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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又急忙補充:“他們不是故意的!我們鬧著玩,失手才……”
“閉嘴!那兩個叫什麼名字?老老實實答。”
“瑾哥,別……”白珍哭喪著臉,“真是不小心的,你別怪他們。”
白瑾不置可否,抱著他徑直走向那幾個少年,衣領突然被人扯住了,身後有股熟悉的氣息,他轉過來,對上佟初寒略顯消瘦的臉。“你怎麼在這兒?”他驚訝。
“我哥過來出差,剛跟他在這邊吃飯。我正想回學校呢。”佟初寒指了指路邊停著的本田,那車就靠在白瑾的車後,洞開的後座視窗處還看見何樂樂的臉。“這是你朋友麼?先送醫院看看檢查一下吧。”
“不用去!我沒事!”白珍立即搶口,怕被人劫走似的緊摟白瑾,再次申明:“我不去!”
白瑾壓下心底泛起的不爽,平靜到:“你晚點沒事吧?我有東西要給你,等我把這小子送回家後去找你。”
佟初寒點點頭,忘了眼白珍,返回車裡。
“瑾哥,那是你喜歡的人麼?”白珍興致勃勃,“他很帥啊,跟你很配,你趕緊加把勁追上他,到時候奶奶就不會找麻煩了。”
“別轉移話題,是你說那兩人名字,還是我自己去問,嗯?”他語帶威脅,“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敢騙我,哼,別怪我手癢。”
“哎呦呦……腰痛死了……”白珍狂呼,“瑾哥,快去醫院檢查一下,我要殘了……”
白金忍俊不禁,把他丟上車,快速飛往林海醫院,把人扔給林末。林末笑眯眯的把小傢伙拎進急診室,把他剝得像條小泥鰍般光溜溜,在那細嫩的身體上摸摸捏捏了一陣,又去拍片。
除了些擦傷外沒大礙,白瑾把委屈得兩眼通紅的白珍帶回家,跟家人交代事情始末。老太太怒極,誰家孩子這麼歹毒的居然不把人的性命當回事!她可愛的小孫兒差點命喪車輪,這事要就這麼算了,她這氣怎麼忍得下!
“那些孩子需要教訓。”她說。親親白珍的臉,又道:“以後不許再跟他們一起玩,交朋友要交真心對你好的,不要那些心懷叵測的東西。你這個小傻瓜,太單純太善良了,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那天被人賣了你還給人家數錢呢。”
“奶奶……”白珍吸吸鼻子,又轉向白瑾:“瑾哥,你別教訓得太過了。”
白瑾彎身在他小臉上擰了把,從車裡把禮物取出來,分好後便藉口出門,徑直往理大馳去。進學院路時,他打電話給佟初寒,在校門口等了十來分鐘,見他兜著手從校門裡出來,忙搖下車窗揮手。
佟初寒鑽進車裡,搓搓冰冷的手道:“聽說今天夜裡會下大雪,我們兩天的野外課程安排在縝水河附近,明天早上出發,估計可以做冰雕了。”
“苦中作樂嘛。”白瑾笑,伸手把後座的袋子拎過來,取出其中一隻小盒遞給他:“送你們的。那邊有的咱麼也有,我也想不出要帶什麼特別的東西,那天跟同學出去逛了逛,見著多功能表挺結實的,就買了。”
佟初寒把那精緻的表拿上手,裡外翻看,雖然不太瞭解名牌,但這做工這質感,應該不算便宜。他有些遲疑不決,不知該收不該收。
“這款是比較大眾性的,聽說很受學生喜歡。”白瑾不經意補充一句。
佟初寒嘴角彎了彎,把錶帶上手腕,和手腕上原有的普通老舊的表一比,差別就出來。他把舊的表摘下,指尖輕撫上面的每一條劃痕:“這石英錶是我上高中的時候我爸送的,五十多塊錢吧,國產的老牌子,現在早已經絕跡了,質量挺好,這麼多年了從沒出過問題。”
白瑾以為他這是變相的拒絕他的禮物,正想插話,他又道:“上次去炎山的時候我就想換一個,這個應該留著做紀念了。”說著,轉頭慎重的道了聲謝謝。
白瑾被那眼神看的差點臉紅,撇過臉望出窗外,不想那玻璃上反射出來的卻是自己彆扭的臉和身邊人抿嘴笑的模樣,頓時惱羞成怒,橫道:“趕緊回去吧你!我還有別的事!”
佟初寒似笑非笑的應了聲,拎了袋子下車,步履輕快的往校門裡去。白瑾忽又探出頭叫住他,吱唔了片刻,直言:“誒,你跟何樂樂其實沒什麼的吧?”
佟初寒回頭掃了他一眼,飛快閃進門。
什麼意思?白瑾琢磨不清,索性奔去酒館找凌沐,一進門便見凌沐一身土黃麻衫加牛仔褲配新馬靴,外加一頂牛仔褲,牛氣哄哄的以牛肉上屠宰場的姿勢橫陣在門邊,他撇嘴,這人怎麼就這麼愛顯擺呢?
“帥吧。”凌沐擠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