蒼生?”
他眯起眼,嘴角邪氣地勾起。“你不是說過我有桃花劫,那麼,我當然要趁火打劫一番。”
“小心,別劫得過火,惹禍上身。”她緊抿著唇,眼底掠過一絲懊悔,多事,替他觀什麼相、測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