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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米外努努嘴:“那是展老師吧?”
十一定眼細瞧,拖著他興匆匆的奔過去,三人一道進酒吧。
店裡此時還沒什麼客人,服務生閒著無事都聚在吧檯邊聊侃,三七和十一湊過去聽,年輕男人間的話題不外乎女人和投機取巧,誰誰誰的女友漂亮又有錢、誰誰弄了個皮包公司淨賺了多少萬、又誰誰誰被女友嫌窩囊廢要分手等,十一聽得興味,插嘴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坐在一旁的展允好笑,把他扯到身邊:“道聽途說的才叫八卦啊,沒事時聊聊,給生活增點樂趣。”
“十一,你們怎麼來了?”一道清朗的聲音橫空插入,服務生們聞聲作鳥獸散,單令夕從樓梯處走過來,徑直入吧檯內倒了杯杜松子酒,啜一口,滄桑的深嘆了口氣,對展允抱怨連連:“葉加那小王八蛋,我真受不了他。老子放下自己的事不幹,蹲在這兒鞍前馬後的侍候他,他還給臉不要臉的挑三揀四,吃個飯都能挑出百千個不滿來,媽的,當自己是玉皇大帝呢!”
展允不知該說什麼,他說的葉加是他不認識的,那個葉加,也許只會對這個男人展現吧。
“展兄弟,麻煩你個事行麼?”單令夕用及其誠懇的語氣和表情道:“你有耐心又溫柔,而且時間又比較多,空閒時過來幫忙照看一下可以吧?我都在這兒呆了一個多星期了,再不回城估計就要被人遺忘了。”
“煩了你趕緊滾,又沒人死賴你。”葉加陰惻惻的聲音在樓梯陰影處響起,接著便是一陣倉促沉悶的腳步聲。
“瞧瞧,發發牢騷都不行!”單令夕怒,卻還是飛快的跟上樓去。
展允暗歎一氣。葉加那場病來的奇怪,發病時像寒症,好時又跟平常沒兩樣,輾轉了好幾個醫院,動用種種一起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每每抽血化驗時,醫生們均私下尋問病人是否有吸毒史,眾人都驚呆了,葉加雖開酒吧好幾年,但他一向潔身自好,最近一年,除了偶爾陪朋友們喝杯酒抽根菸,他私底下幾乎不碰這些東西。再說了,若是葉加吸那玩意兒,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讓人抽血化驗呢。誒,弄不明白才鬧心啊。
“展老是,葉加的病還沒好麼?”十一問。
“還沒,不過最近犯病少了。多虧了單令夕照顧。”
那倆人天天呆一塊兒,不得吵翻天了。三七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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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度,眨眼間就到一月中了,十一的家教課已暫停,三七也不去道館了,連長期失蹤的藍回也隔三差五的回宿舍睡覺了。也許是臨近期末,校內素來鬆散的氣氛少見的嚴肅了起來,三人規規矩矩的上下課,出入成隊,偶爾晚上從教室回來,盯著風雪去小賣部買啤酒和花生米,加上隔牆宿舍的同學一起蹲在溫暖的宿舍裡喝。
最後一場考試過後,早早訂了機票回家的興中華立即收拾東西,臨走前問十一過年回來要不要帶吃的。十一想想便點頭,親自送他到校門口,目送他上車後直奔李長順的鋪子,掀開灶爐上的幾乎與他平齊的大蒸籠,拿了個白胖胖的大包子,兩手交替的拋來拋去,散熱。
李長順坐在裡間擺弄蒸熟了的羊腿肉,剃、挑、砍、剔、刮,那刀子在他手上靈活翻轉,如臂使指,那技巧更是堪比庖丁解牛,並且還能分神注意十一的舉動。
“李長順,放假了。”十一跑進來,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啃包子,“明天我要回城了,你呢?回家過年麼?”
“我孤苦伶仃的有什麼家啊。就在這兒待著。”李長順笑笑,用刀實插了塊連皮的肉給他:“嚐嚐,這會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做,費了不少中藥用小火熬了一夜才出來的。”
十一張嘴,用潔白的牙齒咬下那塊肉,嚼幾下,讚道:“肉都酥爛了,好吃,也很香。”
“那晚點你和三七過來吃飯吧,我給弄幾個好菜。”
傍晚五點多,十一迫不及待就拖三七到鋪子,李長順正在廚房裡忙活,他自告奮勇的幫擺了桌椅又端碗筷,然後乖乖坐在桌邊等候。李長順把生熟食全部端上桌,又架起小煤氣爐,吃羊肉火鍋。
不知是因為放假了心情好,還是飯菜合口,十一津津有味的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啤酒,臉蛋紅撲撲的。三七也一樣。李長順抿了口白酒,夾起一塊肉專注的盯著看:“這是我的年貨,難得可以休息,我得多囤點脂肪儲備點精力,等新年過後把店裡裡外外收拾一遍,多幹點經營。”
十一翻白眼乜他:“早跟你提過了,你非說什麼只養家餬口。你做菜好吃,要是賣點快餐什麼的,肯定不少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