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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嬌柔女孩?天天跟一票粗魯男生在一起,再多的柔情也消失殆盡。
凌沐笑道:“你們不會都還沒女朋友吧?”
“那個……都是光棍。”運距撓首,頗不好意思。按理說自家兄弟幾個長相都不錯,算是有才又有貌的型,可怎麼就沒人遞手絹給暗示呢?百思不得其解啊!
“放假了,你們幾個打算回家還是打工?”凌沐像長輩一樣問,其實他也不過比他們長個兩歲罷了,但氣質看上去成熟多了。
“回家。都買好票了,我和老大明天上午的車,老二下午的車,老三是後天早上的車,。”雲君一一交待。凌沐又問了家鄉何處,他又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就這麼隨意聊著,十一點鐘過後,幾人不得不回學校了。
臨別前,凌沐硬是花言巧語把幾個電話號碼騙到手,甚至連宿舍號也給記下了。目光幾人出了大門,他兩指捏著小紙片,興味的遞到白瑾面前:“看在我這麼鞠躬盡瘁的份上,這個月獎金是不是可以多發點?”
白瑾接過來反覆翻看,腦子有些混亂。喝完杯中的酒,他揮揮手便離開。
回到自己在附近的小套房,洗了澡躺上床,對著紙片出神,良久,他按著電話號碼打過去,響了好幾聲沒人接,心裡奇異的有些忐忑起來,不知是該繼續打還是就此算了……最後一通,那頭接起來,他頓了頓,叫:“佟初寒?”
那頭散慢的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他叼了根菸點上,挪個身靠上床頭,聽見那邊幾聲熟悉的雜音,隨意問:“回到宿舍了?你剛乾嘛呢?”
“洗澡。”
話語伴隨著幾聲吱嘎響,顯然是爬上床了。他想著他的動作,又想到他紅潤的臉頰、眯起的眼睛……
“沒事我掛了。”
那頭非常利落的收了線,他愣了一下,吐了口煙霧。嘴角挑起張狂的笑:佟初寒。
act【初寒——老三和白瑾】2
佟初寒再次出現在是兩個月後。那是凌沐特地打電話給李君,邀請幾個到酒館坐坐,他才跟著來的。一個暑假的休養讓他更加風神俊秀,薄棉衣褲看上去更加身長玉立,唯一不變的是依然漫不經心的神態。
白瑾從那通電話後再也沒能聯絡到他,這麼長時間沒見,已經甚少想起他,以為初時的些許騷動情緒已經沉澱了,誰能想到會在二見時反彈這麼嚴重,讓他的眼光幾乎挪不離半分。
報應。領沐又咀嚼這個詞。自認識佟初寒以來,他時時想到這個詞。“佟初寒,暑假怎麼打不通你電話?”
佟初寒撇個詢問的眼神過去。雲君幫忙解釋:“他每次回家都會換那邊的號碼,不想讓閒雜人等找,只有同學好友才知道。”
得,一句話咽得兩個財主氣短。感情自己就是那閒雜人等了?佟初寒,如果不是過於隨意,就是過於聰明。白瑾微笑沉默著,看凌沐跟幾個閒聊學校那點事,一邊不忘灌他們喝酒。
佟初寒轉著白開水杯聽他們說話,很少開口,人家問了,他才答幾句,那專注的表情又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敷衍。
“你可真孝順,你媽說不許碰酒你就不碰,上哪兒找這樣的好兒子啊!”凌沐哀嘆,又道:“不過,要是人家女孩兒跟你搭話,你也這樣少言寡語的,那不就是等於變相的拒絕人家?可憐。”
“可憐什麼?曖昧才更可憐呢。”雲君直言快語,“我們院裡別的繫有個風流才子,聽說最喜歡幹這種事,同時吊著幾個女孩兒在樹上,靠,真是個人渣,相貌才智沒一樣比得上我們老三的,不過在打球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就到處跟人說老三怎麼地怎麼地,害的人都以為老三背地裡真陰損呢。”
“那現在?”白瑾望向佟初寒。他也是學生,自然知道雖說槍打出頭鳥,但出眾低調的人同樣會受心胸狹窄的人排擠。
“讓他自己在那撲楞唄。”李君鄙薄,“咱不跟人一般見識,沒品。”
呵,凌沐笑,視線略過置身事外的主角,起身往吧檯走去,不一會兒,他就端著幾杯新調的果酒過來。佟初寒自動自發的接過一杯,啜了一口,順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白瑾似笑非笑的睨他,把杯子拿下:“不是說不喝麼,小心醉倒。〃
佟初寒靠向椅背,懶洋洋到:“白瑾,老闆都像你這麼閒麼?”
“他本來就很閒。”凌沐插話,有控訴的意味,“他一大老爺只會作壁上觀,這酒館全靠我在經營,不然早倒閉了。我沒見過像我奴性這麼強的人,真替我爹孃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