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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一身水潤光滑的面板後再回來。”
“放假了你跟我們去吧,我哥哥和夏時他們也一起,島上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不會悶的。”
“你哥哥有人養著,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哪像我,汲汲營營為自己都忙活不過來。”葉加垂下眼簾,漫不經心道:“也許再過兩三年,我才能隨心所欲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去遠方旅行,回學校或出國繼續深造,做一份沉悶但有趣的工作,好好談場戀愛,學做點私房菜……好多好多事。”
“你不想開酒吧了?”三七訝問。葉加圓滑又率直,在這種地方混得理直氣壯又如魚得水,他從沒想過他居然還有這麼普通平常的嚮往。“當初你怎麼不選擇工作呢,你不是說以你的聰明才智,找份合意的工作不是難事麼?”
“當初啊……”葉加意味莫名的低嗤了聲,“很多事都是過了之後我們才可以用理性去分析它,而在當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開酒吧的念頭一起,就像野草一直瘋長,怎麼也割不斷,滿心滿腦都被侵佔了。我現在不是在後悔,來這裡這麼久,當初那些心情早已改變了,這裡的每一個小物件都是我親自去挑選購買回來的,有些還是我親手製作的,它們都是我的心血,我捨不得放棄。”
“我也喜歡這裡。”十一環視室內,由衷佩服葉加的審美眼光,室內的所有飾品都很別緻個性,而且大多是多功能的,比如對面牆上方格里擺著的那隻繪有日本浮世繪圖案的瘦長型方木瓶,它的背面卻是一隻青面獠牙色彩斑斕的非洲氏族部落圖騰,稍一變化就能佈置出風格不一的環境來。
葉加眯眼笑,揚手叫酒保添兩杯果汁,拍拍椅子:“坐吧。剛才去吃飯了?”
“沒。去醫院。”
“怎麼了?誰生病了?”邊問邊伸手探兩人額際,很正常。
“一個同學。”十一不想多提,轉問:“後天單令夕還過來麼?”
“不用等後天,他下午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說下班後會過來,”他看看錶,“快八點了,應該快到了。”
果然,果汁才喝下半杯,一身白衫黑褲上班裝的單令夕已推門而入,帶倆女孩兒入大廳找位置坐,而單令夕則直奔吧檯叫酒保拿瓶杜松子酒,對三人道:“一起過去坐吧。人家大老遠從城裡過來,不容易。”
人家自然是指兩位美女。葉加睨過去,漫問:“看上誰了?”
“有那麼明顯麼。”單令夕裝含蓄,努努嘴:“頭髮最長的那個,是個車模,前兩天晚上跟朋友去酒吧時認識的,笑起來很媚,狐狸精似的。”
“你也就只配狐狸精。”葉加淡淡嘲諷,感慨萬端的拍拍十一:“走吧,一起去瞧瞧狐狸精是什麼樣,要吸取教訓,以後可別被這類東西迷花眼了。”
十一乖乖應是。
入了座,單令夕給做了番簡介。長髮女孩兒笑意盈然地打了招呼,趣道:“葉加,單少爺一路上都在說你唱歌好聽,咱倆今晚有榮幸聽你唱一曲麼?”
“好啊。不過今晚那幾個帥小子沒來,我就隨便挑個簡單的吧。”葉加應罷,啜了口檸檬汁便走到臺中央,翻了張CD播放,流暢悠揚的樂聲傾瀉而出,他姿勢隨意的坐在麥前,垂眼吟唱,聲音沉寂。
熟悉的感懷調子讓十一不自覺的凝神細聽,少時,他傾身對三七道:“上回見他唱歌,好像也是這首,你知道是什麼歌麼?”
“曲子我不熟,但詞熟。是葉慈的一首詩: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什麼意思?”
“在莎麗花園中,我遇到我摯愛的女孩兒:他赤著雪白的纖足,輕盈的踏過莎麗花園;她讓我像大樹長出樹葉一樣自然簡單的追求真愛;但年輕愚笨的我從未聽清她的心聲。”以前在島上時,三七時常翻看葉慈的詩集,對那些詞句記得很牢,無需思索便能脫口而出,抬眼見葉加起身欲要過來,他轉道:“回去再找給你看。”
十一應了聲,揚聲對葉加道:“葉加,改天你教我彈吉他吧。”
葉加孺子不可教的搖頭,眉宇還帶著之前的些許索然,坐下喝點開水。“從小沒接觸過音樂的人,學不好的。”
“也是。我也沒那麼多精神去學。”他不以為意的介面,自侃道:“還是把我會的東西精益求精吧,以後我還靠它飛黃騰達名揚海外呢。”
葉加彎了彎嘴角:“青春不等於才華,但才華得靠青春壯膽。你倒幸運,才華和青春兩者兼備。我看好你喔。”(非&&凡*TXT)
一直看兩人對談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