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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換,整個學期就靠那些錢和米維持基本開銷,艱苦啊。”
小雛鳥皺起眉頭,從小包裡摸索一陣,掏出一個印有加菲貓圖案的小錢袋,把裡面的錢全給常老頭:“爺爺,給你。”
“呦,小小年紀賊有愛心啊。”扒在隔板邊的老王八叫,“那什麼,四十年代不是通貨膨脹麼?聽說領工資都是拿大麻袋零錢,叫老爺車拉回去,連點菸都是拿鈔票點的。”
小雛鳥嚴肅的蔑視他。
常老頭把錢塞回小袋裡,啜了口茶,又道:“三四十年代正式內憂外患動盪不安的年代,生活在和平中的你們體會不到。”
“我能體會。”小雛鳥安慰的拍他手背。
“佛主!”老王八驚恐的叫,“蕭香,快來看你家小鳥,他穿越了!”
蕭香探頭過來意思意思:“穿哪兒去了?”
“民國啊!不得了,還穿成文化人了!”
蕭香斂笑,把小雛鳥抱起來:“小寶貝,知道我是誰麼?”
小雛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半晌後摸摸他的臉,嘿嘿笑:“美人,給爺笑一個。”
老王八四下張望,感嘆:“文化人呢?”
小雛鳥表情一整,摟住蕭香脖子,哀切呼:“爹啊,你就是我親爹啊(某狗血劇臺詞),我忘了王八叔也不會忘了你的,嗚嗚。”
這個入秋的大好天氣啊——
老王八小心乾涼叟叟的,周身半米內全是灰色泡沫。
4:小屁孩
樂人和米奶奶終於從鄉下探親回來了,喜人樂翻天了,中午時迫不及待扔下樂人獨自坐鎮店裡,自己跑到古玩街讓老王八請吃飯。
街口老湯館的樓上雅座,三大一小各點了自己喜歡的菜色後,蕭香帶小雛鳥去樓下買茶點。
老王八圳上羅漢果茶,跟喜人說蕭香隔三差五不在店裡,樂人也時常跑古玩店,樂人也時常跑古玩街,不如再請個小工吧;喜人一瞪眼:多請人不要錢啊!老練的熟手開口就是底薪幾大千,還得加這個提成那個獎金的,老子辛辛苦苦就賺了那麼點錢,能給他糟蹋麼!要是請新手,前期還要培訓什麼的,投資養熟了還要一定會留下,到時候老子哭都來不及。
老王八翻白眼:個小氣吧啦的,一輩子就只能是個小商販,做不成大事!
菜上桌了,父子倆也兜了一袋精緻茶點回來了。
蕭香把袋子收好,盛了碗雞湯給小雛鳥。小雛鳥用湯勺舀起湯,撅著粉紅的小嘴吹幾下,又小心翼翼的伸出來小舌頭去添。
喜人好笑:“喝個湯都像小狗一樣,誰教你的啊?”
“我自己學的。”小雛鳥並不認為“小狗”是個侮辱人的詞,反而覺得可愛,身長舌頭朝他抖了幾下,觸及蕭香警告的目光,他立即又端正姿態,小口的抿著湯汁。半碗湯下肚後,他抬起頭問:“喜人叔,您貴姓?”
難得小氣吧啦的老王八請客,喜人努力吃夠本,埋頭答:“不才姓米。”
跟預想的答案標準有出入,小雛鳥糾結了,眉頭微微攢起,半晌,他決定糾正他:“喜人叔,你不應該作賤自己。你應該說鄙人姓米。”
喜人喀的咬碎一根雞骨頭,如善如流:“鄙人姓米。小公子您有何貴幹?”
“不敢不敢。”小雛鳥連連擺手,做深沉狀:“米喜人叔,您今年高手?是否婚配?家產幾何?兄弟幾何?高堂幾何?”
……喜人面癱了(==)
老王八咳幾聲,溫言軟語:“作為米喜人的資深債主,這些問題我可以代替回答。米家鄉下有微薄祖產,其中包括兩畝三分地、一條土生土長的寄養在別人家的肉狗、一棟價值八萬以下的兩層小樓房,至於城裡的家產,據不完全統計,應該有數百萬;米家有倆高堂,早幾十年前就已經埋土裡了,還剩老奶奶一個;家裡有兄弟二人,老大米樂人,已婚,據說此人嫁給你姑姑了,誒,大宅門的婚戀總是虛虛實實的,無從考證啦!老二米喜人,善於坑蒙拐騙的無良小商販一名,此人生得偉大死得光榮——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活了25年依然是方圓百里內鬼見愁的老光棍一個,預計未來十五年內依然成家無望,依然破處無望……”
飯粒差點岔進氣管裡,蕭香趕緊喝口茶嚥下。
喜人化悲憤為食慾,賣力的啃本內定給小雛鳥的雞腿,一邊低頭在桌下轉悠。(這時候,如來佛之靡靡之音旁白:哥低頭不是哥服你,哥是在找磚頭。)
老王八繼續道:“小寶貝,你用詞不當。高壽是對年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