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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不吭聲的又鑽回被裡,當作沒聽到。說來奇怪,兩人從小就一起生活,他會賴床,會睡懶覺,特別像這樣的適合睡覺的天氣,他能不吃不喝睡上一整天,但十一卻不會,十一每天只要睡足八小時就夠了,時間一到就會毫不遲疑的爬起來。以前在島上時,十一每天清晨都會和花雷去海里游泳;出島後,因為環境的關係,他不愛出門了,只會看書寫字或者發呆,等他醒。
十一又叫了聲,等了一會兒沒回應,他跳下窗臺,爬上床掀開被子,把縮成蝦球的三七攤平,兩手撐開他眼皮:“去不去?”
三七拍開他的手,慢吞吞的下床去梳洗,換了衣服和他一起出校門,在李長順那兒拿了幾個包子就往河邊走。
縝水河是麼海的支流,蜿蜒曲折的繞過杉木林,把蒼山腳的居住地域與森林劃分開來,河上有兩座莊嚴古樸的石橋,還有一條晃悠悠的鐵鎖橋。十一最喜歡這條鐵鎖橋,每每走到橋中央時,總要使勁跳幾下,連線橋身的鐵鏈子會發出粗啞的摩擦聲,人也像盪鞦韆似的搖晃起來,好像隨時可能掉入眼皮底下深幽的河底一般,刺激又興奮。
學校在街尾,近河,從河邊一排小飯館後拐出來,往上游走百米左右就到鐵鎖橋了,兩人遠遠便見橋上有個白色人影在動,手裡還拿著根黑杆的長棍,貌似是在練劍。十一大為興趣,拉著三七快步跑上橋,近了,瞧清楚是個身形清瘦的白髮白鬚老人,身著白色功夫服和黑布鞋,神態安然的慢動作比劃,手上拿的卻是一隻大型狼毫,而且細瞧幾個動作後,又發現他的動作像是在寫行雲流水的狂草字。
兩人立在五米開外看著,不過去也不打擾。許久後,老人以一個流暢的動作收手,平了氣息,轉頭目光平和的望過來。十一走進問:“先生,你剛才寫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