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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電話打過去。
“怎麼呢?”那頭佟初寒問。
“那個像E字的符號表示什麼?”
“……E?”頓了頓,“板岩,或者是石英片岩。你吃飽了撐的看我的地質圖幹嘛呀。”
白瑾摸摸鼻子:“寫作業呢,到你房裡找靈感……”話沒說完,聽見那頭揚聲喊了句“馬上到”,忙問:“你在哪兒呢?”
“宿舍裡。他們準備出去吃宵夜。”
“那你去吧。要保持健康啊。”
掛了電話,白瑾驀然想起居然忘了問他幾時回了,拍額。每次出外差,他的電話不是因訊號原因暫時無法接通,就是因充電不便而關機,總有一堆問題,而經過河源那一次,每逢他出門在外,自己總忍不住提心吊膽,即使知道他野外生存的技能已經很紮實深厚了。
發了條資訊過去,那頭很快就回了:十九號或二十號。
還有七八天。他盤算著。
十五號逢燕大七十六週年慶,功成名就的老校友們紛紛回母校慶賀,白瑾雖不是校內各組織的人,但也沒閒著,上回出國參加交流會認識了不少友校的師生,這次友校也派了一組師生團過來,他幫忙接待,慶典晚會過後還得帶他們遊覽本城的勝蹟。
團團轉的忙碌了三天,校慶所舉辦的一系列活動全部結束了,又放了一天假,他回家吃了頓午飯,回到住處悶頭大睡。
傍晚,夕陽緩緩的餘暉籠罩下來,白瑾醒來,敏感的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赤腳跳下床到隔牆房,果然見那傢伙一身便服正蹲在床上玩遊戲呢。“怎麼提早回來了?”他沙啞著問。
“你睡傻了。今天都十九號了。”佟初寒轉頭笑盈盈的回了句,又繼續轉向螢幕,“我包裡有零食的,特產。”
白瑾翻開碩大的登山包看,都是些果乾,這些東西是他喜歡吃的,平時上超市也會買。把零食盡數取出,他又搶過滑鼠把筆記本放到桌上,蹲上床面對面,正兒八經的以檢查身體之名行猥瑣之實。
佟初寒被遊走在身上的手給弄得癢癢,忙不迭的躲開。白瑾撲上去壓住他,嘴角挑起邪獰的笑,攤平了立即利落的剝了衣衫,仔細檢視他小臂上新添上的小疤痕,嘴角貼上去吻了吻,又輾轉而上,密密細啃那雙鎖骨和修長的頸子。佟初寒半闔著眼,面板上的軟糯的吮啜讓他禁不住輕喘,自兩人的關係變得親密以來,他們其實並未真正的做過愛,他有些許難言的生理障礙,白瑾知道,所以一直沒逼迫他,給他時間慢慢適應,如今這麼久了,他也不可能總一味逃避。
“初寒……”白瑾在他耳邊低喚,赤裸的面板貼著他的,每個細胞都毫不掩飾的透出心裡濃烈的慾望。
佟初寒緊閉了閉眼,側頭重重吻上他的嘴唇,狂風暴雨似的吮吸舔咬,血腥味不知不覺在口腔裡漫延開,忽又猛地鬆開,兩眼灼灼的望他:“我能後悔麼?要是不認識你多好。”
白瑾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撫摩他的後腦勺——不知為何,總想像孩子一樣對他,額抵額笑:“不能。認識我也不壞。我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生活方式,也願意做你休憩的港灣。其實你也明白的不是麼?你的靈魂是自由的,別人不適合你。”
佟初寒定定望他:這張纖毫畢現的俊臉上蘊著深沉的感情,這感情是因自己而產生的,他有著強悍的習性和本質,對人對事都不慎熱絡,但是,在這一年多的相處裡,他卻真實的讓自己覺得安平舒適。所以,其他某些東西也是可以慢慢培養、慢慢習慣的。
白瑾欣喜若狂的看著他嘴角彎起的笑意,狠狠吻上去,修長結實的身體覆蓋住他,既有技巧的蠕動和磨蹭,靈活的十指在他身上每一處澆上油,再燃一點火星,噼噼啪啪全爆出紅色的火焰。
這樣面板想貼的親密不是沒有過,佟初寒放鬆的讓他取悅自己。任何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不能拒絕性所帶來的強烈快感,那是其他錢物等東西所不能比擬的,而施與者的白瑾,佟初寒心理上依然接受,只是,當滑涼的液體抹上後庭時,他還是僵化了,肌肉組織禁不止繃起,被分開的腿也想合攏。
“別擔心,沒事的。”白瑾細啄他紅通通的臉,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後庭口慢磨,片刻又轉向半軟的傢伙,用出眾的手技讓他挺立。
佟初寒慢慢放鬆了,中斷的細喘又時隱時現的吐出,腸道中進出的手指也沒讓他覺得難受了,索性攤開身體積極配合他,早死早超生。那大義凜然的表情讓白瑾失笑,把他翻過身,從後面緩慢進入他體內,緊窒灼熱的腸道不甚通暢,他半途的時候頓了頓,忽地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