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個品性不符合他喜愛範圍內的人,喜歡又什麼用,只徒增煩惱。
入冬後的第一個週末晚上,消失了一個多月的白瑾突然降臨在地質402宿舍,把正圍爐話談的幾人嚇了一跳,李君下意識的奔到門口左右望了望,這才拍著胸口無力:“白瑾,你神出鬼沒的嚇不嚇人啊?我們正在說乾屍呢!”
白瑾失笑,把手上提著一大袋食物遞給他。“剛和朋友在附近吃完飯,特地打包一些給你們。”他走到小桌邊坐下,語氣平常的問了佟初寒的腿傷,得知無礙,又跟其他幾個聊了一會兒,瀟灑走人了。
李君幾人不知所以然的面面相覷片刻,聳聳肩,開啟袋子把散著濃郁香味的幾包滷味和水煮花生拿出來,繼續聊乾屍啃鳳爪。
佟初寒剝著花生吃,面色平靜。
時間滴滴答答,燕城的冷冬來了,這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季節,漫天飛雪,銀妝素裹,分外妖嬈。李君等人除了實驗室,又多了項愛好,那就是去逛理大後門的一大片柏木林,穿著厚厚的保暖棉鞋踩在雪地裡,吱嘎吱嘎響,拿著相機四處拍,雪裡冒出的枯枝、雪花的形狀、笑鬧的身影……雲君挑了些漂亮的風景照傳上校內論壇,可沒多久,認識 佟初寒的女同學突然間暴增,甚至還有人假朋友之口想真正認識一下。
白瑾再次在週五晚降臨時,佟初寒跟一鐵哥們出去吃飯了,李君和羅君正湊在電腦前檢視照片,反應平常的跟白瑾打了聲招呼,又繼續一張張翻照片。
白瑾走到兩人身後,問怎麼了?李君嘿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告訴他,戲道:“肯定是那小子不小心把老三的照片弄上去了,不然怎麼突然就出這麼多好奇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他平時都很默默無聞?”
“當然不是,他哪個學期不拿獎學金?人長成那樣遮都遮不住,喜歡他的人不知有多少。”李君有榮焉,“你跟他也算認識過了,他那人就那樣,對什麼都顯得漫不經心的,人家想接近都找不出好理由來。多可惜啊。”後一句明顯是嘆氣。
是啊,都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喜歡什麼。白瑾突然覺得無力。這樣的人,明知道要接近他很難,明知道即使接近了也不一定會喜歡或接受自己,但是,他身長玉立站在彼端。緊緊吸引了別人的目光,男的,女的,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像他自己,自虐似的想方設法讓自己回頭,卻怎麼也放不下,連那個念頭都不想有。作賤吶。
近十點鐘,時間不早了,白瑾下樓,兜著手深吸了口冷空氣,慢騰騰走到車門邊依著,點了根菸,吞雲吐霧,手裡拿著打火機啪啪打著火花,黑衣薄光中的剪影看上去有些孤寂。
佟初寒提著外賣袋經過,離了幾步又退回來,稀鬆平常的問:“等人呢?”
“特地過來看看你的,”白瑾滅了菸頭,又叼了一根點上,“吸根菸,剛想走呢。”
佟初寒點頭,轉身離開,隔絕了背後投過來的灼熱視線,回到宿舍後把東西一放,抓緊時間去洗了個熱水澡,回頭又聽說李君分析他“身價暴增”的潛在因素。熄燈後,雲李兩人還在聊別院的女同學,他抱著取暖器縮在被裡,心思有些煩亂,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對待白瑾,應了他的情是不太可能,像朋友或同學也很難,本來性格就差得十萬八千里的兩個人,實在很難湊到一起。
天寒地凍,出門的時候少得可憐,白瑾一週出現個一次,待著時間越來越長,學會了好些小平民的娛樂,比如圍爐夜談、打牌、喝小酒打葷。佟初寒對他跟以往沒什麼不同,偶爾搭些話,要不就是看李君幾人笑鬧。
白瑾現在瞭解,佟初寒隨行之極,但本身卻不多話,對誰都是漫不經心一個調,這多少讓他心裡有些安慰。不敢再強行,就先這樣交往下去就好。
期末考後,放假了,凌沐請李君幾人到酒館坐坐。
此時的酒館,在白瑾的幾次摧毀下,鋌而走險破舊立新,原來數百多平米的地方如今擴大了一倍,包廂增多,大廳按區域劃分。李君大量著煥然一新的簡約格調的室內,讚歎有錢真了不起,這中心區的租金多貴啊,白瑾你一個學生居然有了自己這麼大的副業,作為同齡人,咱多慚愧啊!
凌沐趣嘲:“你還不知道呢,這樓層是被買下的,他老子有的是錢,隨便他怎麼折騰,不然讓他這麼三天兩頭的毀滅,早進局子裡蹲上了。”
“有個富爹真好。”李君又嘆。“你們這的包廂貴不貴?過年來我們同學想聚個會,去年鬧熱的去了紫禁城,樂極生悲,縮排腰包素食了半個月,見著肉 都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