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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晚水姑姑和水叔說這麼多,大概就是想讓我對你好吧?”沈破浪恍然,伸手輕扯他衣衫,異常深沉嚴肅的詢問:“可我都已經對你掏心掏肺了,還有什麼辦法再好點麼?”
蕭香咳一下,道:“不用再好了,但是要長久的保持這樣好。”
“那你給我弄個小小香我就答應你。”
“… …”
“同意吧?同意?”他使勁磨蹭他,唐僧似的一直念念念,念得天怒人怨天人神共憤,終於不負眾望的被踹了幾下,住口了,病入膏肓似的虛弱控訴:“有人謀殺親夫了。”
“對於犯賤,我只有一種武器,那就是暴力。”
“是這樣麼?”非常肯定的懷疑。
“那當然。”非常厚顏的大言不慚,翻過身再補一句:“睡覺。明天還有事要做呢。”
隔天一早起來,發現又下雨了,計劃泡湯,兩人去取了衣服,呆在家裡列了一紙的購買清單。之後幾天,天氣還算不會,大部分時間都是陰天,偶爾淅瀝瀝來點小雨毛毛雨,水樾開始正常上學了,水叔請了人把垃圾清理掉又把園子沖洗乾淨後,幾人又合夥把屋裡搬不走的器物擦乾淨,每天從早忙到晚,邊幹活邊聊天,倒也容易過。
天空真正放晴時,水叔又找人來撬木地板,一塊塊的短板在走廊上堆積如山,掀了地膜後,露出龍骨及千瘡百孔的水泥地,叫人掃興。
水姑姑買了個大澡盆,每天天方亮就把人叫醒,吃過早飯到香苑清晰木地板,洗好的板子放到樓上去晾乾。
因為髒,每人戴個塑膠手套幹活,蕭香和沈破浪甚至被逼著去菜市場買了身十幾塊的衣褲穿上——水姑姑是個會持家的精打細算的婦女,她知道兩人一身衣物不便宜,髒了就直接跟垃圾掛勾了。
這天,水叔找來了兩個專業的安裝工人,叫他們把衛生間裡的鏡子、馬桶、洗臉盆等東西卸下,搬到院子裡用消毒液洗了好幾遍,又曬了一整天才搬上樓。隨後,用軟泡沫把水籠頭等東西裹好,又叫了膩子工幫剝下牆紙和刮下起了灰斑的膩子、叫鐵器店的工人把修整好的大門裝上。
有水叔幫找人,水姑姑幫分工,半個月後,香苑一樓如毛胚房般赤裸裸,園子裡毀壞的花草全都被剷除,重新翻種了新的,但,可能是對新水土沒適應,它們顯得有些焉巴巴。
蕭香裡裡外外轉了一圈,對光禿禿的香苑感覺無比陌生,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它恢復原樣。
上樓看了看那些堆積如山的傢俱,他把大窗子推開,往下望,見水叔和水姑姑正站在水籠頭邊說話,隱約聽見是在說裝修的事,他思索了一陣,跑下去歉然道:“姑姑,過幾天我們得回去了,家裡有人結婚,是米奶奶的孫子跟沈家姐姐結婚,等過段時間我再回來看看。”
夫妻倆愣了一霎,都笑了。水姑姑樂道:“原來是樂人要結婚啊,真是,那孩子也該結婚了,你代我們跟米奶奶祝個福,就祝她健康長壽、祝了人夫妻兩4百年好合。這裡不用你來操心,我們倆沒事也就過來監工,有什麼事會打電話給你的。” (非~凡~)
確實,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蕭香心虛的應好。
傍晚收工,水樾也放學回來了,進廚房拿了個拉籃,和沈破浪一起上街買西瓜,裝了四個圓滾滾的無籽瓜,沉甸甸的拉回來。
吃過飯,蕭香把冰鎮過的瓜抱到院子的石桌上,小心的破開,頭頂突然穿過一串急促的“咚咚”,他嚇了一跳,刀刃一不小心就把拇指割開了一個口子,血迅速的冒了出來。
“哥!”水樾從屋裡衝出來,喜道:“過幾天就放假了,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好啊。”蕭香邊應邊到水籠頭下衝手,“放七天假是吧?”
“嗯!”他走過去,低頭一看:“手割了?等等,我去給你拿創可貼!”說著就飛奔進屋,一會兒又風一般卷出來,細緻的給他貼上,然後又喊屋裡的人出來吃西瓜。
沈破浪洗了澡一身清爽的走出來,衣釦也沒扣上,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敞著,風一吹還飄兩下,修長的身軀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在別人眼中。水樾上下打量他,走過去比劃了一下,認真的問:“沈大哥你有多高?我以後也想長得像你這麼高。”
“你阿爸阿媽都不高,你怎麼會很高。”水姑姑戲謔道,“快過來吃瓜。”
“可是我想我想我想我想啊!”水樾眼紅的叫嚷,“快告訴我吃什麼可以長得高點壯點!我太瘦了,我們班的胖子說他一拳就能把我打飄了。”
水叔哈哈大笑,忽又唬起