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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食太嚴重了,以後你去荒山野嶺的地方怎麼得了?全帶瓶瓶罐罐的維他命不成?”白瑾調侃。
“你理解能力有問題。”他挑高調子,“都說了什麼都吃了,怎麼還叫挑食?行了,不跟你說了,太吵了,你早點休息。”
白瑾還沒回話,那頭已經嘟嘟嘟響了,他盯著螢幕上的“佟初寒”三個字,心裡一片沉靜。
這個人,他願意等。
初寒——老三和白瑾12
九月初,佟初寒一行人坐了三天兩夜的車,終於從邊陲西南小鎮風塵僕僕的回到燕城。白瑾早在他們上車前就已問清了行程,這天上午特地開車去火車站接人,看到幾人除了肩上的大揹包外,腳邊還橫著兩個碩大鼓脹的麻袋,從麻袋錶面的凹凸不平看來,像是裝了拳頭大的石頭。
“裡面裝的全是紅薯、土豆和芋頭。前幾天老教授得知我們在思平地區的鄉下,特別交待我們帶地方特產回來。本來打算用個塑膠袋裝幾斤給他就完事了,誰知道隔天其他幾個老傢伙的電話馬不停蹄的追過來,我們索性買個夠,回頭每人分點,免得被他們說厚此薄彼。”佟初寒手拿著把紙扇,邊說邊猛地煽涼。
李君抹了把熱汗,抬腳踢了踢那麻袋,著實不好意思糟蹋白瑾漂亮的車子,說道:“這玩意兒太笨重了,估計你那後箱裝了也關不上,我找個小拉貨幫拉回去就行了,你看這大熱天的,要不你先忙你的,晚上我們請你吃個飯?”
“才一個假期不見,怎麼跟我客氣起來了?”白瑾笑,順口道:“那行吧,晚點見。”
傍晚時,李君打電話給白瑾,說是老教授非留他們在家吃晚飯,所以……
正想換衣出門的白瑾不以為意的說沒事,改天有機會再讓你請。掛了電話,他無法忽略心裡的失落和無趣,好不容易等了一個多月,人事等回來了,可才見了沒幾分鐘、話也沒說上幾句就完了,真是,這心情就像是穿著新衣服滿心喜悅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淋了滿頭冷水,不知該無所謂的笑一笑還是痛快的罵一頓。
心煩的抓了把頭髮,他把手上的淡色衣褲丟開,在從衣櫃裡挑出一套逛夜店必備的扎眼衣衫,脫得光溜溜的進浴室,從壁櫃上層那一堆瓶罐中取了一管快速染髮劑,抹上頭,把熱水注入浴缸裡,邊跑邊從旁邊格架上抽本商業雜誌翻看,翻到專家們對海洋經濟及新能源所做的一系列預測與展望時,特別關注了一下,這些跟佟初寒的專業有關係,他希望自己多瞭解些,以後聊起天賴不至於話題貧乏。
半小時後,他起身到花淋下,把頭上的染髮劑沖洗乾淨,一頭咖啡色短髮毛變成了亮眼的白色,沾了水漬,根根發亮。
換了衣服,噴了點木質香水,往全身鏡裡一看,嗬,一個處於時髦尖端的風流帥哥:黑色暗紋絲質薄修身襯衫、低腰黑西褲恰到好處的顯示出修長筆直的腿,臀部弧度少一分不足多一分過剩,腰胯處一條細皮帶起到了承上啟下的的作用,一個側身動作,勾出一把勁瘦柔韌的腰線出來,再配上一張俊臉,到哪兒都是受人矚目的物件啊!
心情飛揚的吹了聲口哨,白瑾開車往L俱樂部飛去。
燈紅酒綠下是活色生香的紅男綠男,白瑾進門便直奔大廳,值班經理定眼觀察再三,發現原來是白少爺來了,立即安排往常服侍的漂亮少年過去,自己也跟著過去問候一聲。
白瑾懶洋洋的依著沙發背,摟著少年的細腰,長指自有意識的撫摸。經理搭了幾句話,識相的離開。
“白少?”少年明媚的眼眸藏不住歡喜,聲調軟膩如摻了蜜糖。白瑾在這圈裡是出了名的大方,人長得好不說,在床上也不像其他某些變態那樣胡天胡地手段非人的亂搞性虐,他即使是在醉酒狀態上床,基本上也能控制自己的粗暴行為,不至於讓人受傷。而且,他不好藥物,也不濫交,跟誰習慣了往後便幾乎都是找誰,在這俱樂部裡,大家都喜歡他,尤其是跟他已有一年多的自己。
“請你喝酒,你想喝什麼點什麼。”白瑾親親他的臉頰,附耳道。
少年為這情人間的親密而羞赧了一下,垂下眼簾,細白的牙齒咬住紅潤的下唇,側面看著像只粉嫩的小兔子,可愛又可憐。他細聲道:“我不太喜歡喝酒。”
“哦?”白瑾訝異,不說還真沒細心觀察過,“那你喜歡什麼?”
少年張口,欲言又止,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白瑾好笑,捏捏他白嫩的臉頰,那如孩童般細軟的觸感跟一般男孩兒的緊實天差地別。不知該說他得天獨厚呢,還是造化弄人,明明已過十九了還一副男生女相,這模樣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