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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學跆拳道,我去找蕭香的時候變得少了,只能發短息給他。
三月,爸爸出差,隨行的還有沈叔叔和蕭香。
八天後,他們回來,我又想叫蕭香陪我去西貢街,結果沈叔叔也去了,他是太子爺領導,規定什麼東西可以吃,什麼不可以吃。蕭香很聽話,乖乖坐著等他買東西回來。
我知道他一直跟沈叔叔在一起,偶爾也偷偷看到他們親吻、看到沈叔叔擁抱他,但不明白為什麼,於是我問他。
他愣了一下,忽然臉紅了,沒回答我。
我還想問,但沈叔叔已經端了東西過來了,只能作罷。
後來……
後來,他們走了。本來是預計四月底走的,結果拖到五月中的時候才離開。
後來,我從夏叔叔口中得知,他們是一對有著契約關係的愛人,他還告訴我:知道什麼叫愛人麼?愛人就是像沈叔叔一樣,用自己的所有去百般寵愛一個人,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夏叔叔總喜歡調侃人,他的話我一般只信一半,但我心裡卻相信,沈叔叔就是這麼愛蕭香的,每次聽他叫“寶貝”,我總能察覺得到語氣中的濃濃眷戀與深情,那不是普通情侶們隨口說的“寶貝”能比的。
此後兩年,我再也沒見過蕭香,但我知道他大部分的時間會在燕城,偶爾會隨沈叔叔出差,或者沈叔叔休假了,帶他出去旅行。我常跟他打電話或發資訊。
又是一年風起時,今天,此刻,我站在燕城的氣派宏偉的機場前,有些緊張,我知道,再過一會兒,我就能見到他了。
來接我的是沈叔叔,他跟兩年前沒什麼變化,穿著簡單的淡色衣衫褲,依然年輕依然帥。他好奇我爸爸什麼讓我一個人乘機,我開玩笑說他太忙了,沒時間陪我過來,而沈叔叔居然相信了,我不禁得意。他不知道,這兩年,變化在我身上體現得多麼淋漓盡致,以前除了去學校或和爸爸上街外,我幾乎足不出戶,因為爸爸擔心我獨自上街會遇到麻煩,我不想讓他苦惱,他已經很辛苦了。可自從他們離開後,我開始慢慢作些改變,在學校的時候會跟同學們交談;原來想應付爸爸的跆拳道班也認真去上,並堅持了兩年;一有空就上街,看看這個世界,看看這世界的各色人群,還常去騷擾夏叔叔,因為他也很鬱悶,我知道他跟我一樣,不希望他們離開。
車子進了清平山的沈宅,我為這古樸渾厚的老宅子而驚訝,我以為他們會住在豪華的大別墅裡。
進屋,見到了沈叔叔的家人們,他們的和善讓我安心不少,沈伯伯把他拉到身邊,問我家裡的情況,又一再交待我別客氣,有什麼需要一定要直說,要是學校宿舍住不習慣,在這兒住也可以的。
我只能一再道謝。真心誠意的。
沈叔叔幫我把行李拿到二樓客房放好,我問他蕭香呢,他說在房裡睡覺,昨晚突然發燒了。
“我能去看看他麼?”我期待的問。
沈叔叔沒答,卻引我上三樓,開了門他又下去了。
我輕輕推開門,掃了眼這個舒適的房間,心跳有些急促,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看見了床上熟悉的人,那眉目如畫優勝當初,睡著的樣子像個孩子,恬靜安然。
我伸手輕輕摸摸他紅潤潤的臉頰,有些燙,不知道是燒了,還是睡的。
不一會兒,沈叔叔進屋了,手上端著托盤,盤裡有粥和水,他用他獨特的方式把蕭香弄醒,蕭香漱口後吃了碗粥又吃了藥,又想睡下的時候才注意到我。
“樂爾,”他笑,“你剛到的?”
“嗯!”我顧不得沈叔叔還在,巴過去叫:“蕭香,你好點了麼?”
“我沒事。”他眨眼,抬手指向沈叔叔:“是他非讓我吃藥片,再吃我真要燒了。”
“昨晚是誰燒得哼哼叫的,嗯?”沈叔叔眯眼逼問,“是誰一直說難受的?”
“那是昨晚,我現在沒事了。”他理直氣壯的回答。
“好吧,”沈叔叔伏身親他一下,“以後你就別再折騰我了。”
他連連點頭,待沈叔叔拿了盤子又下樓去,他立即把毯子掀了,趴著,兩臂往後彎把兩條腿勾住,壓了兩下又鬆開,癱著不動了,無奈道:“沒有力氣,可能死睡多了。”
我的心神此時已經全給引到他身上去了,那身白色薄棉衣衫下,柔軟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還有褲腳往上翻而露出的那兩條腿,且直且白,連腳踝都無一不精緻。
夏叔叔說,這世上只有一個蕭香,這世上也只有一個沈破浪,所以,這世上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