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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香笑不可遏,把他扒拉下來:“乖乖坐著等會兒,待會兒我借你十塊錢,明白麼?”
小雛鳥喜笑顏開,點頭如搗蒜。
蕭香帶上門,洗了個澡換了身跟小雛鳥相似的衣褲,趴上床搖搖還在睡的沈破浪:“我跟蕭蕭出去吃早點,你要不要一起?已經七點半了。”
“這麼早……”沈破浪聲音沙啞,他上的是朝九晚五的班,白天用腦過度,晚上又習慣十一點左右才上床,看看書做做愛做的事,真正睡覺已是十二點以後了,睡眠長度自然不能跟那八、九點鐘安穩入睡的小傢伙比。不過蕭香還好,他一般都是十點鐘左右就睡了。
“去吧,小傢伙想借錢做買賣呢。”蕭香勸。
沈破浪聞言嗤嗤發笑,起身下床,快速的梳洗換衣,去把小雛鳥抱出來。下樓時,小雛鳥兩眼滴溜溜地轉,忽然扯一把沈破浪的襯衫,撅嘴:“爸爸,為什麼你不穿一樣的?”
“我要上班呀,上班不能穿TEE和板褲,會被罰款的。”
小雛鳥一聽,急了:“不能罰,留點做買賣!”
沈破浪啼笑皆非,轉頭對蕭香戲謔道:“看看,天天跟喜人在一起的後果,滿口小市井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商販家庭出身呢。我看我還是把他帶去公司算了,學學學院派的生意經。”
小雛鳥立即奶聲奶氣的慢吞吞的申明:“可是喜人叔說了,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這年頭難得的就是會在……嗯在嗯嗯嗯鑽空子,大智慧比不上小聰明實用,王八叔說他要把絕學傳授給我,還要收我做徒弟。”
“……”家長無語了。小傢伙有時候呆呆笨笨的,有時候卻聰明伶俐得很,頗有點大智若愚,親友們都喜歡他,有空就跟他正正經經的聊天,害他經常老氣橫秋。
驅車到了太子殿,直奔一品樓,叫了些吃慣了的早點,安靜的吃罷,沈破浪趕去公司上班,蕭香和小雛鳥不急,悠悠然在附近各色小店裡閒逛。小雛鳥兜裡揣著爸爸臨走前借的十塊錢,認真的觀察人家店裡的東西,決定回頭再跟喜人叔討論一下。
九點鐘,兩人打車去店裡。
喜人正在櫃檯後吃早餐,蕭香把打包的早點丟給他,讓小雛鳥自己到茶座上待著,自己則拿了雞毛撣子上樓打掃灰塵。不一會兒,大門口一陣叮噹響,老王八抱著個斑駁的木盒子匆匆捲進來,放在櫃檯上:“乾隆官窯出的青花冰凌錦紋壯罐,凌晨四點鐘的時候收到的,一對鄉下老夫妻愣頭愣腦的見人就問值幾個錢,幸好我今天趕早碰上,不然就便宜那些老傢伙了。”
老王八出馬,舌燦蓮花的能把你地下埋的祖宗給騙詐屍。喜人喜上眉梢的賞他個讚賞的眼神,抱著罐子愛不釋手。
小雛鳥定定思量了片刻,把錢逃出來,揚手猛揮:“王八叔,我有錢,我要買那個罐頭!”
喜人面癱了,把罐子放回木盒裡,收好,坐下繼續吃自己的早餐。老王八三兩步跳到小雛鳥身旁,兩指拈過那張十元面值的紙幣,裝模作樣的上下翻看,鄭重的點頭:“小寶貝,你今天暴發戶了,從無產階級迅猛的躥入資產階級行列,俗話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所以說你現在已經是上層建築了,既然已經是上層建築,那你就必須脫離低階趣味,罐頭這種東西有失你現在的身份,不能買。”
小雛鳥喔了聲,把紙幣收回口袋裡,爬下地,慢騰騰攀著扶手上樓,走到正在用鹿皮擦器物的蕭香身邊,揪住他衣服下襬隨他移動。蕭香停下,單手把他抱起來,邊忙活邊問:“怎麼不跟王八叔玩了?”
“王八叔不給買罐頭。”小雛鳥有些沮喪,嫩嫩的臉頰輕蹭他的臉:“爸爸,要買什麼呢?”
“嗯——你等爸爸弄完,待會兒我們一起商量好不好?”蕭香柔和安慰,把手機塞進他手裡:“你下去,先打個電話給爸爸,問問他。”
小雛鳥高興了,捧著手機又爬下樓,熟練地撥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他脆生生的喊:爸爸!那頭頓了頓,笑意盎然的也問了聲好。小雛鳥咯咯笑著,稀稀拉拉斷章取義地把王八叔剛說的一番話複述一遍。那頭根據“暴發戶、無階、建築”等字眼自行組織語言,忍著爆笑的衝動安撫了小傢伙,用正經的語氣跟他商討了片刻,決定買個玉。
掛了電話,小雛鳥笑容可掬的又把錢逃出來,揚聲叫:“喜人叔,爸爸說這個可以買個玉,你快點拿給我呀。”
喜人嘿笑,從抽屜裡撿了塊黑亮的鵝卵石,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小雛鳥把石子捧在掌心,一臉期待的望老王八:“王八叔,咱們去做買賣吧,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