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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體型矮胖,一張紅潤的圓臉上時時掛著笑,像個喜劇演員……(非&凡#TXT)
暗歎了一下,他望了望夏家兩位端莊的奶奶,不明白基因環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明明父母都正常得很,生出來的孩子卻一個個的都那麼的與眾不同,而且更詭異的是,這些叔姑們都娶了個漂亮的太太或嫁了個高大英挺的老公,生養的孩子又都一個個郎才女貌,精明能幹。
夏家全體對於聞名已久的蕭香非常熱情,好的相貌一直是夏家人自身難以拔除的痛,和抗拒不了的誘惑。以前他們寵愛夏時,現在,對於溫馴精巧的蕭香,他們同樣小心翼翼的喜愛。幾個姑姑一吃完飯就非把他拉到洛水最昂貴的購物中心,自做主張的給他買了金項鍊金手鍊。
這是年輕人會戴的東西麼!蕭香無言哀嚎。
“姑姑,這些玩意兒只適合暴發戶戴,人家蕭香‘佩鳴玉以比潔,齊幽蘭以爭芬’的,你們這不是活生生的糟蹋他麼!”看夠了的夏漾終於開口了,把禮盒一個個退回去,換成一個吊墜,指甲大的天然琥珀中鑲嵌了一粒藍鑽,樣式簡單卻極盡精緻,也極其昂貴。
蕭香不想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可沈破浪很喜歡,花言巧語的就自己買單了,隨後又挑了些漂亮的小禮物送給他們。
一舉討好所有人。
隔天中午,夏行若一行人下機了,跟來的不僅有十一、三七和安寧,還有韓清幽。
夏瀟灑自得知韓清幽還是待嫁閨中,整個就由流氓變身為情聖,一逮到她落單時,就時不時來個憂鬱表情,時不時學一下五叔的溫柔體貼,時不時創新一個求愛暗語,時不時……
韓清幽杵了,何時何地都不再敢離開自己姐姐或姐夫——夏瀟灑懼怕韓清淋勝過夏行若,一見韓清淋如老鼠見了貓,有多遠躲多遠,也不知原因為何。
安寧、十一和三七這三個孩子可興奮了,大年大三一大早,一串隱約的敲鑼打鼓聲和著喇叭嗩吶聲驅走了小巷的寧靜,夏時驀地從床上跳起來,挨個的把幾個小鬼叫醒,神速的穿戴整齊,奔出大門站在門等候。
喜樂越來越近,四人伸長了脖子朝巷內望,一串嘹亮刺耳的鞭炮聲適時響起,穿著一身紅褂子的迎親隊伍出現在視線中,四人抬大紅花轎,其後跟著樂手,後面是清一色捧喜糖及甩紅方巾的阿姨們,每個人臉頰上都抹著兩團紅胭脂,笑意融融。
經過夏家門口時,幾位阿姨紛紛抓糖果給他們,揚聲叫“新年好”!
幾人也笑嘻嘻的齊聲叫:新年好!恭喜發財!
家裡來了幾個小嬌客,再加上自己的幾個孫兒,夏老太爺忙活開了,上午帶他們去老年怡情館看鬥雞鬥蛐蛐,下午全體挨個長袍褂子上茶座聽明先生說書,一壺鐵觀音一盤瓜子就坐上倆小時(非&凡#TXT),一節“俞中舉題詩遇上皇”聽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
回到家,安寧甩拍小袍身坐上太師椅,小手往下巴捋一把無形的鬍鬚,咳一聲,字正腔圓的用軟嫩的嗓音開腔:“君不見,韓侯未遇,遭胯下受驅馳,蒙正瓦窯借宿,裴度在古廟依棲。時來也,皆為將相,方表是——男——兒——”
末尾居然拉出戲劇腔來了,這習慣總改不了。蕭香笑得打跌。
“都不許笑!”夏老太爺威嚴的咳一聲,轉又和藹可親地對安寧說:“娃娃繼續,說完了有獎!”
“什麼獎?”十一問。
“那……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安寧望了望期待的十一,又開口說了自己最熟悉的《鳳求凰》,說到文君初見相如時,他起身踱官步走到蕭香面前,踮起腳尖用力把他拉坐下,捧著他的臉說:“見那秀才,果真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柳眼窺花花輕動,竊玉偷香香更濃……”
蕭香愣一下,摟住他笑不可遏,這小個頭被厚厚的灰藍褂子襯得書生氣十足,可愛極了。
“夏爺爺,給禮物!”十一蹲到夏老爺子跟前討賞,喜笑顏開。
夏老爺子佯裝咳一聲,努努嘴,領著一幫小鬼進屋,從古老厚重的樟木箱裡取出個方形鐵盒,開啟,裡面花花綠綠的全是糖和巧克力。十一抓了一顆剝開,皺眉咬一口,丟回去:“不好吃!要別的!”
“臭小子!這都是從各國帶回來的,我都捨不得吃呢!”夏老爺子心疼的拿起他剝開那塊,從另一頭咬下,連連贊好。
安寧飛快抓了一把進褲袋裡,也嚷嚷:“要別的!要別的!”
於是,吃過晚飯後,夏老爺子帶幾個小鬼到自己身為鳥專家的兄弟家裡,給每人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